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還傷得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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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客廳的那個匪徒趁着這個間隙,揮刀向前面蒙着眼睛着嘴巴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的賴惠顰砍去。賴惠顰本來快要睡着了,突然聽到吵鬧聲和劇烈的打鬥聲,聰明的她意識到員警來解救了。
高興的不敢出聲,心裏默默的祈禱員警快點把匪徒們全部殺死。我剛打倒一個匪徒就看到這個匪徒正舉刀向賴惠顰砍去,刀鋒就快要到達賴惠顰的頭部了。
我要營救已經來不及,不由得心膽俱裂,渾身內力爆發,身子一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閃到匪徒旁邊,一伸手擋在刀刃前面。
“嚓!”鋒利的刀刃砍在我的右臂上,由於我的功力全部運用到身法方面,手臂的護體內力大減,一時血光大現,傷口深得幾乎見骨。
但是刀刃也被巨大的反震力而震斷。我左手一伸,一掌狠狠印在匪徒的口上“嚓嚓”幾聲,他的
骨俱斷,身子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牆壁上再“砰”的掉了下來,臉上七竅梳血,顯然不能活了。
“顰兒,你沒事吧?”我忍着劇痛撕下蒙着賴惠顰眼睛的布,然後把在她嘴裏的
巾拿了出來,緊張的問道。
“嗚…強哥,我沒事,你的手,啊!好多血…”賴惠顰聽到是我的聲音,一下子“哇”的哭了出來。
待看到我的手臂滿是鮮血,不由得驚慌的大叫起來,身子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你不要緊吧?”羅梅兩眼緊盯着眼前的兩個匪徒,待聽到賴惠顰的哭聲才知道我受傷了,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我的情況,關心的問道。
“沒事,這麼一點兒血沒什麼。”我一邊説一邊用左手把綁在賴惠顰身上的繩子解開。賴惠顰含着眼淚看着我,直到繩子全部解開,一把撲在我身上,放聲大哭。
“你打電話召集支援來。”羅梅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隻手機扔給我説道。支援部隊很快就來了。
兩個匪徒被擒,那個砍我的匪徒早已死了,另外一個被我擊昏的也抓到了,可是搜遍整個房間,卻沒有抓到那個拿匕首刺我的匪徒,他許似趁我們剛才打鬥的時候悄悄從窗户溜走了。***處理好一切後,天已經大亮,社區裏的居民也早已醒了過來,圍在樓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賴惠顰把自己的裙角撕下一長條給我包紮好傷口後,才停止了哭泣,依偎在我身邊走下樓,乘警車回了警局。
我在路上給王伯打了電話,告訴他們不用擔心,賴惠顰已經解救出來了,到了警局,兩個警員給賴惠顰做完筆錄後,我們辭別羅梅,然後驅車回家了。
本來賴惠擎堅持要回我們的別墅,但是我考慮到她父親賴時谷今天能趕到家,所以還是和她回了她的家裏。
“啊!小姐,回來了,顰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王伯夫倆親自到大門口
接我們,看到賴惠顰安全回來,高興得聲音都顫抖了“沒事了、沒事了,王伯,讓你們為我擔心了。”賴惠顰安
道。
“哎呀,黃老師,你受傷了?”王伯這才看到我右臂鮮血淋漓,纏着厚厚的布帶,驚訝的叫了起來:“不要緊吧?要不要去看醫生?”
“顰兒沒事、沒事,一點點小傷,不礙事的。”憑我的馭女真氣,這點傷應該是可以自我修復的,以往的多次受傷,都能輕易的修復而且不留一點痕跡。
“真是過意不去,害老師受傷了。”王伯一臉的歉意“那擎兒就給你們了,我回去了。”一身的血跡,很不舒服,我打算回家洗刷乾淨。
“強哥,你不要走嘛!”賴惠顰拉着我的衣服不放,兩眼放出渴求的目光。
“黃老師也辛苦了,就在這裏洗浴吧,老爺也差不多就快到了。”王伯知道自己的小姐很依賴我這個老師,所以也跟着説道。
“哦。”我略一考慮也就答應了:“好吧,那就打擾了。”
“呵呵,沒事、沒事的,你們都俄了,小姐和老師先去洗澡吧,洗完了就可以吃早餐了。”進到大廳,王伯找了一套乾淨的換洗衣服,然後帶着我去浴室。了衣服,拆掉布帶,小臂上的傷口雖然不
血了,可是並沒有一點癒合的跡象,傷口還是那麼深,像裂開的嬰兒的嘴一樣,看着都有點恐怖。
