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暴露女友之雜記兩則（二）芭蕾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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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倩從小練習舞蹈，從民族舞到芭蕾都學過，可以説比較有天賦，她長得可愛，也很討老師們喜歡。不過小倩個子小，而且本來就沒打算把舞蹈當作職業，高中時就很少練，畢業後乾脆不跳了，老老實實讀大學。雖然如此，由於學過跳舞，女友的身體很柔軟，這可便宜了我，做愛時各種體位都不吃力，可以隨意擺這個小美女。

  有一次放暑假，女友接到她過去一個舞蹈老師的電話，説他們那裏的芭蕾舞老師做手術，要休息一段時間，可假期正是生源最多的時候，請她幫忙帶幾個學生。

  女友本不想去，但她雖然不跳舞了，其實心裏很喜歡跳，加上那個老師與女友的父母都很，而且聽説只是帶幾個中學生，教他們些簡單動作，或者跟老師配合給他們做做示範什麼的，當然是有報酬的。

  我知道女友喜歡跳舞，也很想幫那老師的忙，但見她有些猶豫，就問她為什麼？在我的幾番追問下，女友才説那個老師的，她有點不放心。

  “什麼？的？”

  我急忙問女友：“那個老師是男人嗎？”

  女友點頭，説他最主要的成就是拉丁舞，芭蕾只是其次。女友只跟他學過一些芭蕾，聽説他過去很少親自上陣教芭蕾，而是委託他請來的老師。

  可自從收了女友這個學生，只要不跟他的拉丁舞課程衝突，他都會跑到芭蕾教室，親自給學生糾正動作，後來他還勸女友學拉丁舞。女友拗不過，跟他學了幾天，後來因為準備考大學就放棄了。

  聽到這裏，我不聯想到女友穿着練功服、一條腿搭在壓腿的杆子上，一個娘娘腔（不自主的想到跳舞的男人都有點娘娘腔）的手在她身上摸摸索索，女友還要按他的命令調整動作，有時女友還要穿暴的短裙，被老師摟着扭擺跳拉丁舞，想到這裏小弟弟立刻硬了。

  我忙問女友：“他究竟怎麼的？”

  女友支支吾吾地説，老師教她動作的時候總是把她摟得很緊，手還不老實，常常在她腿上掃來掃去，跳拉丁舞的時候還經常趁機摸她股。

  女友説得輕描淡寫，我可早就已浮想聯翩了。也許不止是摸摸大腿、捏捏股，女友現在就這麼單純，誰知道中學時什麼樣子，搞不好被老師騙得光衣服大肆非禮，還以為是為藝術獻身呢！不過小倩的單純是由於缺乏社會經驗和對人的戒心，腦子其實蠻聰明的，應該不會被騙到這種程度。

  女友見我表情怪異，以為我生氣，她深知我做不良少年時的脾氣，連忙對我説：“老公，對不起！人家也不想那樣的，但當時學跳舞沒有辦法。你不要去找老師麻煩。”

  哈哈！這小丫頭還以為我在生氣，她可不知我腦子裏她已經光光了。再説又不是她去非禮別人，幹嘛道歉？我忍不住裝作嚴肅逗她：“怎麼？我去找他麻煩，你會心疼咯？”

  女友聽我這麼説，真的以為我很氣，急得快掉下眼淚了：“不是啦……你佔有慾那麼強，我是怕你嫌棄我，而且也怕你打壞別人要被抓嘛！”

  女友着急的時候説話就笨笨的，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見她急得快哭出來，忙安她説是在逗她，心裏暗笑小倩真是單純。其實女友很愛我，所以才怕我介意；我當然也愛她，平時珍惜得不得了，卻時常想要暴她凌辱她，想到這裏心中有些歉疚。

  女友見我不是真的生氣，很快就被我哄開心。我安她説，跳舞的時候身體接觸那麼多，難免會碰到些部位，再説人家為人師表的，未必就是故意的。

  女友覺得有道理，就對我説了許多她練跳舞時有趣的事，其實想去幫老師忙的，因為喜歡跳舞，而且那個老師過去很照顧她，我覺得沒有必要阻止女友，就讓她自己決定。想不到過了兩天，女友突然説她已經去跟老師談過了，馬上就去幫忙，還邀請我去看她跳舞。

