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一陣陣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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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又去樓下的食雜店,搬上來一箱啤酒,提前放到冰箱裏冰鎮上。晚上,雅男的高中同學,六個男生七個女生來了,那時候我還不會喝酒,一杯啤酒下肚,我的臉就紅了起來,雅男也是一樣,但是我們興致都很高。大家又是唱歌又是朗誦。

我藉着酒氣,把自己頭天晚上剛剛寫好今天看起來酸溜溜的詩,《十八歲狂想曲》,聲情並茂地朗誦給他們聽。我一朗誦完,雅男的高中同學們就對我報以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

早已是滿眼淚花的雅男,竟然當着她這些同學的面,撲上來,摟住我的脖子,對着我的嘴兒,就是狠狠地親了一大口。

我雖然被真純秀美親過無數次,也被雅男的母親這過不知多少回,但都是偷偷摸摸。我當時也動,但是僅僅限於慾生理,我絲毫也體會不到心靈的震撼。

現在,我被一個和我同齡的但卻比我清純得多得多的十八歲少女當眾如此大膽火辣地親吻,我的心,就象照進了一道絢麗的陽光,那一瞬間,我突然領悟到什麼是愛,什麼是美。我呆呆地望着雅男,良久,我終於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我的心在哭喊:為什麼你是蘇怡的女兒,為什麼要喜歡我,為什麼我突然之間愛上了你。我第一次真正體驗到了愛上一個人和被一個人愛的滋味,我也第一次真正受到了心如刀絞的痛楚。

我把杯中的啤酒一揚而盡,打開房門,就跑了出去。無論身後傳來雅男怎麼樣的哭喊,我還是頭也不會地衝進了夜中。

第二天早上,雅男來到了我的宿舍找我時,我還在昏睡中。我看見雅男的眼睛腫腫的。雅男一進來,開口就問我:是不是因為昨晚我當眾吻你令你難堪了,我説不是。那就是説你不喜歡我。那天在游泳館你説的話是哄我。

雅男不依不饒地盯着我的眼睛問我。我聽後心如刀絞。我眼含淚水,搖着頭説:雅男,我喜歡你,可是我不能愛你。我也不能接受你的愛。為什麼?為什麼?你快告訴我!

雅男終於哭出聲來。她撲到我的懷裏,一邊用她的雙拳猛烈地捶打着我的,一邊絕望地喊着,我身體僵硬,直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憑雅男的捶打和哭喊。

看見我半天沒反應,雅男突然停止了哭鬧,她擦了把眼淚,哽咽地對我説:盧梭,你記住,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説完,推開房門就跑走了,四天後,蘇怡回來了,她直接來到宿舍找到了我。她問我把雅男怎麼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告訴蘇怡,我沒有碰過雅男一個手指頭。那她為什麼説恨你,恨你一輩子。蘇怡接着問我。我沉默了半天,最後還是鼓起勇氣,抬起頭看着蘇怡説:你女兒愛上了我,但是我拒絕了她。蘇怡聽後,低下頭去。我看見淚水看是從她的臉上地落下來。

你是不是也愛上雅男了?我回答她:是,但是我不能。因為你是她母親。説這句話時,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

聽到我的回答,這猛地站起身來,背對着我,直愣愣地望着窗外,象是對我説,也象是自言自語:天哪!這真是對我的報應!我看見她的肩膀開始動,我走過去,伸出手來想樓住她。

可是,她卻推開了我的手,轉過身向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她對我説:盧梭,我們到此結束吧。我們不要再見面了,説完便開門離去。

幾天後一個傍晚,心煩意亂的我,一個人躲在圖書館裏看書,雅男的幾個高中女同學急火火地跑來,她們告訴我,雅男母親下午一個人在家時,煤氣中毒,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中。

我腦袋嗡地一下,我傻傻地愣在了那裏。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醒過勁兒。我和她們衝出圖書館,跑出校園,攔了輛出租車,很快趕到了醫院。蘇怡已經被搶救過來了,雅男正守在旁邊。看見我進來了,蒼白的臉上出了一絲歉意的笑容。

她用很弱的聲音對我説,是她自己不小心忘關了煤氣,勸我不要胡思亂想。我拿起蘇怡冰涼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裏,別的話什麼也沒有説,我只是含着淚水輕輕地叫了聲:蘇老師。

我看見蘇怡的臉頰上瞬間出了兩行淚珠。三個月後,蘇怡去了美國,和她丈夫團聚了,人,就是*,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是才倍可貴。蘇怡走後的最初那段曰子,我開始想她想的要命,我的夢中常常會出現她的身影。我不知道當時我的那種覺究竟是什麼。

或許是因為我不能去愛和接受雅男的愛,才會把全部的情突然間全部轉移和寄託在了和她女兒有着同樣身貌的蘇怡身上。

我發誓大學畢業後,我一定要去美國找她。於是,我開始惡補英語。很快,寒假就要到了,我報了個英語補習班,給老家寫了封短信,告訴我老爹老孃不回去過年了,就一頭扎進了圖書館。一天上午,我正在圖書館的一個角落裏看書,雅男來了。

