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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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睡下了。”我點點頭,知道媽媽跟虎兒一向睡的早。

“我剛洗過澡,看一會電視。要我叫醒他們嗎?”東梅問道。我搖搖頭,憋着一肚子鬱悶和怒氣,到十分煩躁。客廳裏電視機里正播放着本發生地震的消息,畫面上一片狼藉和凌亂,我的心更亂。

很自然地無意識地走到隔壁卧室裏,躺在了牀上。客廳裏的燈光照在潔白的牆面,反進來,光線暗淡,卻覺那麼清晰。這是結婚前一直住着的房間,十年了,房間裏幾乎沒怎麼變。東梅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打開了燈。把燈關上!

“我的聲音彷彿在下命令,現在我不喜歡亮光。燈又滅了,東梅遲疑了一下,來到牀前,低頭輕聲地問:“小龍,怎麼了?要不要跟小洋説一聲?

“一縷香甜撲鼻而來,以前這樣的味道曾經幾次起過我的綺念,但都被我撇開了。

這時東梅提到小洋,剛才陳小兵兩人的情一幕又不浮上心頭,心中的憤懣如同燒開的熱油,滾滾沸騰,這股香味透過過鼻子如同一瓢清水注入我的心間,熱油瞬間“刺啦”炸開,我猛然間拉住東梅豐腴的手臂使勁一拽,東梅低呼一聲倒在牀上,隨即我就象一頭髮怒的雄獅撲到她的身上,用力撕扯她的睡衣,東梅兩手死死地揪緊衣領和下襬,堅決地抵抗我的攻擊。

“別這樣,小龍,放開我!”東梅低聲哀求。

“讓你兒子搞我老婆!讓你兒子搞我老婆!”我一邊低吼道,一邊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睡衣。

“什麼?小兵他…”她明澈的眼神由恐慌轉為吃驚,突然覺東梅鬆開了雙手,她放棄了抵抗。

我很快將她剝光成一隻白羊,一隻豐滿而不臃腫的白羊,東梅兩隻碩大的房盤踞在前,堪比本絕世女優的豪,兩粒暗紅的蓓蕾如紫葡萄微微顫動,充分展現了珠圓玉潤的魅力,兩條長腿結實豐滿,大腿部濃密的陰遮住了秘處。

我已經沒有了思維,只想發心中的憤懣和鬱悶,我快速褪光了自己的衣服,張口將一粒葡萄噬進去,我用力的,雙手抓捏她的另一隻房和肥美的部,用身體去磨蹭她的肌膚,東梅除了雙手略顯糙外,全身皮膚細膩如脂,觸柔軟如棉、潤滑如絲、温潤如玉。

她的身體散發出誘人的香甜,使我忍不住想過她每一寸肌膚,我把頭埋入她的間深深地氣,然後抬起頭看着她的眼睛,她有些羞澀,剎那間我竟錯以為身下的玉人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見我盯着她看,她的臉更是一片嫣紅。

我的下身已經硬如柱,微微身,已經頂在一個温潤的竅,龜頭已經微微探入縫之間,濕滑的觸清晰入腦,她睜大了眼睛,羞澀中的目光中夾雜了一種期待。

我毫不猶豫,下身用力一聳,已入温軟的妙境。東梅間一聲輕“嗯”如同嬌鶯婉啼,更發了我的衝動。

剛開始我動作輕緩,卻每次貫穿到底,想要更深層次的瞭解她的奇妙風情,而每一次的貫穿都會引來她婉轉的輕,漸漸地我已經無法自控,加快了節奏,大幅度的,彷彿一隻大船從平靜的港灣駛入了波濤洶湧的大海。

我的狂放和兇猛讓她陶醉而又緊張,她一邊用下身合着我的烈,一邊慌亂地用雙臂摟緊我的頸項,弓起上身吻住我的嘴,用力緊,她的豐滿多、滑潤多汁、美妙絕倫,引的我熱情相

也許是久未品嚐的甘美深深刺了她的神經,她的呻如同顫抖着的嘆息,捂着嘴鼻子卻依然無法抑制地發出抑揚頓挫的脆鳴。卧室的門完全敞開着,客廳的電視還在播放節目,發出的聲音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隨着畫面的切換,反的光線映在卧室的牆上忽明忽暗,然而我們早已顧不得這些了,我依然勇猛如獅、瘋狂如虎,沒有多餘的動作,多餘的姿勢,只是壓着她、親吻和撫摸,撅着股用力地挖掘,想要掘出一汪清泉熄滅我心中的火焰,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把她送上巔峯,她嗚鳴一聲,張口咬在我的肩頭,我不由緊緊地頂在她的深處,只覺痛楚中噴出一股又一股歡暢,心中的憤懣和鬱悶也隨之被漸漸離。

隨着情緒的舒緩,我的思維又重新迴歸。我輕撫着她的房,柔軟如棉,温暖如,心裏卻冷靜下來。我都幹了些什麼呀,東梅這些子對虎兒、媽媽等一家子上上下下關懷殷勤,就像一家人一樣。

雖然陳小兵幹了那樣的事,可與東梅何干哪?我怎麼能這樣對待她?

