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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打倒了兩個,慫得當場跑了?」司徒皓搖了搖頭,「看到兩個小的倒了後,後面那三人就謹慎了起來。但那裏很窄,他們沒辦法繞到我身後,只能和我正面對抗。所以他們就掄着子向我錘了過來,但在那種小巷子裏子不好揮動,加上他們又沒練過,動作大開大合,破綻很大,我一找到機會就給他們腦門一子,打了幾下去後,他倆站都戰不穩了,我趕緊貼上去,把他們手裏的子卸了。最後那人看到這情形,二話不説掉頭跑了。」

「你撿了那兩個小年輕的木?」這句話從嘴裏説出時我覺自已好像問了個蠢問題。

「我又不是傻子,有武器肯定要用啊。」現在我確定我問了個蠢問題。

「那你是怎麼把他們的武器卸掉的。」司徒皓看着我,笑了笑。

正當我好奇他有什麼可笑時,他突然伸出手來抓住我的手掌,然後輕輕一拗,疼得我瞬間丟掉了手裏的勺子。

「哇!」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哈哈,對不起,沒事吧。」

「疼疼疼。」我連聲叫到,覺剛才那一下手都被他掰斷了。

「對不起,不過我還沒使勁呢。」

「還沒使勁就那麼疼,使勁了豈不是手都斷了?」我看着自已那實的手臂,沒想到那麼不堪一擊。

「關節技是這樣的,只要掌握技巧就算是小孩子用也能有同樣的效果。」我手腕,發現已經沒什麼事了,似乎就是被掰的瞬間疼了下,然後馬上就恢復正常。

「對了,你高考後也去學點防身技吧。」司徒皓這傢伙真把自已當成我姐夫了?「我對打架沒有興趣,只有持強凌弱的人才會做這種事。」我直接回絕了。

「學功夫並不是讓你去恃強凌弱,而是讓你在遇到危難時,有敢於反抗的勇氣,以及保護你自已還有你身邊的人。」司徒皓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片刻,發現氣氛過於安靜,我開口問道:「打完架之後呢?」雖然後面發生的事情我已經推斷的七七八八了,但我還是想聽他説一遍,也許還有我不知道的細節。

「我看到他們沒什麼反抗能力後,就問讓山楂打電話報警,這時我才發現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身子一直在顫抖着。我趕緊過去安撫她的情緒,然後自已報了警。結果有兩個傢伙趁機跑了,我趕緊過去把那個沒完全暈的手掰住,警告他別想逃跑,但我沒控制好力度,直接把他手卸了。」

「你不怕出人命嗎?」

「看到他們把山楂嚇成那樣子,我就已經一肚子火了,再想到他們做事毫無顧忌,我就氣不過來,手也就不自覺地使勁了。」司徒皓説出這話時我能明顯得覺到他的怒火。

「報警後警察很快就到了,他們看了現場,找我瞭解了情況後,叫了救護車過來把我們送到醫院。」

「你和姐姐去醫院幹什麼?」我嘴問到。

「我受傷了啊,山楂也可能有傷,要去驗一下。加上她驚魂未定,我不放心她自已回去,拉着她跟我一起比較安全。」司徒皓繼續説着:「在醫院警察給我錄了口供,商業街那邊也很快把監控調了出來,這邊確認我是正當防衞後,就去審問那兩個醒來的犯人,很快問出了主使者。然後第二天就把跑掉的那三人抓住了。」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驚歎到。

「他們都是同鄉會的人,順藤摸瓜一下子就全找出來了。」就算是同鄉會,這效率是不是高過頭了。

「那個主使者告訴你是雯馨姐姐讓他這麼做的?」我故意問到。

司徒皓搖了搖頭。

「他啥也沒説,後來口香糖來醫院看我我才知道是她叫的。」果然,雯馨姐姐那晚去醫院看望司徒皓相當於登門自首了。

「本來我不想鬧大,但他們做得太過火了,而且把山楂嚇成那個樣子,這些人也應該要付出一些代價。所以我就直接把這事通知學校了。」説到這時司徒皓的語氣依舊有些不快。

「所以雯馨姐姐她師兄就被勒令退學了。」我接話到。

司徒皓點點頭,「嗯,算是給其他人一個警告吧。」其他人?看來這司徒皓的仇家也不少。

「我出院後,口香糖來找我。她跟我坦白是她叫她師兄來打我的,然後她讓我開個條件離開山楂。」我仔細聽着,雖然司徒皓開的條件我已經知道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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