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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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大街上,警車呼嘯而來,沒有警鈴響,只有警燈在不停閃爍。柳如月這個妖女果然狠毒,逃跑還不忘報警,告訴員警我藏匿的地點。

半空中,無極僧突然變直飛為上衝,猶如一枚火箭,沖天直上,幾乎九十度的轉變,我差點被甩了下來。

無極僧飛離高樓,在高空中突然停了下來,就這樣懸浮在高空中,任憑雨水從頭潑下,他在空中辨別了一下方向,隨即展開身形,揹着我朝台東區飛去。

無極僧在空中高速飛行,起的氣把落向我們的雨水全都開,雨水一落向我們就被一股高速氣擋住。

然後滑向一邊,所以我們雖然在暴雨中飛疾,但是我們身上卻一點兒雨水都沒有。無極僧突然減速飛行,在空中一個停頓,然後如落體運動般,從空中朝地上墜下,快要落地的時候才提氣上升,緩解向下的衝勁,輕輕地落在地面。

我們到了一座寺廟前,寺廟大門前掛着一個超大的紅燈籠,足足有四米高,上面寫着兩個黑大字“雷門”

“這就是我住的地方,淺草寺。”無極僧輕輕地説道。

雖然聲音很小,在這滂沱大雨中,還是能清晰地傳到我的耳中。無極僧一看兩邊沒人,突然雙手大張,如大鵬展翅般,輕輕掠過寺廟的高牆,翻上屋頂,在高高矮矮的屋頂上飛跑。

然後停在一間屋頂上,再次細看周圍沒人才輕輕地落在門前,伸手推開門,然後閃了進去。無極僧把我放到一張椅子上坐下,回身把門栓好,然後走到旁邊倒了一杯開水。

“謝謝!”我以為他是要拿給我的,而我正想喝一杯温熱的水。

“不用謝,這是給我自己的。”無極僧白了我一眼,説道:“要喝自己倒,不要説你連倒開水的力氣都沒有啊!”

“你這個花和尚怎麼也能住進寺廟裏?”無奈,我只有自己起身倒了一杯開水,喝了一大口,暖了暖身子,緩緩地問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佛門淨地,怎麼能講此污言穢語?”無極僧低眉合掌唸了一句,彷彿就是一個得道高僧,莊嚴肅穆。

“我靠,就我們兩個你還裝什麼裝。”我不罵道。

“嘿嘿!怎麼説我也是個得道高僧嘛!”無極僧無恥地一笑,説道:“酒穿腸過,佛在心頭坐,再説我修煉的是歡喜禪,是我修行必不可少的手段,男歡女愛才是人最自然的,陰陽結合才是我們的最後解,所謂不異空,空不異即是空,空即是…”我暗想道:“我靠,玩女人就玩女人嘛!偏要找這麼多理由,好像沒有大道理就不能玩女人一樣,”我擺了擺手,説道:“説的倒是頭頭是道,好了,不探討這個問題了,我只想問一個問題,你把我從柳如月手中救了下來,可是,你如何救我出東京回到中國?”

“我還以為什麼大問題呢!這個還不是小事一件。”無極僧哈哈一笑,一點兒都沒放在心上,説道:“你知道我為何能住在這淺草寺嗎?”這不是廢話嗎?我怎麼知道?很多人講話都有這樣的習慣,我不説他自動會説下去的。

果然,無極僧瞟了我一眼,得意地説道:“不知道吧?那就聽我細細講來,為了來東京,我在嘉誠天寶寺方丈也就是我徒兒的安排下,跟隨他們寺廟一個佛經團來本進行學術,所以就混進東京了,我們已經去過好幾間寺廟了。

淺草寺是我們的第三站,時候我們還要去奈良、名古屋、大阪等地…”

“大師啊!你能否説簡單一點兒呢?你不會是幾十年沒怎麼説過話吧?怎麼像個老太婆一樣囉嗦呢?”我有點受不了他,講了這麼多,竟然還沒有講到正題,難道真是樹老疙瘩多,人老話多?

“呀!你怎麼知道?你真是我肚裏的蛔蟲啊!”無極僧顯得非常高興,繼續説道:“我一個人躲在嵩山修煉幾十年,是沒怎麼説過話,這個你也知道,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啊!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啊!”

“你才是我肚裏的蛔蟲呢!”我沒好氣地説道:“能否説得簡潔些?”

