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六章春風十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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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好不好?”身子有些僵硬,輕咬着紅,卻是任肩上輕薄的衣衫滑落,出裏面綺旎風光的褻衣,呼有些急促,心漾如水,她面紅暈而嫵媚的望着他,卻是無法掙那個懷抱,有些哀求的問。

“玉兒,我愛你,我怕你又會沒有勇氣和我在一起。”輕撫着墨玉一般的三千青絲,黑眸中彷彿有一縷月光沉入幽深的大海,盪漾着飛揚的柔情,炙熱的彷彿燃燒一切的,輕輕地吻向似乎動也不敢動的冷玉兒。

垂下的眸子煙霧微揚,帶着嫋嫋的煙光,彷若月下曇花,散發着水底的幽香,一張如玉的容顏清魅無雙,帶着誘人的美麗,沁人心脾的芬芳,靜止萬端的含笑不語,任他撫摸着絲緞般微冷的肌膚。

那一刻,夜風中似帶着醇酒的濃香,瀰漫鼻端,醉人心底,那一刻,足下似飄起一朵雲,飄渺與虛幻的雲端,那一刻,似有千絲萬縷命運的絲線,將兩人深深的纏繞,掙不去,倘若這就是命運,這就是他最真誠的心,又何必掙

燭光搖曳,一脈煙紗垂下,掩住綺旎纏綿的紅塵萬丈,輕輕地顫慄,一朵絕美的曼陀沙華綻放於身下,瀰漫着動人心魄的妖冶。兩情相悦,兩情相守,肌膚相親,身與身相容,心與心緊貼,青絲纏,鼻息纏,纏,雙臂纏,仿若一道道火沁入四肢百骸,輕咬着紅,抑制不住的輕輕呻之聲,仿置雲端的沉沉陷入幻美的夢。

沉沉,星光如雨,一脈月帶着人柔媚的清光照耀着盛開的花朵,縱使相隔着千山萬水。漫漫紅塵,他終究找到了她,縱使千般磨難,萬般的阻撓,她終究無所保留的全部給了他。該在一起的兩個人終究在了一起,星的命輪,人的命輪緩緩轉動,重新步入軌道,譜寫着刻骨銘心的愛恨,大氣磅礴的命輪。風雲變幻的天下。

無端天與娉婷,夜月一簾幽夢,風十里柔情。

天微微亮。習慣一般的醒來,眼微微睜開,痴痴的凝視着像貓兒一般縮卷在他懷中的人,輕柔的印下一吻。

“好夢總是容易醒。”柔美的邊漾起一絲恬淡的笑意,她依舊閉着眼睛。依在他的懷裏,不肯離開的抱着他説道。

“*苦短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今天都陪着你怎麼樣?”拂開她的髮絲,他又輕吻着她的額頭,欺身而上,玩世不恭的笑道。

“不要再找麻煩了。我想你也不想再聽到那些囉嗦的聲音。”緩緩的睜開眼睛,柔光中帶着誘人的沉魅,淡然的靜望着他笑道。

“可是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離開了怎麼辦?有時候真的想用一繩子把你鎖在我身邊才覺得安心。”緊緊相擁着懷中柔軟的身軀。他在她耳邊呢喃道。

“這是什麼?誰咬的?”他肩上兩排細小的牙印有些突兀的映入眼簾,手指輕撫,冷玉兒帶着一絲戲謔的冰冷問。

“很久以前的事了,怎麼,你吃醋了?”勾魂攝魄的眸子上她有些幽冷的眼睛。莞爾一笑,他抵着她的頭。淡淡的説道。

“很久以前的事?有多久?現在嗎?”輕撫着他肌勻稱的膛,柔軟的一笑,貝齒輕啓,她狠狠的咬在那牙痕之上,一絲血跡順着嘴角出,柔軟的舌尖輕着血絲,悽豔而妖冶的説道:“我不允許你想別的女人,你的心裏只能有我。”

“你在引誘我,不知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還是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輕輕一嘆,肩上甜的疼痛蔓延於心,如海一般不斷的上升,他呼如火,輕撫着如玉的肌膚,輕吻她誘人嬌,緊緊地相抱,顫慄的融,彷如水與火的纏綿。

晨曦悄悄地趕走了黑暗,一縷陽光帶着融融的暖意透過煙紗,偷偷的望着兩個相擁繾倦的人。輕輕打開門的人望着煙紗外的兩雙鞋子,出一抹老懷欣的笑容,隨即又輕輕地掩上門,縱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忍相擾。

