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學校園中的桃色輪舞,與美母和女兒們盡情纏綿交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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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點。

即使是在昨的多次愛後,理應頗為疲倦,但現在的我卻有些難以入睡。

適才短暫的睡眠已經將我的力恢復到足夠的水平,而我內心的思索也是難以安眠的原因——最終還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和思君思卿走到了這一步。

小愛作為她們的姐姐,秋之家的大女兒,事實上相當於是子小乖的複製,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但思君和思卿,卻的確是由媽咪懷胎十月生下,被父母悉心呵護成長起來的稚嬌花……只是現在的她們,完全就是被愛的狂風驟雨摧殘的模樣了。

牀上散佈着被撕扯開的黑白舞裙,女兒姐妹花身上的所有衣物加起來也只有一黑一白的連褲襪,還散佈着大小不一的破與勾絲,思君的白絲褲襪破都擋不住雪的肌膚,為靡氣息下的女兒體獻上幾分清純的美好,而思卿破爛不堪的黑絲褲襪就十分明顯地透出大片大片的斑,昨夜的愛裏,在女兒們的小裝不下後,我也確實是在了思君和思卿的絲襪腿上,然後讓她們一邊接吻一邊用腿纏在一起攪來攪去……

而女兒們的小就更是一片狼藉,在諾諾媽咪事先準備好的藥膏下,思君和思卿的小紅腫並不明顯,淺睡了幾個小時後,她們的一線天花瓣也還是緩緩閉合,若非大腿口的大片白沫、與愛殘留,這稚多汁的器的確與處女時完全無異呢。

伴隨着女兒們偶爾的夢囈,緊閉的口時不時會動着張開,將偷偷藏在花深處的粘稠濃擠一點出來,這顯然是被中出到小裝不下的模樣,就像是給女兒們初經人事的器解鎖了“容器”的功能呢。

我的思考卻沒有停止。

和媽媽們、姐姐們的愛,固然有我的願景在內,但女人們也是出於自己的選擇……但對於女兒們,我的後輩們,作為父親的我必須要認真思考,“我有沒有誘導女兒們做出‘把自己給父親’的選擇?”

愛滋潤灌溉的思君和思卿睡得正香,臉上也帶着願望滿足後的甜美笑容。

女兒們的笑臉總是令我在任何時候都能快速開心起來。

誠然,我不會強迫女兒們和自己發生關係,也不干預她們在人生大事上的選擇,甚至寄希望於她們能夠看到更廣闊的世界——但剛剛離父母懷抱的雛鳥,卻還是不約而同地回到了秋之家的愛巢,小愛如此,思君和思卿如此,就連嘴裏不情願的小音音也是如此……

好像的確如此,翻着手機的我看到了秋之家裏的聊天記錄,到了後面,小月姐和小蘭姐也在內羣裏表示,我和小月姐的女兒梁秋櫻,和小蘭姐的女兒梁秋蝶偶然從媽媽的手機裏得知了這件事,已經有些坐不住了,畢竟這兩隻乖女兒是和思君思卿同時出生的,這四隻年齡一致的大長腿女兒手拉手走在大街上,任何時候都是極其亮眼的風景呢。

受秋之家裏我和親人們故事的影響,小櫻和蝶兒也在悄悄地表達着無垢的愛意,而按照小蘭姐無奈的描述,她已經有些壓制不住因姐姐偷跑而生氣的蝶兒了……

順便,頗為神奇的一個點在於,媽媽和小姨這對姐妹花裏,作為姐姐的媽媽格歡開朗,而作為妹妹的小姨就十分温柔體貼;而媽媽的女兒們,不管是我的兩個姐姐,還是我和媽媽的雙胞胎女兒,都是姐姐温柔細緻,妹妹熱情開朗的模樣;而我與小蘭姐和小月姐的女兒,又恰好反了過來,小蘭姐的女兒梁秋蝶十分熱情主動,從氣質上完全壓制住不愛説話的小蘭姐,甚至我都覺姐姐要被蝶兒給逆推……小月姐的女兒梁秋櫻就是柔情似水的嬌弱美人,彷彿會被小月姐一口掉呢。

望向女兒們小中還在緩緩滲出的,我不突發奇想,思君和思卿的女兒,格會不會也像蝶兒和小櫻一樣顛倒過來?

糟糕,可不能想,畢竟讓媽咪的四個女兒全都生下我的孩子,好像是有點過分呢。

成為父親之後,我的心態也的確有所轉變,尤其是在深夜的月光下冷靜下來之後。

既然這是女兒們做出的選擇,那我也不能辜負女兒們的心意呢。

發呆了好一陣,我才突然注意到牀上少了另一個悉的倩影。

處女階段的女兒們並不耐幹,所以愛的後半段都是我把動情已久的媽咪按在牀上爆,帶着“謝媽咪給我生下了這麼緊這麼多汁的一對女兒”般的衝勁一次次頂撞着媽咪軟綿綿的子宮口,那模樣讓小思君和小思卿都看得呆了,下意識地説着,“看到媽媽在眼前被幹,就覺只有爸爸才能和媽媽做呢,媽媽被幹得哭叫不斷的時候,我們也應該管他叫爸爸了呢”,但轉念一想,這趴在媽媽身上埋頭苦幹的男人本來就是自己的爸爸嘛!

而多年的默契讓我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媽咪的身影籠罩在月光下,她側坐在房間的飄窗上對着月光出神,沐浴後的光潔肌膚上洗去了我們愛的痕跡,光乍也因一套深紅的禮服戛然而止——這套禮服毫不吝惜地將媽媽豐盈渾圓球的側面與溝盡情展現,香肩玉背更是毫不吝惜地任我視,彷彿月光都能在媽咪白皙柔的肌膚上動。

收攏的束更顯盈盈一握,裙襬也不過是將將包住豐腴柔軟桃美,半遮一條修長美腿……這樣的禮服本穿不出去的吧!

有着火辣誘人身材的媽咪穿着這樣的禮服必然會成為宴會從頭到尾的焦點,而這樣的事情甚至本就不可能發生,因為我肯定會在試衣間就忍不住把媽咪按在鏡子上盡情侵犯,直到她那隻能擋住半條腿的裙襬無法掩飾滿溢夾不住的雙腿間濃,直到媽咪的大長腿被得綿軟無力走不動路……

“小凌也睡不着呢,來陪媽咪喝兩杯吧。”一時間我居然有些分不清,是月輪更圓,還是媽媽的側更圓。

諾諾小姐修長的玉指捏着細長高腳杯,杯中酒隨着搖晃而微微打旋,在杯壁留下一層半透明的酒膜。

我用巾簡單地擦了下身子,隨便套上幾件衣服,坐在媽媽背後將她擁入懷中。

果然思君和思卿是媽媽親生的女兒,母女三人的水都特別多,噴得到處都是……

“媽咪居然提前備好了紅酒和酒杯……還準備了蜂水和巾……”諾諾媽媽的髮香在我臉旁環繞,媽媽的髮香與體香都是再悉不過的味道,伴隨我度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在月光注視下的深夜。

“我們的女兒們鼓起勇氣表達心意的時候,作為媽媽當然要為她們做好準備啦。而且,媽媽也有心裏話對小凌講呢。小凌還記得什麼時候我們住上有飄窗的房子,可以在月圓之夜相坐而談,或是小酌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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