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牀第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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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念轉,口中卻説道:“那就謝過二東主了,楊非子如是被解了南荒蠱毒,想必會對二爺忠心不二了。”他忽然改口叫了一聲二爺,聽得柳鳳山心花怒放,笑一笑,低聲道:“度月,你最重要,我看得出,你具有奇高的身手。”凌度月道:“二爺太看重了。”柳鳳山笑道:“我手中用了不少人,我對他們,也很憂遇,但像你這樣談條件的絕無僅有…”鳳山哈哈一笑,接道:“度月,你該知道唐太宗用魏徵的往事吧!用賢臣才人,必得雄主明君,我如不具有一點過人之量,如何用得到你這樣的人?”凌度月心中暗道:“看來,這柳鳳山的心,似是比那柳鳳閣還要寬大一些,也陰險多了。”心中暗自盤算,更生警惕之意,目光立刻轉註到金鳳的身上,裝出一副的情態,道:“二爺這麼看重區區,實叫人心甘效死。”柳鳳山仰天大笑三聲,道:“度月,金鳳她是一位好姑娘,她不但是十二釵衞之首,也是我的好幫手,心腹的謀臣,對我忠心不二,她有過人的才慧,有着很高的成就,你們也是珠聯璧輝的一對,我這就派人準備一下,今晚上,就要你們完成房花燭。”凌度月心靈震動,但表面上,卻又裝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情態,難以自,急急一抱拳,道:“多謝二爺。”金鳳一揚柳眉兒,言又止。

她似是有些憤,也有些幽怨,只可惜柳鳳山沒有回顧她一眼。

但凌度月看到了,心中暗道:“柳鳳山説的不錯,這金鳳卻是一位好姑娘。”只聽柳鳳山笑道:“去告訴他們吧!我答應了他們所有的條件,綠竹堡主的人,我會別作處置,今晚上設宴歡你們。”柳鳳山説完,一揮手,帶着十二釵衞走出了大廳。

凌度月末再回入雅室,卻招招手,請楊非子等一行人,進入大廳。

楊非子目光轉動,看清了大廳中沒有監視之人,才低聲説道:“凌少俠,能屈能伸,表演真,好叫在下佩服。”凌度月嘆息一聲,道:“似乎是,咱們低估了柳鳳山。”楊非子道:“目前為止,咱們並未失敗,至少,咱們還稍占上風。”歐陽鳳突然開口,道:“凌少俠,你真的要娶那位金鳳姑娘嗎?”凌度月苦笑一下:“那丫頭不單純,但就目下情形而言,就算她是一副苦藥,在下也得暫時吃下去了。”楊非子道:“守大義不拘小節,目下情況,咱們身居矮檐下,不能不低頭。”雷慶道:“老弟,看不出啊,你這應變的才華,連我這跑了大半輩子的老江湖,也不得不佩服了。”凌度月道:“在下自覺才智略謀上,只怕還難和對方相,還得諸位隨時指點…”目光轉註楊非子的身上,接道:“楊前輩,有一件事在下想不明白。”楊非子道:“什麼事?”凌度月道:“柳鳳山自詡能解去你身中蠱毒,不知是真是假。”楊非子道:“中原醫道上,解蠱非易,但他如養了南荒用毒高手,那就又當別論了。”凌度月道:“聽他口氣似極有把握,似非吹噓。”楊非子點點頭道:“此時此情,他似乎不用承諾,只有輕輕的一句話,就可以推拒過去,但他卻硬把事情擱下來,似乎是有些把握了。”凌度月道:“看情形,咱們似只有暫時依附於他了,但不知今晚上的酒宴之上,他是否會在酒飯之中下毒。”楊非子道:“照講是應該不合,但咱們不能不備,等會,我給各位一粒‮物藥‬,發覺不對時,就快下去。”天上燈時分,綠竹堡大廳中,設下了一桌酒宴。

