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媽媽又羞又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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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身躲開了襄蠻的魔爪,努力用肩背抵抗着襄蠻,那黑索垂在媽媽前,像條垂死的蛇。過去曾經看過“自由引導人民”的油畫,畫中的勝利女神在戰鬥中還袒

此時此刻,我終於明白了,在我們基因深處,母親的房代表着自由,真正的戰士都願意為它們戰鬥不息!

如果説油畫中勝利女神雙像一對倒扣的玉碗,那麼媽媽的一對巨就是傲視羣雄的玉錘,男人們會在它們面前心生自卑。

襄蠻在頭兩次上媽媽時,也曾被媽媽這對豪鎮住,只敢輕摸慢,不敢魯放肆,但是玩了多次之後,襄蠻悉了它們的情,知道這對大十分柔順,不但可以撫平你心靈的創傷,還可以承受住男人施加的各種褻玩。

以至於到後來,襄蠻每次都要在媽媽兩邊軟軟的,甚至在暈上留下他深深的齒印。媽媽也不以為忤,即使當時被咬得倒着氣,也頂多事後嗔怪一兩句就罷了。

媽媽周圍那些傾慕她的男士,如果知道他們的女神每天上班時,制服下威嚴高聳的雙峯上,經常都帶着深淺不一、歪歪扭扭的牙印,估計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媽媽手臂被綁在身後,背對着襄蠻,從背後都能看到兩側滿溢出的兩彎

襄蠻左摸一下,右擰一把,戲着媽媽,媽媽被動地躲閃,有時候閃避的幅度大了,一波白皙就會忽然甩出來,翹起的頭高高蕩起,令人心跳加速。

襄蠻被媽媽誘惑得雙眼發綠,張臂便想去摟媽媽寬闊的脊背,媽媽察覺到他的意圖,擰身用她富有彈的翹頂開襄蠻,曲腿想起身逃開。

就在此時,屏幕上的爸爸突然發出“啊…”急促誇張的聲音,只見他閉着眼睛,嘴巴大張,按着印度女人的頭,下身一動一動的,好像是了。

媽媽看到了這一幕,如遭電擊,‮腿雙‬一軟跌坐在地板上,痛苦地閉上了雙眼。襄蠻趁機按住了媽媽雙肩。他戲謔地道:“盈姐,你還在堅守什麼呢?值得嗎?你看他的醜態,像不像被擊中肚皮的癩蛤蟆?了,還叫得跟公鴨似得。”

“別説了…別説了…求求你關掉它…”媽媽癱倒在地,渾身像是被離了最後一絲力氣。我痛苦地咬緊了牙關,爸爸啊,媽媽正在奮力反抗。

而你醜態百出的,卻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稻草。媽媽倒在地上失去反抗意志,揮舞的豪不復霸氣,暄軟的像坍塌的雪峯,帶着低垂的頭歪向兩邊。雙攤開,溝也不那麼緊而深了,變寬了一些。

媽媽剛才掙扎一番,又遭遇重擊,此刻已經疲力盡,在她綿延起伏的脯上,細密的汗滴從雪峯上下,匯聚成小溪,順着溝壑淌下來。

按汗水下來的線路,應該是到媽媽的腹部,巧的話會到媽媽的肚臍眼裏,但是並沒有,在半路就遇上了襄蠻的大舌頭,襄蠻像條狗似得,着媽媽的汗水,一直到媽媽的溝中間。

在媽媽站着的時候,襄蠻短的舌頭是很難夠得着媽媽深深的溝底的,現在媽媽平躺着,雙由於自身的重量向兩邊攤開,襄蠻的舌頭就可以擠到媽媽溝中,他用兩手在媽媽膛兩側聚攏着她的房,溝邊的擠夾着襄蠻的臉頰。

本來圓圓的頭都被擠得變成橢圓形了。印象中媽媽還沒給襄蠻過,襄蠻的大蒜頭鼻倒是先享受到了媽媽肥包夾的滋味。襄蠻埋頭在媽媽溝中“哧溜哧溜”地了媽媽不少汗

一會兒抬起頭砸吧砸吧嘴道:“鹹滋滋的,要是能到你的水就好了。”看到媽媽溝中的香汗被襄蠻猥瑣地走,我心裏正酸得不行,聽到襄蠻這句話,心裏又有些欣:媽媽的水,只有我小時候曾經喝過,襄蠻你想喝?做夢去吧!看媽媽閉着眼睛沒反應,襄蠻俯下身。

在媽媽兩邊頭上各啵了一口,道:“盈姐,你安心睡一覺,我為你織一件繩衣,又稱龜甲,穿上它你會到安全的。”説完襄蠻將媽媽扶正,重新抓住媽媽脖子上那黑索拉了拉,媽媽似乎覺到了什麼,高傲的頭顱被拉得垂了下來,她不再反抗,或許她從內心深處想縮進一個籠子,不想看到外面世界的骯髒。