奇怪,照往常受傷的情況來看,傷口雖然不能完全好,到現在至少有癒合的跡象。剛開始被刀砍傷的時候,我就已經運行馭女真氣在小臂上來回幾遍了。
為什麼傷口依然那樣深、那樣紅呢?我把馭女真氣運到極致,然後引導它們在右臂上來來回回的運行幾遍,傷痛果然好了點,不再那麼鑽心的疼痛了。
也許這次傷口太深了吧,所以真氣的效果並不明顯。我這樣想着,穿好衣服,王伯早已把家裏的紗布繃帶放在旁邊了,我重新纏好傷口,然後走了出去。賴惠顰早已洗刷好了,正等我一起吃早餐呢。餐桌上,我問起賴惠擎到底如何被綁的事,她終於説出了當天被綁架的經過。
昨天早上,賴惠顰吃過早餐想到一些衞生用品用完了,就和王伯打過招呼準備到附近的超市去買,本來常生活用品都是管家去買的,但這是女孩家用的就不好意思和王伯説了,她從超市出來的時候。
突然從停在超市門口的一輛麪包車上衝出兩個彪形大漢,他們衝到面前一下子就架住她,賴惠顰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進車裏了,動作非常之
練,前後也就一分鐘的時間,她張開嘴巴大叫。
但是很快就被緊緊梧住了嘴巴,隨之就被蒙上了眼睛,住了嘴巴,綁住了雙手,賴惠顰這才意識到被綁架了。
照這麼説,這些人應當是慣匪了,希望羅梅那邊能查出些什麼來,可惜被那個老大逃走了,唉…我握了握拳頭,指節“喀喀”的作響,渾然忘記了右臂的傷。
“哎喲!”肌的牽拉使得傷口又裂了開來,雪白的繃帶慢慢的被滲出血染紅了“強哥,不要緊吧?”賴惠擎看到我疼得跳牙咧嘴,放下碗筷拉着我的手問道,看到鮮血更是芳心劇痛。
“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傷成這樣了。”説着説着她的眼眶又紅了,演然泣。
“乖,沒事的,現在不疼了。”我用左手摸着賴惠顰的腦袋安道,強自忍痛。
“等爸爸回來了,我一定要他給你報仇!”賴惠顰的眼中閃過一抹厲。
吃過早餐後,我用簡訊的羣發功能把賴惠顰成功解救出來的消息發給了我的老婆們,然後和賴惠擎在聊天,知道她昨天並沒有吃多少苦頭,因為匪徒只是一心要錢,所以對她還是蠻好的,就是那個被叫做老二的想對她動手動腳。
但也沒有如願“鈴鈴…”電話突然響了,一直守候在電話旁邊的王伯急忙拿起電話,叫道:“老爺嗎?”
“嗯,擎兒怎麼樣?”
“老爺放心,擎兒回家了,安全的回到家了。”
“好,我剛下飛機,我馬上到家。”王伯放下電話,高興的説道:“到家了,小姐、黃老師,老爺已經下飛機了,很快就能…”
“是嗎?太好了。
我要讓爸爸查出那些壞蛋的下落,全部殺了他們!”賴惠顰果然是黑道出身的,口氣冷厲至極,一點都不像個學生。
其實賴惠顰自從跟了我之後,和以前比起來可以説是完全兩個樣,變得温柔至極,現在又恢復了以前的那股狠勁了。
“老爺回來了。”王伯聽到了外面的汽車響聲,連忙跑了出去。賴惠顰也急忙站了起來,拉着我的手就向外跑:“走,去看看我爸爸。”
“啊!”賴惠顰剛好抓到我的右手,劇烈的拉杜使得我的傷口又裂開了,比當初被刀砍到手臂上更疼,我忍不住慘叫起來“啊!對不起,沒事吧?”賴惠顰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剛邁出的步伐又退了回來,一手重重的撐在我的右臂上。
“啊!”我再次慘叫起來,殺豬的叫聲也不會比我的響,那種鑽心的痛讓我全身都顫抖起來,傷口上的鮮血急速的湧了出來,把整個紗布都染紅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賴惠顰看着我手臂上湧出的血,竟然急得哭了出來“怎麼了?怎麼了?”這個時候,大廳門口衝進來一個人,大聲的急問道,正是賴惠顰的父親賴時谷,響噹噹的嘉城黑道老大,這個時候一點黑道老大的氣勢都沒有,完全是一個父親的角了。
“顰兒沒事吧?”賴時谷向着我們衝了過來,待看到賴惠顰兩手是血,一把拉過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急得聲音都顫抖了“哪裏受傷了?快、快叫醫生!”他轉頭對隨從大聲的吼道。他的隨從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急忙掏出手機打電話叫醫生了“沒事,我沒事,是強哥…老師受傷了。”賴惠顰指着疼得跳牙咧嘴的我説道。
“真的沒事嗎?”賴時谷不放心的又問道。
“我真的沒事。”賴惠顰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黃老師,是你啊?你怎麼受傷了?嗯,還傷得重的,出了這麼多血。”賴時谷這才問起我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