除了柳鳳山坐的主人的位置,凌度月、楊非子、杜天龍、雷慶、王人傑等,團團圍着一桌,青衣小童,川不息地獻上酒菜。

這該是一頓非常豐盛的晚餐。

凌度月暗中留心查看,十二釵衞中,不見了釵頭金鳳。

度月未再提起金鳳的事,二東主也未提過,直到酒席將散時,柳鳳山舉起手中的酒杯,道:“諸位,凌少兄今夜小登科,咱們敬他一杯。”當先舉杯,一飲而盡。

羣豪只有入境隨俗,跟着喝了一大杯。

凌度月心中苦,表面笑,也幹了面前的酒杯。

柳鳳山一揮手,道:“走,度月,我送你進房去。”凌度月道:“二東主,這是不是太快了一些。”柳鳳山笑道:“人是你要的,怎麼?我割愛了,你想變卦?”凌度月有些靦腆地説道:“二東主,在下只是…”柳鳳山接道:“度月,我不會刁難你,婚姻大事,咱們也作不了主,今晚是給你婚宴。”凌度月道:“哦!”柳鳳山道:“咱們走吧!我帶你去。”凌度月道:“不敢有勞,不敢有勞,在下自己去了。”柳鳳山道:“綠竹堡地方不小,你可知道她在什麼地方,總不能到處亂撞吧!”凌度月道:“這個,就算要個人帶路吧!也不能勞動到你。”柳鳳山道:“好!我是恭敬不如從命,我要釵尾帶你去。”説完舉手一招,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秀麗佩劍少女,快步行了過來。

柳鳳山道:“帶這位凌度月到金鳳那裏去。”釵尾一欠身,帶着凌度月離去。

柳鳳山望着凌度月去遠的身形,笑道:“諸位也請休息吧!”楊非子,雷慶等,齊齊站起身子,抱拳一揖,道:“多謝二東主。”他們早已勾通了心意,所以,都裝出一幅恭順之態。

柳鳳山頷首微笑道:“借重,借重。”在十位釵衞護送下,離開了大廳。

且説那佩劍少女,帶着凌度月穿過幾重庭院,到了一座小跨院中。

房中燈火明亮,但卻雙門緊閉。

釵尾指指那燈火明亮的正房,笑一笑,悄然而退。

醜媳婦終得見婆婆,凌度月硬着頭皮叩動了門環。

室中傳出來金鳳的聲音,道:“門未加栓,自己進來吧。”凌度月推門而入,只見金鳳一身粉紅衣着,端坐在一張木榻上,二隻大的龍鳳燭,火焰熊熊。

金鳳背倚木榻上,榻上是鴛鴦枕,紅綾被,充滿着意。

龍鳳燭火,使這座小院中,散播新房氣息,可惜是金鳳姑娘,卻沒有新娘子那股言還休的羞意。

金鳳很冷靜,冷靜得帶有一股寒意。淡淡笑一笑道:“關上門吧!如是你不希望有那些冒失鬼們錯進來,那就加一道木栓吧!”凌度月笑一笑,道:“鳳姑娘,加一道木栓,目的何在?”金鳳雙目盯注在凌度月的臉上瞧了一陣,道:“拴上你的人,也拴上我的人…”凌度月道:“哦!”金鳳道:“有些冒失鬼,不論房中有什麼人,一腳就闖了進來。”凌度月拴好了木門,回顧着金鳳道:“姑娘,還有什麼吩咐嗎?”金鳳指指靠在木櫃旁邊一張木椅子,道:“凌兄,先請坐吧!”凌度月依言坐了下去,道:“姑娘,在下坐好了。”金鳳一皺眉頭,忖道:這人,給我個一路糊塗下去,那倒是一樁不大不小的麻煩。

心中念轉,火上心頭,冷哼一聲,道:“凌度月,你準備如何處置我?”凌度月道:“啊!這個在下就有些不明白了,你在二爺面前答應了在下的要求,今夜是咱們先談談清楚。”金鳳道:“是房,也有花燭,不過,因為,我不是那種輕易被人蹂躪的人,所以,咱們應該先談談清楚。”凌度月道:“那麼姑娘請説吧!在下洗耳恭聽如何?”金鳳道:“我想先告訴你,我已經不是完壁,別再想我會是清白身子。”凌度月道:“啊!在下也不是未接觸過女人的男人,咱們兩個人,都不吃虧。”金鳳一皺眉頭,道:“咱們作女人的,從來沒有問過男人這件事情,我們也不在乎男人這些事情,但男人卻是要求的十分嚴格。”凌度月道:“姑娘只是問這件事嗎?在下已經答覆得很清楚了。”金鳳道:“你不在乎我是不是‮女處‬之身,是嗎?”凌度月道:“是!”金鳳道:“好!咱們談清楚第二件事。”凌度月道:“姑娘請説吧!”金鳳道:“你準備今夜之後怎麼處置我?”凌度月道:“姑娘這話問得很奇怪了。”金鳳道:“一點也不奇怪,今夜裏,你凌少俠,不是娶媳婦,因為,你本沒有重視這件事,充其量,只不過是收個小妾,或是收一個婢女罷了。”凌度月心中暗道:“幸好,她和我這麼一談,如是她進門就對我熱情如火,這場面,真不知叫人如何應付了。”心中念轉,口中卻笑道:“姑娘的意思怎麼辦呢?”金鳳道:“我是問你,我只是被宰割的一隻小羊罷了。”凌度月道:“這個,我看還是你姑娘提出來吧!在下能夠答覆的,我就當場答覆如何?”金鳳道:“那很好!如是凌少俠不便説,賤妾我厚顏相問了…”凌度月心中暗道:這金鳳雖然是丫頭身份,但她武功之高,心機之密,都非常人能及,尤其對十二釵衞的影響很大了。