  我跟女友大學以後才認識，還真的沒見過她在練功房裏的樣子，於是興趣滿滿答應每天都去接她。女友立刻高興得幾乎跳起來，告訴我今晚她就去老師那，老師要給她代明天的課程。

  想不到這麼快就敲定了，還要去他家裏？不過女友既然決定了，我就要像答應過的那樣支持她，於是答應晚上去接她。女友不想讓老師知道我們的關係，他知道了肯定會囉哩囉唆，還會跟她父母大肆渲染。那時我跟女友的關係還處於半地下狀態，既然女友這樣説了，我只好照辦。

  當晚我在約定地點等她。等候的過程中想到女友説老師的，我不免有些擔心，但很快就浮想聯翩，女友會不會被他調戲？那男人會不會給女友下藥，把她剝光了，抱到牀上再續“師徒之緣”？真是越想越興奮。

  約定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小倩仍遲遲沒有出來。女友不會真的被老師了吧？擔心之餘我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也許小倩已經被壓在沙發上給老師狂幹，口中還喊着：“老師！不要！”

  這時我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女友已經向我走來，表情衣着都沒有異常，説話也跟平時一樣，只是臉有些紅紅的，對訓練的內容説得比較含糊，她説是因為又能跳舞而有些興奮。

  我們坐晚班公車，身邊的女友雖然有些疲倦，但看起來心情不錯，我的疑慮也隨之消散，如果真發生什麼事，小倩不會這樣若無其事的。（）

  我上下打量坐在身邊的可愛女友，這個惹人疼愛的小美女正搖晃着雙腳看着窗外出神。有時自己都搞不懂擁有這樣可愛的女友，腦子裏怎麼會產生剛才那些幻想，明明是師生重逢，多聊一會很正常嘛！

  我隱約覺得女友身上哪裏不對，看了一會才發現，原來小倩穿的是白運動鞋，可她腳上沒有穿襪子，來的時候明明是穿了純白的棉襪，難怪看起來那麼彆扭。我急忙問女友襪子哪裏去了？女友若無其事的拉開揹包，原來襪子在她揹包裏，由塑料袋裝着。女友説穿拖鞋跳舞不方便，老師家的地板又滑，所以把襪子掉光腳練習，出來時懶得穿上，就跟老師要個袋子裝起來。

  女友的解釋很合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又不是掉內褲，所以我雖然還有些疑惑，但也很快就忘記了。

  陪女友去上課可以説是最無聊的事情了，因為我們要裝作不是情侶，我又不想只在外面等，只好説是想給妹妹物舞蹈班，所以過來看一下。結果得到允許在旁邊看，卻被工作人員問了好多關於妹妹的問題。

  當女友穿着芭蕾舞的服裝出現在眼前，我真的覺得即使再麻煩也值得。

  小倩此刻完全成了另一副模樣。雖然芭蕾舞裙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樣子，但看到這樣的衣服穿在自己女友身上覺截然不同：純白的芭蕾舞裙，由兩帶子吊在小倩身上，脖頸一直到口的雪白肌膚都在外面，相比之下芭蕾舞裙都不如小倩的皮膚白皙；而且上身口很低，小倩白的房有三分之一在外面，的別提多誘人了。

  最刺的還是下半身，芭蕾舞裙都是撐起來的，也就是説像朵倒開的花，對下身完全沒有遮擋作用，不知發明這種衣服的人是不是偷窺狂？此刻小倩下身只有跟裙子一體的白三角褲和純白的連體絲襪，雖然知道她裏面還會穿內褲，但在外面的這條短褲實在很薄很小，緊緊貼在小倩下身，使她又圓又翹的股曲線畢。

