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大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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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祭壇,乃是由一塊完整的青石盤刻而成,古樸滄桑,彷彿亙古便存在於此,經歷了滄海桑田的歲月,風霜在其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不少之處風化的更加圓滑,那一道道淺顯的裂紋似乎是樹木的年輪一般證明着其存在的久遠。

一切都極為樸素,沒有絲毫壓人的氣勢,祭壇之上,有着不少的血符文,這些符文或是組成一頭頭惡獸,或是零星散落。

那一頭頭石頭雕刻的兇獸血槽之內,漆黑的血已然乾涸,但卻使的那兇獸看起來更加真,彷彿隨時都可以從這石刻之中走出一般。

祭壇之下,上萬人云集在此,這些人衣着多是以黑為主,頭頂錦布羅雲紋飾,身上帶着各類的骨飾,間一邊是鋒利的苗刀,另一邊卻是獸皮酒袋,無論男女,很多都是着臂膀,顯得極其彪悍。

只是這萬人,卻是隱隱分為三部,而個頭高大的蠻山,正是站在自己的部落之前,而另外兩族之前,卻是分別站着一男一女。

那男子年紀頗長,一雙眼睛猶如鷹鳩,鋭利而飽含煞氣,看起來令人不寒而慄,此人,正是塔羅那一族的族長。

而對面的女子,雖然個頭並不算高,身上也是沒有太多的飾品,但其卻散發着一種另類的魅力所在。

女子身後,不少古巫族人都是一臉炙熱的看着這位女子,沒有絲毫的褻瀆,有的只是敬佩與羨慕,顯然,這女子在眾人心目之中,有着絕對的威望。

不過此時,這三位首領都是臉嚴肅,非但是蠻山等人神嚴肅,就算是一眾普通的古巫族人,也都是如此。

就在這時,所有的古巫族人,臉上都是帶着崇敬的火熱之,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那祭壇之後的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白羽、塔羅、烏那,三大巫師從那中徐徐走出,分別站在祭壇的中間,以及兩側。

不同的是,白羽臉上,沒有絲毫的喜意,有的只是無盡的哀傷,而塔羅與烏那,卻是與之相反,凝重的神情之中,帶着無盡的期盼,眼底徜徉的,甚至是一股傲氣。

看着眼下目光之中帶着迫切的族人,白羽心中更是沉重,隨即深一口氣,大聲道:“承先知大人之意,繼承古巫一族萬年的傳統,巫祖大會現在開始,首先祭祖”聲響不大,但卻是極為脆耳,白羽的聲音似乎逐漸在擴大,一聲聲響在四處傳播,一高過一,很快便如一聲聲奔雷,迴盪在這片天地之間。

這一刻,祭壇之下的萬人,頓時開始沸騰起來,或是高歌,或是奏樂,或是長伏在地,眾人齊聚,歡歌一堂,歡笑之聲竟是連周圍的雲都驅散。

白羽看着眼下歡歌的族人,心中卻是有種説不出的哀傷。

便是這時,歡鬧中的人羣突然讓開一條路,幾名壯碩的大漢走了出來,這些大漢幾乎每一位都是身如鐵塔,渾身上下肌遒勁,那鼓起的青筋猶如一條條怒龍一般,顯示着主人無與倫比的力量。

見到這些大漢出來,不少古巫族人都是滿臉羨慕與敬佩。

這些壯漢,每一個都是古巫族羣的優秀獵手,每一位都是經歷過與猛獸的殊死搏鬥,那一道道傷疤,乃是古巫族人的驕傲。

這幾十名或是上百名壯漢並不是單獨出來,這些他們的肩膀之上,還扛着一頭頭體型巨大的野獸,這些野獸或是野牛,或是熊虎,或是獵豹,不一而足,林林總總,已然是不下百頭,這些野獸,有的甚至體軀龐大,重量更是駭人,但此刻,卻被人硬生生的抗在肩上,場面説不出的震撼。

不少古巫女子都是翹首看着那一名名壯漢,心澎湃。

一頭頭野獸被帶到了祭壇之上,旋即一柄柄苗刀寒芒閃過,隨着一聲聲悽慘的獸吼,沸騰的鮮血不由的落下,被一眾古巫族人引入了那祭壇之內的血紋之中。

鮮血不斷的下,祭壇之上那成千上百的血紋很快填滿,猩紅的鮮血在這血槽之中,散發着血腥之氣,但沒人到不適,所有人目光中,都是帶着一種瘋狂的炙熱。

“當東方的朝陽升起,誰曾記得那咆哮的巫水,那裏曾瀰漫着猙獰的血霧,那裏曾浮屍萬里血河,曾經的人兒啊,你們何必如此拼搏,手中的苗刀已斷,背後的彎弓已折”

“巫族兒郎做虎狼,寧肯戰死膝不折,刀斷尚有一隻手,弓折之後有口舌,萬里妖姝用血染,只殺的十萬大山英氣環,萬千豺狼心膽寒”突然,高昂的聲音響起,將眾人的目光不由的引了過去。

這是一首戰歌,卻是可以輕易的勾起每個人虔誠唱,三名大巫師此時都是開口,高昂的聲音彷彿自遠古而來,落入眾人的心扉,喚起了眾人內心的炙熱。

是的,這是屬於巫族的榮耀,曾經的古巫一族的祖先,在這艱難險阻的十萬大山之中艱難的生存,無數的豺狼虎豹為伴,無數蟲豸毒蛇,經歷過天災**最終卻是開創了美好的盛世。

隨着唱聲慢慢的響起,所有人都是雙目虔誠,彷彿這首歌,乃是由眾人心中所發,這一刻,無論是會唱還是不會唱的人,都是有種自己的身軀也在輕唱這歌的覺。

聲音越來越響,很快便如一聲聲悶雷,在南疆無數的山林之間迴盪而其,古老的旋律,彷彿是天地之音,不似愉悦,卻勝似天籟。

隨着祭歌的高昂,白羽三人腳下的祭壇,也是突兀的發生了變化,只見,起初之時,這祭壇上尚無多大的反應,而是那血紋之中的獸血妖冶的光芒閃爍。

而漸漸地,那獸血,竟是順着這血紋開始動起來,這一刻,彷彿這祭壇乃是人體,而那血紋乃是血管一般,鮮血在其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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