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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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這麼着急?”匆匆走到約會地點,鍾戈彤手上還握着一時不察從辦公室帶出來的資料。

這幾天她親愛的丈夫一反以前老是讓她做些無聊事的狀態,總是代給她一大堆要花腦筋的事,其中很多都直接關係到案子的成敗,一點也馬虎不得,她連去想為什麼他會突然一副想把她訓練成女強人的時間都沒有;現在還是因為他在接待德國代表聽簡報的關係,才有機會溜出來口氣。

“-看這些東西。”阿j獻寶似的拿出一些紙遞給她,肘子旁還放了一個牛皮紙袋。

“這可是我們等了幾天才收集到的。”小燻也是一副掩不住興奮的模樣。

“原來-以前不叫鍾戈彤,而是叫鐘意秀,現在身分證上也還是鐘意秀咧!-看。”小燻了一張影印的資料給她看。

那是一張影印的身分證,上面的照片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是她,而且配偶欄上也是填了蕭政豪的名字,她仔細看着自己到現在還無緣見到的身分證的影本。

“那我應該是叫鐘意秀才對了?”她不太確定地問:“可是從在醫院開始,每個人都叫我鍾戈彤啊!”

“是嗎?那還真是奇怪,-再看這裏。”阿j又拿出一張紙,那是記載鍾戈彤家中情況的。

“-爸爸叫鍾火旺,媽媽叫劉阿妹,不過都很早就過世了-還有一個哥哥叫鍾文振,也在兩年多前死亡,應該就是-剛結婚後不久。”數據上很清楚的記載着她家的情形。

是個很簡略的記載,還寫不滿一張紙呢!

“還有這個喔!”不管鍾戈彤還在看自己的身世,小燻一把拉過她看向另一份紀錄,“-看,-以前真的是做檳榔西施的咧!”很興奮地説。

這張紙上記載的是鍾戈彤的詳細資料,從出生開始,到小學、中學的校名都有,而高中她只念了兩年多,差一學期就可以畢業的卻沒念完,然後就去賣檳榔了。

看來他們鍾家家境並不好,她爸是種田的,在她十一歲那年過世後,親戚們為了替他辦後事,就把她家的田賣了;而她媽則是早在她爸過世之前兩年先走了。

鐘意秀兄妹的生活頓時失去依靠,結果已考上第一志願,到台北念高中還未滿一年的鐘文振休了學,自個兒跑到工地打工賺錢;把妹妹送去住校,不讓她分擔家計。

數據上寫着,後來是因鍾文振生病的關係,高三的時候,鐘意秀瞞着哥哥休學賺錢,可惜的是她的哥哥病況始終沒好起來,在她結婚沒多久就撒手人間。

“-哥真偉大,拚命帶大-,結果卻死了,真是可憐。”看了數據上的記載,小燻相當動。

看着這些過往數據,鍾戈彤只覺得心中茫茫然地,沒有什麼説得出來的覺,這些紙上記載的事對她來説好像都是別人的事,一些也勾不起她的記憶;要説她的覺,也許是失望吧!

看完所有的數據,她卻什麼也沒想起來。

看着她的樣子,阿j也知道她們拿來的這些數據作用不大,小燻卻不氣餒的又拿出一張紙,“-看,這是-哥的照片,很帥喔~~”照片上是一個相常俊帥的年輕男人,理了整齊的小平頭,朗的眼眸在眼角處微微地揚起,像是隨時帶着笑意一樣。

照片是在一個好像是宿舍一樣的公寓外面拍的,他笑得很開心,讓他摟在懷中的美麗少女則是一副學生模樣的她,看起來大概只有十五、六歲,也是一臉亮麗的明燦笑容。

兩人一看就知道是有着血緣關係,他們有着很相似的面容。

鍾戈彤突然覺得臉上有種温熱的覺,她詫異地用手去擦拭,竟然是淚!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淚?可心底的悲傷覺卻濃烈得燙人,燙得令她心痛。

“-記起什麼了嗎?mimi?”阿j關心的問,她們從沒見過她這副樣子,讓人擔心的。

“不知道,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是覺得很難過,這個…淚,它就一直下來,好奇怪!”她指着臉龐上的淚水説。

止不住眼淚的覺真的很怪!

心中有種莫名的難受迫她不停地落淚,但卻釐不清心中的悲傷從何而來,就像是在熱鬧的街上走着,卻突然所有的燈都熄了、店都關了,那種有點空虛的覺,就跟她現在的受相同--好像心中有個地方被掏空了似的。

她甚至連現在心中的覺是平靜還是凌亂都分不出。

“別…別看了。”小燻從鍾戈彤不停抖動的手中搶過照片。

雖然這張照片上的兩人真的都很賞心悦目,可鍾戈彤臉上的表情卻是讓人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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