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叢林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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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站起來這一抖,周圍的灌木和草葉似乎都在跟着搖晃。

牛莎莎額頭上冷汗涔涔,一股強烈的求生*直衝腦門。

卻不料,那老虎抖完後只偏偏倒到地跨了兩步就又軟軟地趴了下去,腦袋搖擺着,一雙濛的虎目半眯半開地盯着牛莎莎。

牛莎莎也説不出來那眼神裏的到底是*還是不甘。它究竟怎麼了?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

“吼——”一聲渾厚駭人的獸吼從山谷遠處傳來,似是在提醒牛莎莎這裏是危險之境。

算了,不想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必須馬上想辦法離開這裏,找到姚夢雨問一問。

牛莎莎收回深思,視線再次落在那隻老虎身上,那老虎就那麼趴在那兒搖頭晃腦,一副享盡了人間大自在的樣子。

由於距離太近,牛莎莎能夠清晰聽到老虎低沉的

牛莎莎不敢驚動它,上半身保持着戒備之勢,腳下幾不可見地輕輕挪了挪步子。

輕輕往旁邊移動了幾步之後,牛莎莎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垂眼看去,原來是踩到了一灘污物,上面好像還飄着幾塊紅紅的,狀似西瓜瓤的物體。

牛莎莎動作極輕地蹲下身子,仔細辨認。

“嘔!”突然,她捂着嘴打了一個乾嘔,白眼直翻,險些吐出來。那灘污物不是其他,正是她自己的嘔吐物。經過發酵輪迴,不但飄着惡臭的酒味,還飄着她昨晚吃下去的果盤。

牛莎莎恍然大悟。敢情這老虎是被酒味引,密西了她的嘔吐物醉倒了,所以她才躲過了一劫。

乖乖!記得昨晚她可是喝了至少不下兩打的啤酒,還有一些紅酒和洋酒,以她的酒量都扛不住,難怪這老虎的眼神會那麼*呢!

不過,這傢伙是不是修煉成了——不喜吃竟然喜喝酒!

這樣説來,她也算是死裏逃生了?

既然老虎醉了,牛莎莎的膽兒也肥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她這才大搖大擺地走到了一處斷崖邊。

周圍地險山峻,兇澤惡嶺,只有這處斷崖是最明智的選擇。斷崖距離上面十多米高,青苔遍佈,藤蔓纏繞,可以攀着那些雜亂的藤蔓到達上方。

叢林生存難不倒牛莎莎。她麻利地下身上的古裝外袍,只剩下了裏面白的中衣,然後將外袍撕下幾條,綁住自己的上、袖口和褲腳。這樣她就利索多了。

斷崖壁上懸着一頗為壯的藤蔓,足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但距地面大約有兩三人高,她夠不着。

退後,抬頭計算了一下準確的距離,牛莎莎正要想猛衝幾步跳上去抓住那藤蔓——突然聽到腳下悉悉索索的聲音和“咻”地一聲,右腳的腳踝處就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

牛莎莎條件反地低頭看去,一條頭部呈三角形翠綠的青竹標咬住了她的腳踝。那青竹標以蛇頭為支點,蛇身高高拱起,顯然是正在用力。

所幸的是她身上穿的古裝靴子較厚,加上剛剛又捆綁了幾圈布條,竟然沒有被蛇牙咬穿,所以她才只覺被碰了一下。

牛莎莎知道叢林裏多的是毒蟲蛇蟻,但剛才一醒來就碰到了那樣的事情,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隻老虎身上,倒是忽略了其他的危險。這條青竹標身材細小又和周圍的雜草顏難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突然竄出來的。

在看到青竹標的那一刻,牛莎莎身上汗倒豎。

見到這種軟體動物,別説是女人,就是很多男人都覺得害怕,避之而不及,但牛莎莎是特戰隊員出身,經常在叢林裏生存,條件惡劣的時候,甚至連生蛇都吃過,她並不怕蛇,她怕的是這種毫無防備冷不丁就突然冒出來的危險。

牛莎莎低頭的同時,青竹標翠綠細長的身軀已迅速地倒着纏繞上來,緊緊地勒住她的小腿。

牛莎莎心裏暗罵一聲“該死”向前踢起右腿的同時,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伸了出去,準確地掐在了青竹標的七寸之處。

那蛇被掐住咽喉很自然地就鬆開了嘴,但蛇身掙扎之時收縮得更緊了,像是要生生將牛莎莎的小腿勒斷一般。

牛莎莎小心翼翼地將它的牙齒從捆綁的布條上取下,蛇口大張,那紅的信子長,嘴裏依然發出“嘶嘶”的響聲,看上去甚是陰森駭人。

牛莎莎面一寒,手指和手腕同時用力一拉,青竹標的身子被狠狠地拽離了她的小腿。

隨着大力道的扯離,一小股毒自大張的蛇口中如噴泉一般地噴而出。

不知道是那條蛇被掐住太痛還是它本能的反應,蛇身才剛剛扯離牛莎莎的小腿,又迅速地順着她的手腕纏了上來。

這一次纏繞的力度雖然沒有先前的大了,但仍然纏得死緊。

身上沒有任何武器可用,一時擺不了這該死的毒蛇,牛莎莎頓時火大。

牛莎莎不敢大意,死死掐着蛇頭平舉右手,以免蛇牙噴出來的毒素沾到身上,然後,她疾走了幾步,彎撿起地上剛才撕碎的一塊外衣布料迅速地裹住蛇頭,讓那張開的蛇口被迫合攏,這才兩手掐着七寸的兩頭狠狠一擰。

“噗——”那青竹標頓時身首異處,蛇筋連在蛇頭上帶着鮮紅的血被活生生地拉扯出來。

沒了神經的控制,翠綠的殘身緩緩鬆解開來,但依然在牛莎莎的小臂上扭曲、遊動,看上去極為噁心恐怖。

將蛇頭和蛇身扔在地上,看着殘體毫無意識地扭動,牛莎莎狠狠地對着地上呸了一口。

今天她算是幸運的,剛才是酒讓她虎口險,這會兒又是那莫名其妙的古裝靴子和厚厚的布條讓她逃過一劫,否則的話,保不定她的命今天就代在這兒了。

虎口蛇口加起來,牛莎莎一連躲過了兩劫。

至此,她才不再幼稚地以為這是閨們的惡作劇了。

這裏四處都隱藏着無法預料的危險出現,牛莎莎不敢再耽擱,再次抬頭計算了一下斷崖上那條藤蔓的準確距離,然後猛衝幾步,依靠自身的體能,快速地單手撐着一塊大石,身子騰空一個翻轉,腳尖點在另一塊大石上,再躍起,再翻轉,然後藉着旁邊大樹的樹幹一個猛蹬。隨着一串連貫漂亮的酷跑動作,牛莎莎的身子與斷崖之間呈六十度角飛撲出去。

在空中時,她的身體晃了晃,險些落下來,但最後還是險險地抓住了那條壯的藤蔓。

牢牢地抓着藤蔓,牛莎莎着氣,身體吊在斷崖邊上盪來盪去。她沒有急着往上攀爬,而是細細地回想着剛剛幾次騰空時,身體裏傳來的異樣覺。

她每一次躍起都覺自己像宇航員在外太空一樣,有着強烈的失重,而體內有一股氣在亂竄,橫衝直撞,不受控制。

野外,古裝,失重,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牛莎莎百思不得其解。藉着斷崖的高處看看天空,頭已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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