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江湖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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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又有哪位女子喜歡戴上這等穢的飾品供人玩賞?兩位女子心中明瞭,只是,明瞭又能如何?上官左月取出夾,分別貼在冷煙花前粉暈上,再小心轉動機括鎖住充血的頭,夾下懸掛稜柱形小巧紅玉,隨着被紅繩紮起的玉起伏晃動,與一身紅裝甚是相襯,或許。

本來就是為這身嫁衣打造的飾物?一陣麻酥律動從飾物上傳來,冷煙花眯眼,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了咬下,就知道別夢軒沒安好心!這可比那【難求】難受多了!

送別上官左月,主僕二人繼續前行,人羣中忽然讓出一條小道。【生死針】寧夫人踏過茫茫人海,越過制,施施然行至冷煙花跟前。同為江湖八美之一的兩位清麗女子互相施了一禮,冷煙花苦笑道:“寧夫人前來,莫非也要給奴家送份厚禮?”寧夫人搖了搖頭:“此行只為煙花行針而來。”冷煙花奇道:“行針?可奴家身子無恙呀?”寧夫人沉半晌,終是小聲説道:“教主着我給你行…催針…我也…我也沒法子…”冷煙花:“可是傳聞中那迫使成年女子產的催針?”寧夫人無奈點了點頭:“有些男人喜歡看我們…擠…我和女兒們…經常被他們這樣玩…讓我當着他們的面,和女兒們一起光衣裳,一左一右,給女兒們同時餵食…汁…冷煙花:“我好像沒有選擇…”寧夫人:“我…我儘量快些,不會很疼的…”冷煙花心中緋腹,這是疼不疼的問題麼?她一個未婚女子要被陌生男人輪姦也就算了,還要被玩至噴,這讓她如何自處…

長針緩緩扎入雙,幾番推針轉動,若是放在平常倒沒什麼,偏偏今冷煙花那對子被紅線捆綁圈,本就處於極的狀態,被如此行針攪,當真是苦不堪言,冷煙花牙關緊咬,香汗淋漓,強忍痛楚,一眾看客卻是看得津津有味,品頭論足。

約莫一炷香後,寧夫人疲憊地出長針,説道:“好了,第一回擠會有些許痠痛,切莫讓他們玩得太過分就是,煙花,你…你保重…”冷煙花:“謝過夫人好意。

只是怎麼被人玩,玩得如何過分,怕是由不得煙花做主了。”寧夫人一陣黯然,轉身離去。主僕且行,不多時,百步階梯上一高挑美豔女子手持,攔住去路,看模樣又是一道關隘。

冷煙花苦笑道:“傷,你也要與我為難麼?”身着深紫窄身魚尾長裙的攔路女子,正是【十丈紅塵】沈傷。沈傷:“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被人説爛的江湖諺語,如今由這位曾經的花瘦樓大當家口中説出,卻是別有一番心酸與無奈。冷煙花:“那,又是【神仙】麼?是不是我那小裏不上點什麼,別夢軒就不安心?”沈傷:“他們説,這…是為你特製的【】…待完全開啓後,你會求着他們讓你墮落的…”冷煙花心中暗暗叫苦,一【神仙】都讓她死了,這【】既然專為她而製作,只怕可以將仙二字去掉了。

沈傷見冷煙花不再多言,盈盈上前,將其嫁衣股間紅線稍稍撥向一旁,伸出纖纖玉指沾了沾口,皺眉道:“煙花,你一路被這紅線勒了這麼久,怎的小兒都不曾濕潤?你在忍什麼?”冷煙花:“不想穿着這身衣裳發情。”沈傷恍然大悟,冷煙花身披嫁衣,被人窺探身子已覺得愧對顧家,若是再縱容自己發情,便算是對亡夫不敬。

