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大叔&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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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啦,有我幫你啊,做做便當又不會怎麼樣,你就不要再猶豫了啦!就這麼説定了哦!落銀,我真你到榮幸耶~!”
“那這種榮幸給你吧。”我無奈地翻了翻,涵林又恢復了她愛捉人的本
。
“呵呵,我有鄰家哥哥了吧,除了他之外的男人我才不屑呢!”説到她心愛的鄰家哥哥,又陷入了花痴的狀態。(鄰家哥哥是涵林喜歡的男孩,叫什麼來的忘記了。不過,3年前他就搬家了,一直都沒有聯繫,涵林這個死心眼的丫頭,説不定人家早就有女朋友了呢。可憐的傢伙,她喜歡他,可他一點都不知道。)一想到有涵林幫忙,心情呼呼變好的我就連平時最難熬的英語課都覺一閃而過,終於等到最後一節課了。我和涵林偷偷地從後門溜出去,為了不讓巡邏的主任聽見一絲聲響,我們把鞋握在手裏,躡手躡腳地溜進辦公室軟磨硬泡一番後,老師才肯把家政室的鑰匙
給我們。
下課鈴響的時候,我和涵林終於舉着一盒便當從家政室躥了出來!呼~原來做便當是這麼麻煩的事,幸虧涵林願意幫我。
“李落銀,你去哪裏了?現在才出來!”才走沒多久,就聽到前面傳來始兀迫的聲音。
只見兀迫驚惶失措地拔開重重圍住他的花痴羣,汗浹背地
着氣兒跑到我面前,好誇張。
“這羣打不死的蟑螂真可怕,呼呼,快逃命吧。”他一把搶過我手中剛完成的便當,帶頭呼哧呼哧地跑着。
“蟑螂?”我一下沒反應過來,也抓着涵林的手沒頭沒腦地跟着在他身後。
“張牙舞爪的,不是蟑螂是什麼。哈哈哈,終於到了久違的飯堂了。喲嗬~,飯堂,我愛你。”像劫後餘生般,他揮着手中的便當,連蹦帶跳地朝遠處的那張桌子走去。是小兔和寒屋他們。
小兔一見到我就興高采烈地大叫:“落銀~,你也來了。”
…
*現在飯堂一半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全拜那個大嗓門所賜。
奇怪的是,一向大大咧咧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涵林這時忽然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我拉着莫明其妙變得有些僵硬的涵林坐下來,她面無表情地拔了拔前額的頭髮。我知道,涵林每次緊張的時候都會做這種動作,但我真不知道她現在在緊張什麼!
兀迫又在不滿地嚷嚷,夾着一隻蝦獻寶似的給寒屋看:“這是什麼,可以給人吃的嗎?寒屋,你看這隻蝦肯定是筋死的。”小兔則幽怨地盯着我説:“你怎麼可以給兀迫做便當,嗚嗚,你不可以喜歡兀迫的,不可以。”寒屋夾過兀迫筷子上的蝦,仔細研究後發表高談闊論:“這哪是
筋死的,分明是被謀殺,你看它眼睛瞪得那麼大,肯定死不瞑目。”b寒屋發揮完血
裏偵探細胞的豐富想象力後,把它扔進口裏,兀迫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隨後像清醒過來似的撲倒在寒屋的身上,企圖用手拔開寒屋的口。
“啪嚓。”最後的戰因為寒屋所坐的塑膠椅斷了,兩人一齊倒下而罷休。
寒屋捂着,怒氣衝衝的説:“不就是一隻蝦嗎?搞得我差點直不起
也變成蝦了,你負責?”兀迫不理會他,吧唧吧唧地跑回座位,繼續不依不僥地邊吃邊抱怨。
b真有這麼難吃的嗎?雖然有點像原子彈爆炸後的顏,但是這麼難吃他幹嘛還吃嘛。我氣不過地搶到他翻來翻去的便當:“不想吃,就還給我。”兀迫快速地搶回便當,端在手上,正氣凜然地説:“它是我的,你不可以搶走它。”為什麼這個傢伙總是要這麼霸道哇~!我心裏正極度不
中,忽然從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落銀姐,你在這裏啊!我剛才到處找你呢~!呼啦呼啦,累死我了。”
“你是…安繪哲?”