“幾乎是剎那間我就陷入了深深自責。沉默了許久,懷着歉意的目光看着東梅,我澀聲道:“東梅阿姨…”

“叫我東梅就好。”東梅忙止住我。

“東梅,我…我不該這樣對你…”我的心是真誠的,語氣同樣懇切。東梅按住我的嘴,急道:“不,不!是我們對不起你,小兵他竟然作出那種事,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才好…你能原諒他嗎?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東梅懇求的眼神出一絲彷徨。

“唉!”我輕輕嘆了口氣,心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此刻我的心平靜無波,清醒而理智,腦海瞬間轉過無數念頭,安她道。

是啊,回想自己難道就沒有責任嗎?在子記得我和家人以後,我為什麼還要跟林玉勾三搭四,幾次三番地跟林玉巫山雲雨,我何嘗全心全意的愛護子呢?只允許丈夫風,不允許子偷歡,我是那種大男子主義的無理人嗎?

子至今還不知道這件事,我是有愧於子在先的。陳小兵是個孩子,是啊,東梅説的不是道理,雖説陳小兵已經有二十歲了。

但對於一個沒有過戀愛,沒有經歷過男歡女愛的花季少男來説,與子結下的那種特殊關係對他來説,也許就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愛戀,他單純,卻又是血氣方剛的。

面對子的誘惑,不要説他,象我這樣經歷過幾個女人的男恐怕也抵擋不住,而子在求不足之時。

對於陳小兵的一顆赤子之心,拳拳愛意,又是多麼的難以拒絕啊!如果我是子,我能麼?也許,這事受傷害最大的就是陳小兵,一時情陷於其中而不能自拔,我應該幫助他而不是仇視他。

對於子旺盛的求,這個問題也不是沒有解決的可能,可自己為什麼沒有認真對待?恐怕自己內心深處還是不敢面對吧,但不管怎麼説,自己沒有去想法解決,自己是消極的,對事態的發展是聽之任之的。

如果過於壓制子的慾望,恐怕會適得其反,如果把這看成是洪水的話,那麼大禹治水在於疏導而不在堵截,我又該如何疏導?也許,我該給子開闢一點自由的空間,也許吧。

“以後我會管好小兵的,唉!是該給他説媳婦了…”東梅嘆了口氣,温柔地把臉放在我的肩上,好像在對我表明態度,又像是在為陳小兵開,更像是在説這件事的解決之道。

“東梅,我不怪小兵了,你説的對,他還小,還有很多路要走。”我拍了拍她的背,光滑綿軟。

“小龍,謝謝你,謝謝!”東梅情不自仰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又把嘴貼在我的嘴上。我自然不能拒絕,我們又一次翻滾到一起,烈磨蹭,抵死纏綿,在一片水融的氣氛中,共同趟過那道愛慾之河,達到了完美的彼岸。

東梅的温柔順從讓我嚐盡男人美妙,體味到男人的豪情,東梅啊,你是我所經歷的女人中最温柔最標準的賢良母。想着東梅,想着子,想着陳小兵,我眼皮漸重,悄然入夢,睡意朦朧間,東梅隱約拿了枕頭和被褥出去了。

清晨,媽媽和孩子的説話聲驚醒了我,我靈一下翻起了身,看到卧室的門緊閉着,身邊伊人已不在身邊,我鬆了口氣,又躺了下來。

“東梅啊,怎麼睡在外面啦?”媽媽疑問道。

“哦,晚上電視有個好節目,我看的入了神,索把被褥搬到這裏躺着看,後來小龍來了,正好讓他到屋裏睡。”東梅解釋道。

“這孩子,怎麼回事,怎麼不回那邊睡去?”媽媽有疑問。

“好像喝了酒了。”東梅撒了小小的謊。

“是女人都會編謊話。”我心笑道,卻是一片輕鬆。

“砰砰砰”敲門聲。

接着是媽媽的叫喊聲:“小龍啊,起來沒有?”我忙應了一聲,穿了衣服,開門出來,惺忪的睡眼。

“怎麼回事,為什麼喝酒?年輕人一樣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媽媽的嘮叨我不煩。

“媽…我沒事,幾個朋友在樓下聚會,喝高了點。”我看了媽媽一眼,轉臉笑着瞧向東梅。東梅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看我瞧她,臉一紅,站了起來,温聲道:“我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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