心念轉動,微笑説道:“姑娘,不談房花燭之事,咱們還是深閨清談,姑娘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在下洗耳恭聽。”金鳳黯然一嘆,道:“凌爺,作人正室,我還沒有這個條件,所以,我想也沒有想過,只是我作妾作婢罷了。”凌度月道:“姑娘的意思是…”金鳳接道:“我沒有什麼意思,所以,才會對你問個明白。”凌度月道:“作妾如何?作婢又如何?”金鳳道:“你如收我作妾,我自然應該盡到了作妾之責,你對二爺説明白,從此之後,要把我帶在身邊…”凌度月接道:“作婢呢?”金鳳道:“作婢嘛?自然是身份更低一層,平常子裏,我只不過是一個聽你使喚的丫頭罷了,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不過你也要從此把我帶在身邊,不能讓我再受別人的蹂躪!”凌度月道:“這個,你受什麼的蹂躪?”金鳳道:“你一定要知道嗎?”凌度月道:“如是方便,在下確希望多知道一些情形。”金鳳道:“柳二爺,除了他,也沒有人敢動我,能動我。”凌度月道:“哦!十二釵衞中個個如此嗎?”金鳳沉了一陣,道:“這個嗎?我不太清楚,但我推想,他要哪一個侍寢相陪時,誰都不會推辭了。”凌度月道:“一國之君,也只能在後宮為所為,這柳二爺的享用,卻不在一君之下了。”金鳳道:“你可是還要想它嗎?”凌度月笑一笑,道:“大丈夫追求權勢,戀不捨,也就不過是如此罷了。”金鳳沉了一陣,道:“現在,凌爺還沒有回答賤妾的話。”凌度月心中暗暗忖道:糟了,這女人,仍是為婢為妾之事,追問得如此清楚,看來,是馬虎不過去了。

心中念轉,人卻低聲説道:“姑娘的意思是?是願意為妾呢?還是甘願作婢。”金鳳道:“凌爺,那就要看你的了,殘花敗柳,我們還爭的什麼名分,至於小婢再三提醒此事,一來,今後賤妾不希望再受別人的蹂躪,這就要借凌爺的保護了。”凌度月道:“好吧!咱們就此一言為定,不論什麼名分,都不能再讓你受到一點欺侮了。”不知是金鳳,還是有些失望,輕輕嘆息一聲,道:“凌爺,有你這一句話,賤妾就放心了。”凌度月微微一笑,道:“姑娘,至於為妾為婢的事,可以容我再想一想好嗎?”金鳳道:“這個,隨便凌爺了。”凌度月低聲道:“姑娘,此事沒有決定之前,在下決不侵犯姑娘。”金鳳微微一怔,道:“這樣嚴重嗎?”凌度月道:“是!十分嚴重,不過,姑娘可以放心的是在下決無厭棄姑娘之心。”金鳳緩緩把目光移注到凌度月的臉上,道:“凌爺,你可知二爺的為人嗎?”凌度月道:“這個嗎?在下知曉的不多,還得金鳳姑娘挑明一下。”金鳳道:“你把我要了來,如是在人側不聞不問,一旦二爺問到小婢時,要我如何答覆?”凌度月呆了一呆,道:“他會問你嗎?”金鳳低聲道:“是的!柳二爺希望知道一切事情的詳細內情。”凌度月道:“難道他還會問到咱們之間的牀笫間事。”金鳳道:“一個人的品德如何?此事關係甚大?”凌度月呼的一聲,吹熄了室中的蠟燭,伸手握住了金鳳的柔荑,道:“鳳,咱們上牀談吧!”他的手微微發抖,內心中,也有着無比的緊張。

金鳳似很熱悉,比起凌度月,高明多了。

她輕揮着雙手,解去了凌度月身上的衣服,掩上紅綾被,然後,也下身上的衣衫,長裙,躺在凌度月的身側。

凌度月壯壯膽子,伸伸手輕輕一抱金鳳的身體,金鳳卻乘勢把嬌軀偎入了凌度月的懷中。

兩人都穿着一件極薄的內衣,這一來,立刻肌膚相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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