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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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紀珩被大腿不時傳來的奇怪觸給
醒。原來是田
寬大的褲管捲到膝蓋,白皙滑溜的小腿則擱在他光
的大腿上,並不時摩擦着他的大腿。
他緩緩起身,輕輕地把她的小腿放回牀上,又細心地將褲管拉好,才安心地躺下,打算重回夢鄉。
可被挑起的慾望卻使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他的身體僵直地平躺着,可田卻不配合他,一個翻身,又向他貼近,柔軟的
部貼着他的手臂,一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竟軟軟地覆在他的小骯上。他痛苦地無聲呻
,情不自
地伸手去碰觸她細滑的面龐,在她的額頭、雙眼、臉頰、鼻尖、耳垂、頸項、鎖骨印下碎吻。
他一定要剋制自己,他對自己説着,但是,他的雙手捨不得離開那温玉般的觸,雙
更離不開甜美的碰觸。
全身泛起陣陣的燥熱使睡中的田
醒了過來,她微睜開夢幻般的眸子,虛軟無力地嬌
:“哦…紀珩,我很熱。”説着,她隨手把薄外套
掉,只剩下一件誘人的小背心。
紀珩只覺得最後的一道防線都被她給摧毀,他一個翻身將她壓住,低頭吻她讓人銷魂的鎖骨。
她渾身一僵,主動伸出雙手環住他的頸項,嬌軀本能地往他身上貼,兩人的曲線緊密地契合,釋放着彼此的熱情狂愛,共赴那片情神秘的海洋…
田伸了個大懶
,打了個呵欠,好久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這段時間,她老是睡眠不足。想着,她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半夜裏那些令人心跳面紅的畫面,她害羞地拉起被單遮住紅透的臉,自個躺在牀上發笑。
她和紀珩竟…峨,那種覺實在是太
了。
對了,紀珩呢?她掀開被單,並不見他的蹤影。
餅分!竟然丟下她一個!她立即裹着被單氣沖沖地跑出房問,卻還沒到客廳就聞到了陣陣飯菜的誘人香味。
氣立馬消了,她躡手躡腳地走上去。
只見紀珩一身棉質便服,正揹着她在炒菜。
連背影都那樣高大、拔,田
動得熱淚盈眶,看來她是中毒太深了,只是望着他的背影而已,她就覺得幸福漲滿了
懷。
她邁開腳步,迅速地由背後攬着他的,臉頰緊緊地貼在他結實寬厚的背部。
“早安。”
“應該是午安才對。”紀珩一邊收小爐火一邊愉快地糾正她的口誤。
田不在意地繼續説:“你醒了很久嗎?怎麼不叫醒我?”
“我才不會笨到去叫醒一隻睡得死死的懶豬,太費勁了。”其實他是見她滿面倦容,眼底泛青,一副很久沒有好好睡覺的模樣,讓他實在不忍心叫醒她。
田往前伸頭,斜着眼看他“好哇,會損我了。”紀珩純
地將菜盛到盤子了,才説:“可以吃飯了,洗臉沒有?”
“現在就去,很快!”説着,她提起被單跑開了“不準先吃!”紀珩搖搖頭,把菜放到飯桌。
“你吃慢點,沒有人跟你搶。”紀珩歎為觀止地看着田一個勁地往她那小小的嘴裏
東西,忍不住開口説。
“我餓極了。”她的兩顆被得脹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説。
這只是原因之一,另外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她非常懷念這種味道。
不同的人做出來的菜都有不同的味道。雖然都是些很普通的家常小菜,但味道完全和以前紀珩做給她吃的一模一樣。
這個發現更使她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即使他喪失了記憶,即使他的格彷彿與她所
悉的紀珩截然不同,但是,紀珩就是紀珩,這個事實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
田好不容易把口裏的食物全
下肚子,才愁眉苦臉地向他訴苦,博取同情:“你知道嗎,這一個多星期以來,我過的
子簡直不是人過的。別説吃,連喝口水的時間也沒有。就算有時間吃,也沒有胃口,吃不下。不過,現在見到你,我的胃口又回來了。”她不忘諂媚地加了句,不想卻
巧成拙。
“我可不是餐前的開胃小食。”紀珩一點也不買她的帳,沒好氣地説,可是嘴角隱現的笑紋卻了他的心思。
“你當然不是開胃小菜,你是能做出非常對我胃口的好菜的大廚師。剛開始見你的廚房空無一物,還想你是那種將‘君子遠庖廚’奉為聖旨的大男人呢。”其實她心裏想的是以為他連怎樣煮飯做菜都忘記了,顯然他並沒有忘記這方面的技藝。
“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做飯實在麻煩又費時,我也沒有這份閒情逸致。”他夾了一塊排骨給她,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