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不要再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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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憑藉着托爾斯泰伯爵開創的調教方法,就連我這樣的人也能夠調教出像這樣堪比“奴”的女奴出來!”
“而且今後只要我想,像這樣的“奴”無論是幾個,還是幾十個,幾百個,都可以輕輕鬆鬆的在短時間內調教出來!”在主持人説完後,會場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只有三名依然糾纏在一起的女體口中的呻
嬌
聲還依然不住的在會場中迴盪。
“哼,真的是笑死人了,就憑這樣的,也敢稱作奴,真是無聊透頂,令人大失所望。玉奴兒,我們走。”就在這時。
原本就一直位於人羣後方,沒有靠上前去的阿憲,不同於其他調教師對舞台中央的三女和主持人口中的話語到痴
,而是興致闌珊的冷笑一聲。
就要帶着玉兒轉身離開,直到這時,眾人才驚醒過來,現場此時正有一名貨真價實的奴所有者,而這個人。
正是憑藉着他調教出的奴,才一躍擠進調教界中的頂級行列的,在他成名的那個認主儀式中,玉兒正是憑藉着女處
奴的出
表現和本身完美的身體素質與心裏承受能力,贏得了“
奴”的稱號。剛好此時。
在主持人剛才展示的三名女中,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正好也有一名是貞
依然保持完好的女生,簡直可以説是復刻了玉兒當時的情境。
如果奴真的如剛才主持人口中所説可以批量製造的話,那麼不但他們這些在場的調教師都要成為笑話,更嚴重的則是阿憲這一賴以成名的成就也要全部化為烏有。所有人的目光頓時從三名女體的身上通通轉移到了阿憲和玉兒。
正確來説是全部聚焦到了玉兒的身上,這一下,如果沒有對比還不要緊,但只要眼還沒瞎,單單隻需要這一眼,前後的差距立刻就明顯無比的顯現了出來,玉兒那天生的麗質,毫無瑕疵的體,絕美的臉蛋。
特別是那種只有經過了長時間的不間斷的調教後,從內而外自然而然透體而出的那種媚態和意,臉上雖然沒有刻意的做出任何勾引的表情。
但只要看上那一雙眼眸一眼,就可以受到撲面而來,她身體裏那幾乎就要滿溢而出的情慾。
這種渾然天成,只有最頂級的女奴身上才能夠受得到的特種
媚美
,在場的所有女奴可以説沒有一個可以比得上。
再看之前那三個無論身材還是樣貌都還可以説是中上之選的女,如今和玉兒一比,瞬間就完全失去了光彩。
就像天上永恆的月亮和地上人造的虛假彩燈一般,本不要説拿來相比,光是想要把兩邊拿來對比的這個行為,估計都要引人發笑。
也怪不得阿憲會表現得如此不屑了,在看到玉兒後,場內的所有調教師全都從之前的那種動的心境中恢復了過來。
有的更是心中到羞愧的低下了頭去,心想自己剛才到底是怎麼才發了瘋,竟然妄想着可以製造出
奴。像玉兒這樣的
奴,不要説批量製造。
就算一輩子能夠得到一個,都足以讓人可以當作畢生的成就,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世界上哪裏可能有那麼簡單的捷徑可以走?
眼看自己好不容易抄熱的氣氛就要冷卻下來,主持人連忙出聲叫住了就要離開的阿憲。
“阿憲主人!托爾斯泰伯爵聽聞你調教出來了奴,一直都對你大加讚賞!
這一次特別邀請你過來,一是想親眼見識一下你的奴,二也是想在調教技術上和你進行探討,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如你所見,現階段我們的調教方法還沒能達到最終的效果,出來的成品和你的奴還有着不小的差距。
但是我們相信,這並非是無法彌補的缺點,一定還有足以改進的地方,這都需要阿憲主人你的幫助才行啊!”
“哦?是嗎?照你剛才所説,你應該不是調教師對吧?”阿憲緩緩轉過身來,對着主持人説道。
“是這樣沒錯…”剛才主持人所説的話意在突顯出他這樣一樣全無調教經驗的人也能調教出奴,但是現在被阿憲問到,卻讓他莫名的
到了一種壓力。
“而且照我看來,現在在你身後的那三個,應該也不是真正的奴隸吧?”此時還在按照主持人的命令互相
舐的三名女
頸脖上都沒有項圈。
在主持人沒有喊停的當下,無論周圍正在發生着什麼,她們只能是一直繼續下去,主持人的本意也是想要凸現出她們的新人身份,如果找幾個已經經過了長期調教的真正奴隸來,就達不到他之前所表演的那種震撼效果了。
但阿憲此時特意提起明顯不是為了再幫他聲明一遍那麼好心。
“把明明還沒有經過奴隸認證,簽訂
奴隸契約的普通女
帶到這來,然後讓一個
本沒有調教師資格的三
貨
來進行這種拙劣的表演。
我記得調教師協會從來都最排斥黑奴,也從不承認黑奴的存在,為什麼如今身為調教師協會創始家族之一的托爾斯泰伯爵會做出這種直接違反自己所定下的規則的事情?!”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托爾斯泰伯爵他本人,現在到底在哪裏?!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出現?!”面對阿憲的問,主持人一時間呆立在了當場,臉上也沒有了一直以來的從容笑容。場間議論四起。
就在主持人半天説不出話來,各個調教師們也抬起頭來看向他,好像紛紛也要向他發問的時候。
主持人用手捂住了一邊的耳朵,似乎從耳中的耳麥中接收到了某種訊息,然後他的臉上總算是暫時恢復了平靜。
緊接着在嘴邊再次擠出笑容,對阿憲説道:“托爾斯泰伯爵他之前因為一些原因,不便直接出現在會場,不過我剛剛已經得到了他的命令,他稍後將會邀請阿憲主人單獨見面!”
