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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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凡醉醺醺地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時分了。稍早他草草打發杜初晴,讓她先回別墅,所以現在他身邊沒半個人能扶住他搖搖晃晃的身軀。他醉得很厲害,沿途不時碰到牆和屋內其他擺設,每當撞擊到身體時,他就忍不住低咒。

被一個女人欺侮到頭頂上去,他已經夠氣悶了,現在,連牆壁都跟他作對,這世界還有天理嗎?他來勢洶洶地來到顏鬱心房間,準備今晚把事情徹底解決。

他猛力推開她的房門,力氣之猛,讓睡的顏鬱心驚醒。

她吃驚的看着他一臉肅殺之氣,不往牀邊縮去。

“逸凡,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腦子清醒得很。”他看到她一副驚弓之鳥般的模樣,沒來由的不捨讓他心緊緊揪着。

“那…你走錯房間了!”顏鬱心順着他的話説,提醒他這兒不是他的房間。

“我沒走錯,我是來找你的。你以為我醉了?我告訴你,我清醒得記得你所做的每一件卑鄙的事。”又來了!又要重提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嗎?難道要她承認她沒做過的事,他才會開心嗎?

“怎麼,默認了?”他以為她不語,是心虛,他陰鷙的眯起眼,想仔細看看她桃花面容下的蛇蠍心腸。

“你要我承認什麼?”顏鬱心幽幽的開口,懶得再多作解釋,他想要聽什麼,她便説給他聽就是。

近她,勾起她尖削的下巴,霸道的説:“你説,是不是你告訴爸爸我們只是有名無實的夫?説我們還沒有圓房?”顏鬱心聽完他的話,嬌小的臉蛋佈滿酡紅,“我怎麼可能去向爸説這個!”他不信的捏緊她的下巴,咬着牙説:“你以為我相信你嗎?”

“你既然心中認定了我説謊,又何必來問我?”

“我以為你就是喜歡玩這種擒故縱的把戲!”他大手甩開,不再看她的臉,“告訴你,我今天就是來成全你的。”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她抬起眼看着他,試圖用言語喚回他一絲理智。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當你去告狀的同時,就該想到這一切!”他咬着牙恨恨地説:“還是我誤會你了,你喜歡被人狎玩!?”他痛恨一再受擺佈,她以為他現在還有憐香惜玉的心情嗎?哼!對付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有什麼好不捨的。他攔將她抱起,毫不憐惜的丟向牀上。她愈是裝模作樣,他就愈要掀了她的底牌。

“我説了,我沒有告狀。”她不知道公公和他説了什麼,只知道現在他以最不堪的方式在對待她。

“你還敢説!要不是你告訴爸爸我們沒有夫之實,他又怎麼會大老遠的跑來指責我?”他把她掙扎的雙手緊緊鎖在她的頭上,讓她無法動彈。

“我真的沒有説,只是爸爸他一直問我肚子有沒有消息。我只告訴他,沒有這麼快,我不知道爸爸怎麼知道的,真的!”她覺得呼困難,受到壓迫的難受覺朝她席捲而來。

他冷哼一聲,壓兒不信她所説的。

“夠了,我只想快快完成這個必要的儀式!”他刻意把話説得不堪,表現出極為厭惡的樣子。也許只有這麼做,他才能以公事公辦的態度,完成這些令人作嘔的動作。

他解開她的領釦,大手毫不遲疑的伸入她的口,霸道的着她。

“説,我是誰?”他她喚出他的名,要讓她知道,他才是主宰她的人,不是宇凡、不是莫離,也不是任何一個男人。

“嗯…不要,逸凡,求你不要這樣子待我。”顏鬱心求饒,淚水滑落至頰邊,滲入被單之中。

“我是誰?”他堅持得到她的答案,才肯放棄這個攝人心魂的折磨。

“逸凡…”她輕柔的喚着他的名,像是喚着一生的摯愛般。

“很好,我要你記住,一輩子都別想玩我於股掌之間,我不是你可以縱的。”他緊捏着她的下巴,捏痛了她,他要她記住這痛楚,永遠都別忘了這一點。

現在,她是他的了,再沒有任何藉口説要逃離他了。這是他在醉倒前,腦裏所殘存的記憶。

他頭疼裂的醒來,宿醉的痛苦讓他起不了身。

“該死!”再一次起身失敗後,他終於忍不住咒罵出聲。昨天,他還真是喝太多了。他躺回牀上,無力地盯着天花板。

霍地,他馬上起身,發現了四周的不對勁。這兒,不是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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