雖然他們二人只是訂婚,未曾當真嫁娶,可冷煙花卻是一直以顧家兒媳自居。沈傷:“煙花,這子如此獷,若你不些水兒,如何得進去。

這樣吧,我來幫幫你,不算你自己發情。”説着,便將臻首埋入冷煙花下,探出香舌,練地上下翻動,將陰上那顆脆弱的蠶豆玩於檀口中,看模樣沒少挑逗她那六位花魁弟子。

冷煙花急道:“傷,別…別這樣,我不要…不要在他們面前發情…不,我要了,啊…了!”水決堤而出,濺了沈傷一臉,苦苦慾的冷煙花終是耐不住挑,身披嫁衣,人前身。

沈傷提起袖子擦了擦俏臉,顧不得整理儀容,連忙將那枚【】頂入冷煙花小內,輕喚道:“煙花,忍一忍,長痛不如短痛,就一下。”説着用力猛然往裏一推。饒是冷煙花這般最是不懼疼痛的軍中將領,也忍不住悶哼一聲。

她只覺得自己那小如被烙鐵燙過後再被野蠻地撕裂,嬌軀微微顫抖,痛不生。沈傷輕輕抱住眼前這位情深厚的好友,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這子會自行適應尺寸,貼合修復你壁,很快就不痛了。”正如沈傷所言,疼痛漸消,取而代之的,卻是更讓她痛苦的麻酥快,她掙扎着站起身子,剛沒走幾步,下身傳來異樣覺,涓不爭氣地沿着大腿淌落,浸濕了紅襪,染濕了紅鞋。

她怔怔遙望東方,默唸道:“煙花對不起顧家,對不起你…”冷煙花繼續領着小婢一路前行,俏臉不復淡然,主僕二人身後那兩行醒目的水漬,如同向世人宣告:看呀,這兩個風騷的賤奴,還沒挨呢,自己倒是先了一地…一抹粉裙掠過,曼妙身姿從天而降,此等身法造詣。

除了【舞妃】月雲裳,還能有誰?兩位國天香的美人兒互相見禮,冷煙花問道:“舞妃娘娘至此,也是受別夢軒所託?”月雲裳柔聲道:“正是,教主大人託奴家先問冷將軍一句話,還望冷將軍別見怪。”冷煙花:“無妨。”月雲裳:“教主着奴家問將軍,今兒眼洗乾淨了沒…”大庭廣眾下忽然被如此鄙地問及此等隱私,縱是冷煙花涵養極深,也氣得不輕,更讓她羞惱的是。

她還不能不答!冷煙花:“奴家每天都洗得很乾淨!不勞教主大人掛念!”月雲裳:“教主料定冷將軍會如此作答,讓奴家跟將軍説,既然洗得這麼幹淨,不妨往裏邊點小玩具,左右空着也是空着,別費了不是?”冷煙花冷聲道:“又是麼?”月雲裳卻摸出一串珠鏈,輕聲道:“他們把這個喚作【破珠】…”還有完沒完了!這珠子光聽名字就知道是件後庭的法器,整天就知道搗鼓這些具,這真教裏的人都閒着沒事幹嗎?冷煙花忍不住暗自吐槽道。

不等冷煙花答應,月雲裳便繞至其背後蹲下,説道:“冷將軍,將兒抬高些,放鬆點,他們説,把這個進去後就舒服了…”冷煙花翻了翻白眼,那些調教師的話能信?街上最無恥的地痞説話都比他們靠譜!

冷煙花覺到股間紅線被扯往一邊,一串冒着寒氣,大小不一的鋼珠,一顆接一顆,緩緩擠入菊蕾,撐開壁,填入那蜿蜒曲折的羊腸小道中,鋼珠摩擦着柔弱的旱道,寒氣刺着温熱的,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快,好像…

真的有幾分舒服,不…不行,不能沉溺於快中,不能任由自己墮…月雲裳將冷煙花掙扎表情看在眼裏,媚聲道:“教主還説,冷將軍若是多幾回,怕是就離不開這珠子了…”冷煙花:“請舞妃娘娘轉告別夢軒,趁早斷了這念頭,我冷煙花…這…這珠子還會動?”月雲裳幽幽一嘆:“冷將軍,奴家好心勸你一句,早些放開心防,徹底墮,總比你現在這般硬撐着好,江湖八美,誰不是心高氣傲之輩,如今還不是乖乖淪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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