“呵,終於捨得面了麼…”阿憲對主持人的話語不置可否,繼續帶着玉兒朝着宴會廳的出口走去。
可當阿憲他們剛剛要走出宴會廳大門前的時候,一名身穿西裝,眼戴墨鏡的魁梧男人忽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並且伸手示意他們往另外的一處通道走去。
阿憲皺起眉來,剛要對那名彪形大漢説點什麼,站在他身旁的玉兒忽然面痛苦的從口中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嗚…哼…嗯額額嗚…”阿憲斜眼看去,只見玉兒正從口中出大量的唾
,一對被夾子夾住的
頭正在高頻率的晃動着。
腳下穿着高跟鞋的腳尖和小腿肚子也在止不住的如寒顫般劇烈顫抖着,不過好歹還是勉強保持住了站立的姿勢。
阿憲用凌厲的目光盯向大漢,但是從大漢的墨鏡中看不出任何表情,對方只是一直保持着請往這邊走的姿勢。
“我竟然有一天也會被人用奴隸威脅了麼?有意思。
就讓我看看你們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麼藥。”玉兒現在只不過是阿憲的奴隸而已,照常來説無論在玉兒身上發生什麼事情。
或者她受到怎樣的對待,阿憲都可以毫不在意,但此時阿憲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並沒有猶豫多久,就朝着魁梧男所示意的那條通道走了過去。
***空曠的通道內只有阿憲和玉兒兩人在其中行走着,之前宴會廳中飄渺的音樂和嘈雜的人聲也漸漸消失不見。相對的,從玉兒口中發出的被壓抑着的呻聲也就變得越發的明顯了起來。
從剛才開始,玉兒走路的姿勢就變得搖搖晃晃的,看起來比之前好像還要難以維持身體的姿態了。
不過單單以旁觀的角度,卻很難想象得到她現在在她的身體表面和內部正在承受着怎樣的一種折磨。
而當已經特意放慢了腳步的阿憲帶着玉兒走過通道內的某個區域之後,玉兒卻忽然來了一陣全身的劇烈顫抖,再也無法忍耐住的她從口中吐
出已經經過壓抑後的絕望哀鳴,腿雙一軟倒在了地上鋪着的柔軟地毯上。
面痛苦的玉兒剛想掙扎着從地上重新爬起來,卻在她剛剛想要站起的時候又一次的
來了一陣全身的劇烈顫抖,最終還是再一次的全身無力倒在了地上。
“好了玉奴兒,不要再站起來了,你就暫時先保持這個姿勢吧。”從阿憲的口中飄出了淡淡的話語。
“唔?”玉兒着
氣躺在地上,用疑惑的眼神抬眼看向阿憲,卻見阿憲的目光停留在旁邊的牆壁上。【本區域不允許
奴隸超過此高度】牆壁上寫着一排字,字體的旁邊還示意了一條紅線。從紅線的高度來看。
甚至於還不到阿憲的部,差不多隻比他的膝蓋高一點點。基本上沒有哪個正常的人類在站起來的時候會不達到這個高度的,哪怕只是四五歲的孩童也要超過了。
想要維持這個高度通過的話,可想而知只能有一個辦法。
“玉奴兒,接下來你就維持着爬行的方式來跟着我,之前外出散步的時候我有訓練過你的,沒有問題吧?”聽到阿憲的説話聲後,玉兒那本就帶着點點酡紅的臉蛋此刻更是變得如透的蘋果般通紅起來,只因為阿憲剛才所提到的“散步”讓玉兒立刻回想起了之前在小鎮上度過的時光。
那可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散步,而是要讓玉兒全身赤着,並且配戴着全套的“飾品”
中
着極度仿真,會自動在體內和外面搖擺的狗尾。
就如同一條真正的狗母一般被阿憲牽着在街道和公園裏面爬行的“散步”一開始還只是在人煙稀少或視線不好的清晨和傍晚,到後面就連在大白天的時候她有時也會被阿憲這樣牽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