襄蠻的雙手沿着媽媽的頸部、鎖骨、房、小腹、肚臍眼一路翻動起來,黑的繩索,逐漸嵌進媽媽雪白綿軟的肌膚裏…襄蠻的手法令人眼花繚亂,剛才垂死的蛇在他的手下復活了,噴吐着蛇信,在媽媽身上編織着一張黑的蛛網。

黑蛇重點照顧媽媽的凝脂大,在那裏捆了好幾圈,腹部那裏只有簡單的叉,不過還是勒得很緊,媽媽微微突起的腹部,淡淡的妊娠紋都被勒得凸顯出來。

又在陰處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然後在下蜿蜒遊走,在媽媽會陰前後兩個神秘出口處留下繩結封印,在這過程中,媽媽始終低着一顆螓首,偶爾有扭動掙扎一下。

但綿軟無力,被襄蠻暴制服,不一會兒,媽媽上身豐腴的體就被捆得跟粽似的了。捆完上半身,襄蠻將媽媽股溝處從後面拉出的兩端繩頭勾在後上,像吊襪帶似得拉到媽媽大腿,將媽媽的‮腿雙‬合攏捆上,一直捆到腳踝,在媽媽圓潤的腳踝上用繩子密密纏繞。

最後打上結。媽媽的一雙天足倒沒被捆,雙腳併攏,腳上還穿着那雙米黃的舞蹈布鞋。媽媽方才奮勇鏖戰的霸銀錘,跳舞時奔放劈叉的健美‮腿雙‬,統統被捆得嚴嚴實實。

襄蠻站起身來,欣賞着腳下被捆得彎曲成長條蜈蚣似的媽媽,得意地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美的藝術品。

媽媽上半身不像是襄蠻所説的龜甲縛,除了一些特殊的繩結,從上到下都是簡單暴的叉纏繞。可能是襄蠻擔心媽媽中途反抗,於是用比較快速的方式綁牢再説。

襄蠻很有策略,他想第一次先迫使媽媽從心理上接受這種被征服的束縛,以後就可以細細地調教捆綁了。

過去跟爸爸經常在電視上看國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競技節目,曾經看到過西部牛仔比賽四馬攢蹄式捆小牛。今天親眼看到襄蠻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媽媽翻來覆去麻利地捆好,我震驚得幾乎站不穩了。

這可是我最親愛的媽媽啊,一向明媚大方的媽媽,讓她身邊多少成功人士都覺得高不可攀,現在卻被一個少年剝得光,像一頭牲畜般被捆住四蹄轟然倒地,動彈不得,成為牛仔趾高氣揚炫耀的戰利品。

媽媽今天出門時,側有一個大蝴蝶結,而現在媽媽漆黑陰的左下方,也有個大蝴蝶繩結。

一件是飄逸明快的連衣裙、一件是下猥瑣的繩衣,截然不同的兩套衣服,打的結卻是同一個款式…兩套衣服的更換,好像意味着驕傲的白天鵝向受縛的黑天鵝的蜕變。我口裏喃喃道:“不行,不能這樣,我要過去救媽媽。”但是我四肢發軟,幾乎走不動路。宮玉傾心疼地扶着我坐下,道:“小風,姐姐知道你難受,但是你現在不能過去。你媽媽已經對你爸爸很失望了,如果她再發現你已經知道她的事,還看到她現在的這副模樣,她肯定會受不了的。”我無力地靠在宮玉傾的懷中,看着地毯上被捆成s形的媽媽,她緊閉的眼眸彷彿藏着深深的不甘與屈辱。我痛苦地道:“媽媽,你為什麼不反抗啊?”

“你媽媽內心深處守護着最寶貴的東西,被襄蠻殘忍地剝奪,在這一刻她最想的就是縮到一個角落裏無助地痛哭。這才會被襄蠻輕易得逞。”襄蠻蹲下身來,手指輕輕撫摸着媽媽被勒得變形的大腿肌,讚道:“嘖嘖,真是蹄正腿健的一匹寶馬,我早該套住你,給你上轡頭了。”媽媽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縮了一下睜開眼睛,掙了幾下發覺本動彈不得,媽媽從沒這樣失去自由過,她低聲求道:“襄蠻,你捆這麼緊幹什麼?快解開…”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捆烈馬不得不緊啊。”襄蠻得意洋洋地道。

被襄蠻比喻成一匹母馬,又看到屏幕上視頻被定格在爸爸從印度女子口中退出疲軟雞巴的畫面,媽媽又氣又難受,別過臉道:“你怎麼還不關掉?我在你面前已經毫無自尊可言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作踐我?”

“怎麼能這麼説呢?你還有小風,還有我啊。手機就在那裏,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小風,他還在家等着你哪。我和小風是這世上絕對不會背叛你的兩個人。”襄蠻這這傢伙,居然敢把我和他在媽媽心目中的地位並列,真要把我給氣炸了。

“小風…媽媽對不起你…”想到我在家裏翹首以盼。等她回家,而自己身為一個母親,揹着兒子出來偷情,卻在一個男人家裏被赤身體地捆成一團,還不知道要被怎樣辱,媽媽又羞又愧,眼淚又開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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