“嘿嘿…好、好,我説得簡潔些…”無極僧用手摸了一下光頭説道:“就是讓你也混在我們的佛經學術團裏,跟隨他們到處學佛,風聲一過,就容易跟隨他們回國了。”

“咦!這倒是個好辦法啊!”我眼睛一亮,在和尚隊伍裏,隱藏在寺廟裏,特警們應該不會查到這裏來的。

“可是怎樣才能混進這個佛經學術團呢?”我問道。

“嘿…”無極僧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暗想道:“哼!終於中我的圈套了。”無極僧心裏高興着,臉上卻依舊是囉嗦八卦的表情,説道:“這就容易了。

這個團的團長是我徒兒的徒孫,還能不聽我的嗎?我跟他説一説就沒事。”

“這太好了。

還是大師你有辦法啊!”我少不得還得拍一拍無極僧的馬,給他戴一頂高帽。

“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得道高僧啊!”無極僧又拍了拍自己的脯“啪啪”作響。

“這個團還要多久才回國?”我問道。

“嗯!大約要一個月吧!”無極僧説道。

“這麼長時間?”我一驚,如果要這麼久才可以回去,那邊的人肯定以為我死翹翹了,現在查得這麼緊,我又不可能上網把我還活着的消息傳回去。

“嘿嘿!不這麼久,怎麼能讓你多學點佛經呢?沒有一定的佛經基礎,你將來又怎麼能修煉歡喜禪呢?修煉不了歡喜禪,你又怎麼能恢復武功,戰勝九陰天女呢?九陰天女不死,我又怎麼能得證天道飛昇呢?”無極僧暗想道。無極僧看着我一臉的痛苦,心中卻是計得逞,哈哈大笑,但是他的臉上卻裝出深同情的表情説道:“是啊!這些小和尚還不是想趁機來旅遊,反正公費報銷,誰不想多玩幾天啊?”

“不會吧?和尚也這樣?”我驚訝地説道。

“哼!你只以為那些當官的是貪污舞弊嗎?世風下,人心不古啊!”無極僧一臉的沉痛和悲憤。

“如果真是這樣,也只好待長點時間了。”我説道,也許時間長點,本的追查才會鬆懈下來,那麼回國的時候就容易得多,安全得多了“那我現在就給你剃度吧!”無極僧説道。

“好。”無極僧走到我面前,用手在我頭頂輕輕地撫摸,手掌過處,頭髮輕輕地飄下,很快我的腦袋就變成了一個大光頭,油光鋥亮,比用剃刀剃過還乾淨。

“暫時賜你法號空吧!”

“空?”

“嗯!取自佛家經典《般若波羅多心經》中的‘不異空,空不異即是空,空即是’一段佛語,希望你能達此境界。”無極僧此刻合掌低眉,一派莊嚴,倒有幾分高僧氣派。

我走到鏡子面前一照,眉清目秀,星目劍眉,紅齒白,光頭濯濯,還真是個帥氣的小和尚。

***第二天無極僧和帶團的團長代了一下,我就化成空和尚暫時和他們住在一起,跟隨他們在淺草寺講經聽法。

團在淺草寺只待了一天,就出發到增上寺。離開前,淺草寺的方丈率領全寺和尚歡送到大門口,禮節非常隆重。在增上寺門口,我們又同樣受到增上寺僧人的隆重接,雖然沒有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但是方丈和全寺僧人立於寺廟大門前接也是少見的。在增上寺待了三天,這三天對我來説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第一天全團的僧人和增上寺的方丈等級別比較高的和尚談經説佛,第二天上午是團長開壇説法,下午是增上寺的主持開壇説法,第三天是念經祈福。我哪裏懂佛,哪裏知法啊!

在我聽來,他們的話比催眠曲還催眠,每次沒聽多久我就開始打瞌睡,每次打瞌睡都被永遠或站或坐在我旁邊的無極僧干擾,心中那種痛苦非一般語言能夠表達出來。

離開增上寺,我們到了大阪,在大阪待了一個星期之後又去奈良。混在這個佛經團還真的不錯,雖然本還是全國戒嚴,盤查極嚴,但是我們這一個和尚團卻是非常輕鬆地經過各個關卡,在本境內自由通行。

一個月下來,我的佛學知識大大增加,已經可以和團團長談經論佛了,不時還能把他辯得啞口無言,他常常嘆我天賦驚人,悟驚人,是個做和尚的料!

無極僧也是非常高興,連連嘆自己晚年還能收下一個資質如此高的徒弟,嘆一身所學終於有人可繼承。

無極僧這個花和尚,白天在隊伍裏監視我,晚上卻帶我去各種娛樂場所,不是招就是叫援妹妹,可惜我自從被九陰天女採補之後,身體大不如前,一次只能搞兩個女人就招架不住。

這一個月來,我一直纏着無極僧傳授我歡喜禪神功,但是他一直以不到時候拒絕我,每次玩女人的時候,他一人大戰十個女人。

而我只有可憐的兩個女人,而且還累得我直氣,痠背痛。喪失武功後的我其實還喜歡這種生活,白天莊嚴肅穆地念經講佛,晚上就逛花花世界出入情場所,輕鬆自在,無憂無慮,不用擔心被員警查到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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