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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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司睿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所站的地方,台北近郊的登山步道。
對於之前下定決心不再幹涉花玲妤的事情,身體卻違背心意自動來到這裏,他無言以對。
他忍不住啐了一聲,看着前方不遠處和朋友邊上山邊聊天的花玲妤,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他到底在幹嘛?
想的跟做的本是兩回事,明明想的是不關他的事,身體卻偏偏背道而馳,腳步不停地跟在她身後,聽着她和朋友的對話。
這是邵司睿頭一次謝邵家給他的訓練,除了邵司衡,他和其他兄弟都曾經被丟到國外,受過特助安排接受各種訓練,希望在不影響邵司衡的情況之下,能給邵家最大的幫助。
他小時候與其他兄弟一同待過美國,但沒多久就四散了,離開美國後,他被送到本的深山去學習“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但是那樣的教育顯然是錯誤的,因為邵司睿不但沒成為“正港的男子漢”反而喜愛
連在女人香中,樂此不疲。
“最近手痛還有再犯嗎?”邀風一身普通的休閒服,遮不住她素雅幽然的姣好面容與身形,主動接過花玲妤的揹包。
“老病,就當作是更年期好了。”花玲妤開玩笑的説。基本上她爬山的時候什麼東西都不帶,只帶最愛的茶具與茶葉,所以很放心的“摧殘”邀風。
邀風與她的相識,説來有緣,拜某個人所賜,她們結識了彼此,從“那件事”之後,邀風成了她的好友。
“拜託!你才幾歲?還沒三十歲就更年期,我媽不就可以進棺材了!”
“我想手痛不會好了,還可以做事情就好。”花玲妤乾笑兩聲。
肩膀和手臂的疼痛,是那件意外遺留下來的後遺症,若不是吃止痛葯和做肌強化運動來緩解,她時常痛得連話都不想説,而且脾氣也會變糟,連上課的學生一個不小心都會被她罵到臭頭。
“要你去做復健也不去,會好才怪。”邀風拉她停下腳步,俯瞰台北市區。
“放寬心,該看醫生就去看,你才能治好手痛的病。”
“不了,我已經快被我爸整死,還要再去找醫生?”花玲妤一臉驚恐的説。
她爸可是傳統中醫師,什麼方法都試過,她依然手痛,還能如何?傷痛跟了這麼多年,她本不指望會痊癒,只要疼痛能減輕就好。
“中醫和西醫不一樣啊!你還是…”邀風的話還沒説完,就見一個男人竄到她們面前,抓着花玲妤的肩膀。
“你怎麼了?”邵司睿看着她一派輕鬆的模樣,哪有半點像是身懷病痛的人?!
“嗄?”花玲妤一臉茫然,直到失神的眸子找到焦距,看清楚面前的人時,不訝異的質問:“你在這裏幹嘛?”邵司睿梭巡着她全身上下,怎麼檢查都是完好無缺。
“你哪裏不舒服?”邀風好奇的聽着他們兩人的對話,想不到一天上班十六個鐘頭的花玲妤還有時間認識男人。
她一直以為除了自己之外,花玲妤本沒有機會跟其他人接觸,想不到她會透
來這裏爬山的消息給這男人知道。
一時之間,邀風也不知道應該拉開兩人,還是繼續在旁邊看戲。
“你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在這裏?”她亟擺
他的手,不記得曾經將今天的行程告訴邵司睿。
老實説,見到他,説不訝異是假的,這兩天她本來想趁沒上班時好好地靜一靜,將邵司睿煩人的臉趕出腦海,省得她一天到晚都在想他的事,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她在這裏。
“你管我怎麼知道?!我就是知道。”邵司睿打死不放手,沒看到她逐漸鐵青的臉。
“好痛…”他正好抓到她的痛處,教她忍不住逸出呻,幾乎
出眼淚。
邵司睿連忙放開手,但是又怕她跑走,下一秒鐘,他還是伸手抓住了花玲妤,只是這回放輕了力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生氣的問。
她不願意接受他的關心就算了,為什麼非得拒他於千里之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