只有半年多沒有見面,我驚訝地發現,她一下子變得豐滿成許多。無論神態還是形體,都出落得越來越象她母親蘇怡。

一種揪心的痛苦剎那間充滿了我的全身。她飄一樣地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輕聲地告訴我説,她是早上剛剛下的火車。

她問我能不能去她家幫助打掃一下衞生。我同意了,從那次雅男當眾吻我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過她家。一晃半年多過去了,房間裏的一切,還是那樣悉。在我做衞生的時候,雅男先去洗了個澡。

出來時,我看見她穿着蘇怡常常穿着的那件真絲睡衣和棉布拖鞋,高挽着雲發,我一下子呆住了,我彷彿又見到了蘇怡。那天晚間,我和雅男都喝了很多酒。醉意朦朧的我,把早已是千嬌百媚的雅男,抱上了牀。

終於,在雅男痛苦的呻聲中,我畜生般地把自己那個曾無數次在蘇怡的身體裏面出入過的下面,撐破雅男的‮女處‬膜,深深地進入了她少女的‮體玉‬裏。***第二天早晨。

當我從沉睡中醒來,發現一絲不掛的自己,懷裏正摟着還在睡夢中的同樣一絲不掛的雅男,睡在曾和她母親相擁共枕過的牀上時,我突然到自己胃裏一陣絞痛,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噁心,一下子湧了上來。

我從雅男頭下出胳膊,跳下牀,赤着跑進了衞生間,開始哇哇地嘔吐了起來,被我驚醒的雅男,只穿着一件我的長衫,披散着長髮,赤着秀足,着修長的‮腿雙‬,來到衞生間。

她一面幫助我捶背,一面柔聲地問我怎麼啦。我直起身來,沖刷過馬桶,又來到洗臉池前,漱了漱口和洗了把臉。

然後才對雅男笑了笑説:沒事兒,昨晚喝多了,胃裏不太舒服。不知我內心痛苦的雅男,摟着我的脖子,輕輕地吻了我一下,面帶羞澀地説道:我看也是。你昨晚跟瘋子一樣,嚇死人了,得人家下面現在還疼。

昨晚,微醉中的我,潛意識裏把雅男當成了她母親蘇怡,我把幾個月來對蘇怡身體的渴望,完完全全酣暢淋漓地都傾瀉在了她女兒的身上。

有很多事情,一旦有過第一次,就會往往一發而不可收,特別是男歡女愛。從那天起,整個寒假,我都和雅男泡在一起,終曰形影不離。有時候,我們甚至可以幾天足不出門,呆在家裏,孤男寡女,享盡魚水之歡。初嘗果的雅男,經過了最初幾天的疼痛和不適後,在我的輕柔之下,很快就有了快

儘管與真純秀美和蘇怡相比,她的表現還顯得很稚,但是,就象含苞初放的花朵,她身上所散發出那種純情少女所特有的芬芳,開始讓我陶醉,讓我愛憐。

這時候,我才真正地發現雅男作為一個清純少女的魅力。她瘦不骨,纖細十指如葱,秀美雙足,結實柔軟不過分誇張的房,光滑如緞的肌膚,蘇怡一樣人的身段和靚臉,只是少了蘇怡牀上的瘋狂,多了蘇怡所沒有的那份羞澀和清純。

特別是她躺在我懷裏時,手指觸摸我身體時的那種顫慄,目光脈脈望着我時的清澈,還有嘴裏的語喃喃,令我至今難忘。

從雅男的身上,我體會到了男人女人之間,除了赤身相搏所帶來的一時快樂外,還有心心相印所產生的那種綿綿不盡的甜美。

後來我雖然找過數不清的女人,其中也有不少‮女處‬,但是,我再也沒有受到雅男所給予我的這種刻骨柔情。

雅男開始變了,她去了平時喜歡的牛仔裝,換上了長裙,雲發高卷,從不化妝的她,也開始坐在她母親蘇怡的梳妝枱前,無論我怎樣催促,她也要花上一兩個小時,來細心地把自己裝扮。

幾乎一夜之間,風風火火男孩兒一樣的雅男,一百八十度急轉,忽然間變成了一個小鳥依人的淑女。

我和雅男雙雙墜入了愛河,但是,當年只有十八九歲的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條愛河的下面,等待我的,卻是一片深深的無邊的寒苦海。

事實上,和雅男在一起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已經隱隱體驗到了那種至今依然在我的體和靈魂裏竄動着的不眠不休的痛苦。

那些曰子,無論我和雅男做什麼,只要在一起,我的眼前,就總也揮不去蘇怡的身影,還有那天在醫院裏我所看到的蘇怡她臉上痛苦的淚光。

特別是到了晚上,藉着窗外馬路朦朧的燈光,我凝視着枕着我胳膊進入夢鄉的雅男,常常疑惑是蘇怡躺在我的身旁,這時,我的心,就會一陣陣緊縮,疼痛難忍。

我會一面在心裏不停詛咒着自己的無恥、卑鄙、xl,卻又一面着眼淚,不住地親吻着睡中雅男那鼻翼輕動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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