“你該去上朝了。”輕微的聲音令她的心輕輕一顫,她推開他,離的眸光恢復了清明,沒有絲毫不捨的笑道。

“有佳人在懷,舍了天下又如何?不想去了,讓他們空等着吧。”漆黑的眸子閃耀着大海一般離的光芒,他輕吻着她,帶着炙熱的氣息,極具魅惑的説道。

“你覺得你不上朝他們會非議你,還是會非議我?”似乎所有的不捨皆化作無聲的嘆息,眸光沉沉,似月下飛沙,乾淨而荒蕪,冷玉兒淡淡的笑道。

“為什麼到現在還要那麼清醒?不要離開,等我回來。”輕吻着她的側顏,望着那雙意志堅定的雙眸,無奈一嘆,他起身着衣而去。

身側一空,心如刀絞,萬箭穿心,卻是合眸而笑,原來他們之間依舊隔着些什麼,擦不掉的清晰,抹不掉的明瞭,可以當做不知道,卻沒有人會讓你不知道。

意融融,燦爛的陽毫不吝嗇的照耀在身上,彷彿有他的味道,手撫着盛開的花兒,微眯着鳳眸,邊不由得漾起一絲慵懶而離的淺笑。

“娘娘,該用午膳了。”身後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承安一臉笑意的打千説道。

“我想我應該走了,代我向他告別。”靜默良久,輕輕的轉身,只一剎那間似乎從那幻夢中驚醒,冷玉兒有些冷冷的説道。

“郡主,老奴知錯了,老奴説錯話了,老奴該死,還望郡主可憐可憐老奴,郡主若是一走了之,老奴的命也就丟了半條…”承安慌忙跪在地上,不停地改口哀求道。

“那我出去走走,你不用跟着,我還不餓。”清亮的眸心似劃過一眸冷痕,微微一嘆,心似有一繩索在牽絆着她,不捨離開。

斜曛,一襲白衣緩步從落的餘暉中走來,雕欄玉砌的涼亭中,落花紛紛,他走到她的身邊,輕撫着微閉的鳳眸,有些無奈的笑道:“還以為昨天做了一場美夢,夢醒了你又不見了,原來在這個地方。”

“走着走着就到了這裏,今天我才發現皇宮原來那麼大,也是那麼的小,小到我走到哪裏,你就能找到哪裏。”自然而然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她慵懶的説道。

其實什麼都不想想,什麼也不想做,只是想這樣的依偎着他,與他相依相守,就這樣糊塗的的過一生也罷。

“玉兒,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清你?為什麼不願讓我找到?”輕撫着她略微蹙着的峨眉,黑眸如幽幽暗海,慕容晴天眉宇間隱藏着淡淡的憂慮,輕輕地問。

“只是在想昨天晚上是不是一個錯誤?”無聲低嘆,復又一笑的問,問身畔的人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有些事情不願意去想,也不願意去問,生怕那一切會打破如今所有的美好,但這並不代表她的心毫無所知,毫無所查,只是他不説,她也不願意再問。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她終究隨心而為的愛上了他,這一點任她自己也否認不了,不如不知也罷。

“你,不想做我的女人嗎?”心陡然一緊,他情不自的將她囚在懷中,生怕她下一瞬間消失了一般的問。

“不,我只是不想住在這裏,不想住在那個黃金鑄的牢籠裏面。”緩緩的睜開眼睛,她望着眼前雕樑畫棟,綺麗中不失清雅的暖玉閣,輕輕地嘆息。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他凝望着她的眼睛,只覺自己跌入一池幽幽水中,只是無力而徒勞掙扎着。

“想要…我也在想我到底想要什麼,我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可是…”她仰起頭靜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眼眸朦朧而不知所措。

“沒什麼可是,只要你想和我在一起,未來的路上管他會遇到什麼,我們一起走,我們也一起面對。”輕輕的將覆在她的上,將後面的話語生生堵在喉間,他輕吻着她,柔情似水的説道。

可是這後面會有很多很多種可能,那種可能不能簡單地分作好與壞,他們只間隔着什麼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也許摒棄這一切,便是兩個人的天荒地老,可是天下江山,無端戰亂,卻並非説摒棄便能摒棄的。

“做我的皇后好不好?永遠的留在我身邊,我們再生幾個孩子,一直白頭到老好不好?”那雙緊閉的眸中彷彿有千思萬語,千頭萬緒,他在她耳邊呢喃的輕語,耳鬢廝磨,萬種情意的説道。

“不好,我還想縱馬山河,江湖逍遙,豈非比在你這皇宮要自在?”輕輕一笑,她如游魚一般從他懷中掙,如一抹輕煙在落的餘暉中飄揚而去。

“隔着千山萬水我都能找到你,你以為你逃得了嗎?”懷中一空,只餘淡淡的幽香,天地的靜寂,抬眸四顧,恍如夢中,他恨恨的説道,隨即輕輕一躍,如一條游龍般向那個消*影的方向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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