“呵呵,落銀姐還記得我的名字!太了!不過…555,落銀姐,我好餓啊。”繪哲指着自己扁扁的肚子,瞟了瞟我手中的便當。
不是吧~!莫非他也想來搶我手上剩下的午餐嗎?!我握便當的手緊了緊。
“繪哲啊,那你趕快去點飯吧~!”我用手指了指飯堂打飯的窗口。
“可是…呃?落銀姐,我能不能吃你的這個…”看來我可憐的便當終於還是糟到了不測。
“呃…繪哲啊,我做的這個實在是不好吃,我怕會影響到你的食慾哦…”還沒等我説完,就被繪哲打斷了。
“沒關係!只要是落銀姐做的,我都喜歡~!”可愛的繪哲眼睛裏透着亮亮的、堅定的光芒,讓人不忍拒絕!看來我只好忍痛割愛了。
“那…好吧…”可是,就在繪哲伸手來接便當的時候,兀迫呼的一下奪過了我的便當盒,還警戒地盯着我。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搶我的便當幹嘛啊?”
“吃!”
“可是我明明給你做了一份,你怎麼可以吃兩份…”
“我今天胃口特別大,大得能吃下一頭牛,不可以嗎?”兀迫理直氣壯地衝我叫器。
寒屋笑眯眯地突然話:“兀迫,你吃這麼多蝦不怕拉肚子嗎?或者~,該不會是我們家的小迫迫吃醋了吧。”
“該死的,你欠揍嗎?”兀迫揚着拳頭惡聲惡氣的威脅寒屋。
我沒看錯吧?兀迫的臉竟然紅了。他?臉紅!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錯了。哎,最近發夢的次數飆升。
寒屋從涵林的便當中夾起一條青菜炫耀地説:“你看,小林林做的這條青菜多完美無暇,光澤亮人,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兀迫仔細看後便咂着嘴特響地説:“嘖嘖,同樣身為女人,落銀就差遠了。”
…
我很差勁嗎?哼,我生氣地拉起繪哲的手“繪哲,我們去另一個地方吃。”
“不準走。”兀迫滿臉烏雲密佈地下命令。
與此同時——“兔崽子你為什麼拉我姐姐的手?”以介不知道從哪突然冒了出來,衝向我和繪哲呼地張開手臂擋在我們面前,惡狠狠地瞪着繪哲。
“李以介,要你管?!”沒想到繪哲居然一臉鎮定,不屑地看着以介。
“安繪哲,你聽到沒有~!我叫你快點放開我姐姐的手!”以介依舊一臉惡狠狠。
“氣死你!我就不放開~!為什麼你總是愛多管閒事~!”繪哲也開始變得不。
咦~?我忽然想到,繪哲和以介不是第一次見面嗎?他們怎麼知道對方的名字,而且兩個人一見面就像有什麼深仇大海似的…
當我還為繪哲和以介莫名其妙的時候,只見兀迫眼疾手快地一記手刃劈開我們牽在一起的手後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拍拍手,然後一聲不吭地拽着我走向洗手間,任憑我在後面拼命地用力掙扎,我吃痛地回紅腫的左手,使勁
着,兀迫卻抓着我的手就往水龍頭底下伸。
這個傢伙要做什麼啦,難道不知道水好冷耶,他是想凍死或痛死我嗎?
出於報復的心理,我‘呼啦一下’迅速把自己被水衝得冰冷冰冷的小手伸入他的頸部,嗚哇哇,好温暖喔,接下來就看到他被凍得呱呱亂叫的樣子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是我沒想到的…
他噌的一下把我反壓在牆上,該死的,因為我不偏不倚正好對着他那雙幽黑深邃的眸子,眸子裏閃耀出來的光芒讓我直移不開眼睛,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緊張地快要透不過氣來…
突然,他猛得伏向我耳邊,親暱地呵着氣,温熱的呼呵向了我的脖子,我甚至可以
受到他的體温。
“落銀,你不可以和別的男人牽手,更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做牽手以上的事情。”一瞬間,我彷彿被他低沉的聲音施了魔法般,乖巧地點點頭。
恍恍惚惚幾秒鐘後,他從我的耳邊挪到眼前,捏着我的小下巴,眼睛直直盯着我,我望着他這張近在咫尺好看的輪廓的臉,心怦怦的亂跳。然後…然後他的,在向我的
慢慢靠近…
我的心緊張地快要從心房蹦了出來…
就在只差1cm的時候,小兔推開衞生間的門大聲地説:“你們不可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