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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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鈺瑩讓夥計放了一盆洗澡水,又準備了許多香驅臭之物。好在她此時仍是男裝打扮,也不致被人看着笑話。可是做慣了小姐,要她服侍人起來可真是難為她了。腳替黃羽翔解衣釦,卻是半天也不得其法。心中不想道:早知道,就應該讓妹妹留下來的。

她雖是自怨自艾,但也知道若真是讓張夢心留了下來的話,別説張夢心肯不肯還是個問題,就是她自己也難保不會吃醋。抱怨了良久,終於還是將黃羽翔身上的衣服下,只剩下一個大褲衩。她看着黃羽翔赤的上身,健壯的股充分顯示着主人的威武與美,心跳猛然加快起來,呼也不由自主地沉重起來,雖然心中叫着自己趕緊閉上眼睛,轉過頭不要看他,但眼睛卻是半瞬也不眨一下,彷彿着了魔一樣。

深深地長一口氣,勉強將心中自己也不明白的不安騒動壓了下去,扶着黃羽翔的身體,向澡盤走去。

纖手傳來黃羽翔身上的體温,鼻中全是男子雄的氣息,單鈺瑩的呼越來越是紊亂,只覺兩頰如同火燒,全身上下好像都被一種莫名的東西點燃起來,熱得發燙。

勉強將黃羽翔放到浴桶之中,手卻依然搭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動起來,一刻也願離開,一雙明麗的鳳目,漸漸染上一層嬌豔滴的媚態,半張半合。

將俏臉緩緩湊到黃羽翔的口,靜靜地聽着他的心跳,鼻中卻傳來一股奇異的香氣,聞來淡淡的,卻是説不出的舒服。單鈺瑩情不自地深了幾口,驀然之間,丹田之中突然升起一股躁熱,瞬間向四肢百脈,頓時渾身綿軟無力,身體卻是越來越熱。

她雖是對男女之事全無經驗,但也知道這盛夏雖是奇熱無比,以她內力通達盈然,也不會產生如此躁熱;在加上她原本已被許婚,母親曾與她講過男女行房等羞人之事,倒也不是半點不知,幾番對照,心知自己已然情動,不暗暗責怪自己道:“瑩兒啊瑩兒,現在小賊昏不醒,你怎麼會生如此想法,你羞不羞啊!”強自收懾住心神,順手拿起一塊巾替他抹拭起來,只是眼睛卻是一刻也不開黃羽翔健美的身軀,心中思緒如麻,一會兒情熱如火,一會兒又勉強剋制,實是痛苦無比。

她心中雖是慌亂,但手中的動作倒還是中規中矩,一柱香的時間下來,黃羽翔前前後後的身體已被她全部抹了一遍,只是黃羽翔的身體被熱水一泡,白皙的皮膚一片通紅,更加動人心魄。

單鈺瑩只道男人看到美麗女子會心動不已,誰知自己看到黃羽翔健碩的體魄,竟也會動情。浴水漸冷,但她體內不安的躁動卻是越來越厲害,忍不住想要大叫起來。她越看越是入,終忍不住將雙手從背後將黃羽翔摟住,臉龐靠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吻了一下。

瓊鼻離黃羽翔的身體的越近,聞到的香味越是濃郁,她吻了一下之後,竟是情火再難自抑,順着黃羽翔的口一直吻了下去,竟連滿頭的青絲全浸在水裏也是不知。

身體彷彿被點燃一般,越來越是燙得厲害。單鈺瑩半張着櫻,發出低低的呻,也不知是苦是樂,猛然之間只覺額頭一冷,神智頓時全部恢復過來,原來她半個螓首已然浸到了温水之中。

她心中雖已將黃羽翔視作自己的丈夫,但自小所受的閨訓卻是讓她不敢越雷池半步,當下不敢再看黃羽翔,閉着眼睛將他抱起,牙齒重重地咬住自己的下,跌三倒四地將他放到牀上,拉過薄薄的絲被將他的身體蓋住,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來,卻發現自己的下已被咬得出血來。

單鈺瑩痴痴地看着黃羽翔,體內的躁熱漸漸過去。她看着昏睡中黃羽翔如嬰兒般純真的臉龐,熊熊燃燒的慾火終於退得乾乾淨淨,心中想道:“這就是要與我共渡一生的人,這個就是我期盼了十九年的人…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是他輕薄我的時候嗎,還是在他不經意中出的關懷時?可我為什麼會喜歡他呢,他是如此的風,又只是一個江湖人,我怎麼會看得上他呢…爹爹知道又會怎樣呢?他老人家會不會答應我跟小賊在一起呢?哼,要是不允,我就不吃飯,不喝水,再也不理他!”她輕輕嘆了口氣,終將萬千思緒收了回來,只是目光再投向黃羽翔時,想到過一會兒就要有另一個女人躺在他的懷裏婉轉承歡,心中突有一種極不舒服的覺,呼也急促起來,粉拳緊握,長長的指甲直掐到裏。