  我發覺不止我看得出神，當女友的白舞鞋踏進練功房，所有在場男人的視線都被引過去，數不清的火辣視線盯着小美女一步步走到教室中央。

  女友本來就容易害羞，被這麼多人盯着看，臉上立刻泛起紅霞。女友看到我坐在後面給她鼓勵的眼神，強作鎮定帶領學生們做準備動作。學生年齡都不大，大部份是中學生，上起課來比較認真，男生很少，下面陪同的家長倒是有不少中年男人，他們的目光早就不在自己孩子身上，而是不停在女友身上掃描，恐怕都在幻想她芭蕾舞裙裏面的風景。

  女友這個臨時老師不過是帶領學生做些簡單動作，不過她很認真，做動作儘量到位，使得出的經常微微顫動，看得人口水。女友要給每個學生糾正動作，她走到一個男孩子面前，這個學生都比她高半個頭，女友仍要給他糾正動作，還彎下調整他腿部的位置。

  女友太投入了，就在她彎下的時候，衣服口處大大敞開，本來她就出一部份房，現在更是光無限，女友卻絲毫沒有察覺。我坐的位置正在女友對面，已經從她領口看進去，34C的子幾乎一覽無遺，而且女友裏面沒有穿罩，連頭都能隱約看到！

  正接受女友教導的男生自然看得更清楚，一定把她兩個子看了個飽。只見他雙眼直勾勾盯着女友的口，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的景像，臉紅紅的呼急促，由於穿緊身衣，我看到他下明顯隆起一塊，想不到初中生已經懂得欣賞女孩的部了。

  不止是我和那個男生，我發現旁邊的中年男人也注意到女友走光，女友保持這個姿勢足有一分鐘，這段時間裏至少有兩個男家長同我一起盡情視小倩俏麗的房。

  女友給學生講解完動作，抬起頭髮現學生正盯着自己的口，立刻意識到走光，羞得滿臉通紅，慌亂間手肘還碰到男生下身隆起的部位。女友急忙走開，強作鎮定去指導其它學生，看來那男生今晚要打手槍了。

  之後女友又教學生一些動作，我正觀察幾個發育不錯的女學生，卻發覺女友身上有些不對勁，急忙仔細觀看，原來時間久了，女友下身在外面的三角褲竟然深深陷入股溝裏，搞得女友豐滿的股更加曲線畢，連股溝都看一清二楚。兩邊竟然連股與大腿連接處的線條都看到，要不是有連體襪，恐怕股上的早就已曝光。實在太了！

  女友還要背對大家帶學生做動作，等於將部姣好的曲線送給學生和家長們欣賞。女友應該覺到了，但她又不好意思當着大家的面整理底褲，只好忍着。

  好不容易捱到下課，大家正準備離開，我正想去跟女友説話，卻看到她走向練功室的角落，那裏有個不到四十歲的男人，女友叫他張老師，原來他就是那個老師。那人相貌普通，中等身材，有些消瘦，臉颳得很乾淨，身上的衣服像舞蹈服，剛在角落裏才沒注意到他，不知何時進來的。

  我聽到那個張老師在誇她，得小倩臉紅紅的不住含笑點頭。這時張老師説女友的幾個動作不太到位，要她去換身衣服回來，他再給女友輔導一下。女友偷偷對我使眼，讓我去外面等，我恰好被打扮妖豔的工作人員纏住，只好乖乖出去編關於妹妹的謊話。

  我在外面等了很久，連工作人員都走光了，女友還在練功房裏接受張老師的指導。我閒來無事到外面亂逛，抬頭看向練功房的窗户時發現那裏拉上了窗簾，我心中立刻有種不好的預，練跳舞幹嘛要拉窗簾？天已經有點暗了，怎麼説也沒必要啊！難道里面……

  我急忙跑回去，來到練功房門口發現大門緊閉，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不知出於何種心理，我沒有推開大門，而是悄悄打開一條門縫看進去。練功房中光線昏暗，但我還是能清楚地看到兩個身影，女友換上了黑的練功服，跟體服差不多的樣子，還有剛才的白連體絲襪。

  女友的身材平時就凹凸有致，現在穿上緊身的練功服，身體曲線一覽無遺，昏暗的光線下更顯嫵媚，特別是豐滿的部和緊繃的股。

  我聽到女友説：“張老師，我怕不行，我學芭蕾時間不長，而且從沒做過這個動作，我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