“死小賊,以後定要你好看!”單鈺瑩心中暗罵一聲,終走出房門,反手將門輕輕掩上。

她走到張夢心房中,輕敲了下門,推門而入,只見張夢心正倚窗而站。

張夢心回過頭來,道:“我已經讓鄭公子去…姐姐,他還好吧?”她説到讓鄭雪濤去找女時,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又透着幾許好笑的意味。

鄭雪濤雖對她驚若天人,唯命是從,但聽到她竟要自己去院找個女來時,真個是嚇了一跳,隨即便搖頭不止,怎麼也不肯去。再怎麼説,鄭大公子好歹也是武林新興的一代有為青年,現在居然淪為龜公之,當真是不堪到了極處。要不是張夢心乃是他朝思暮想的意中人,換作他人,早被他用霹靂刀砍成兩截了!

任張夢心好説歹説,他只是不肯。最後,張夢心只得施出殺手鐧,威他道,如果他不肯去話,那隻好她親自去了。鄭雪濤一聽,頓時兩眼圓睜,連臉也嚇得白了。任他百般不願,顧惜面子,但比之讓張夢心到青樓去拋頭面,只好什麼也顧不得了,氣急敗壞地出門而去,心裏暗暗希望不會遇到識之人。

“嗯,還是老樣子,妹妹你説那…真得有用嗎?”單鈺瑩每當想到黃羽翔懷中摟着另一個女人時,心底就有一種極不舒服的覺,雖説從小的閨訓就是做一個不妒的大婦,但事當臨頭,卻怎麼也灑不起來。

張夢心一愣,道:“姐姐,我也只是猜測而已,至於行不行得通,我也是不知道。”單鈺瑩眉頭一皺,道:“這樣啊,那,我看還是不要了吧!你看小賊本已受傷,要是再做…那種事,豈不是要大傷元氣!”她説出這句話,倒是把兩人的臉都説紅了。

張夢心言又止,還是道:“姐姐,你莫不是吃醋了?”單鈺瑩愣了半晌,眼角突然滴下兩行淚水,抓住張夢心的手道:“妹妹,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小賊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心裏就極不舒服,好像被人了什麼東西,壓得我的心好痛啊!”

“唉,”張夢心憐惜地看着她,道:“姐姐,你是太在乎了!”兩女對望無語,都沉默了下來,萬種心思齊上心頭,都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單鈺瑩終於道:“妹妹,怎麼那姓鄭還沒有回來?莫不是出什麼事了?”她問出這番話的時候,心中又是擔心又是有幾分期盼。

張夢心算了算時間,也道:“是啊,鄭公子都去了快一個時辰了,怎麼還是不見回來。”

“一個時辰?”單鈺瑩叫道“哎呀,過了這麼久了?不行,我要去看一下小賊!”説完,也不等張夢心有什麼反應,先是出門而去。

張夢心苦笑一下,隨即也跟出門去。

單鈺瑩推開黃羽翔的房門,甫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極為奇怪的味道,中間又夾雜着適才替黃羽翔洗浴時所聞到的異香,極為婬靡,直讓人心簇動搖,情難自抑。她心中一驚,猛地朝牀上看去,觸目之下,不怔住了。

原來牀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女子,薄薄的絲被擋不住她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的‮體玉‬,反倒把她誘人心神的美妙體更加驚心動魄地勾勒出來。被子只蓋到前,出了白玉也似的香肩,隱隱之中,還能看到高聳的半邊玉。只是散亂的青絲將臉龐完全遮住了,看不清她的臉龐。而黃羽翔這小賊,側卧着身體,兩手正將那女子抱住,雙眼雖然緊閉,但臉上卻出滿足的神

單鈺瑩即使再傻,再天真純潔,也知道兩人發生了何事。一時之間,只覺天昏地暗,整個世界突然一片黯淡,全然失去了彩。她雖然在想到要找青樓女子與他行房之時,已然清楚會發生眼前的場景,但當事情赤的放在自己的眼前時,仍是心中大痛,一時之間,心中升起一股熊熊怒火,直將那女子碎屍萬斷;怒火過後,卻是無止境的乏力,直想將眼睛閉上,永遠也看不到眼前的這一幕。

“姐姐,他…”張夢心走進房門,才説了三個字,猛然見到了牀上的婬靡景象“呀”的一聲,俏臉漲得通紅,簾奪門而出,來得匆匆,去得也是匆匆。

單鈺瑩也想如張夢心一般甩頭而走,但更多的理由卻讓她留了下來:那個女子是誰?是姓鄭的傢伙帶回來的女嗎?應該不是,怎麼説姓姓鄭的傢伙回來後肯定會去見妹妹的。那她到底是誰?她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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