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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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孫子良率領獨立騎兵團離開之後，秦漢把一師師長趙大刀還有三個團長叫到自己跟前，指着恍若屠場的小村子，問道:“從這個小村子裏，你們可以判斷出什麼來？”趙大刀沉聲道:“校長，這些***洋人不是東西，往後殺洋人絕不能手軟。”

“廢話。”秦漢不滿，哼道“護**打仗，什麼時候手軟過？”那三個團長差不多都是湘楚軍校的一期生，經過幾年廝殺，作戰經驗也算是豐富了，其中有個團長答道:“校長，從這小村子遭受破壞的程度來判斷，洋人應該是專門前來洗劫的，而不會只是碰巧路過！從這些受害的鄉親以及燃燒的廢墟來判斷，這裏遭受洗劫的時間應該是在昨天晚上，也就是説，在這附近幾十裏內，可能存在洋人的小隊人馬。”

“嗯，分析得有道理。”秦漢道“不過，這裏面還可以分析得出更多的結論！你們看，此地距離廣州尚有百里之遙，洋人的洗劫卻已經波及此地，這説明了什麼？這隻能説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廣州已經淪陷了。”趙大刀變，沉聲道:“那廣州衞戍師的弟兄…”秦漢面無表情，冷聲道:“不是被全殲了，就是被打崩潰了，不然，洋人不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外出洗劫！而且，這夥洋人敢跑到百里之外洗劫，足見他們對我們一師的位置一無所知，換句話説，洋人，還本不知道我們已經到了哪裏？”趙大刀神一震，似乎已經從秦漢的話裏聽了一些什麼。

“所以，我命令一師以排為作戰單位，分開拉網式行進，一路上凡是遇見洋人的劫掠小隊，一律殺無赦。”秦漢厲聲道“行軍速度要快，不要怕減員，下手要狠，絕不能讓一個洋人活着回去報信！不要怕亂了編制，亂了就各自為戰，我給全軍的命令只有一個，殺到廣州去，把裏的洋鬼子斬盡殺絕！”

“是！”趙大刀猛地一虎軀，轉身向三個團長厲聲吼道“立即召集排長以上軍官，來這裏開會。”**寂靜的山野裏，一支龐大的軍隊正在急行軍。

戰士們早已經跑得氣吁吁，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服，塊塊清晰的濕痕在他們的背後清晰可辨…

有的戰士跑着跑着就一頭栽倒在地，有的在戰友的攙扶下爬起來繼續前進，而有的，卻再也沒能爬起來。

“跟上，快！”一名軍官模樣的將領揮舞着手裏的皮鞭，站在路邊督促戰士們加速前進“都給老子聽好了，就是跑得沒氣也得在天亮之前趕到河源，不然大帥要剝了我的皮，老子就先剝了你們這些兔崽子的皮。”

“長官，你行行好，就讓我們竭一竭吧，就竭一小會。”有士兵實在累得不行，息着跪在軍官跟前，哀求道“我真的堅持不住了，我真的不行了…”

“起來！不然老子要你好看。”軍官揮舞手臂，皮鞭“叭”的一聲已經狠狠地在了那士兵背上，那士兵吃痛，嗷叫一聲彈身而起，趕緊幾步追上了前面弟兄的步伐。

軍官得意地凌空一揮皮鞭，又發出叭的一聲脆響，厲聲道:“我告訴你們，這次是要去殺洋鬼子的，不是讓你們去殺自己的同胞兄弟，都他孃的給老子提起神來！讓護**和閩軍那些***瞧清楚，咱贛軍可不是吃素的！打內仗咱不含糊，殺洋人咱照樣在行。”有個小軍跑到軍官面前稟報道:“將軍，候老六的標營掉隊了，是不是等等他們？”

“等個，你去告訴候老六，大帥這次給的是死命令，如果天亮前他們趕不到河源，就讓他別來見老子了！如果還算是個男人，就直接下廣州，跟洋人玩命去吧，免得回頭冤死在老子刀下。”**“我們投降，別殺我們。”洋人小隊的副官使勁揮舞着手裏的白旗，嘶聲吶喊“別殺我們…”孫子良神似鐵，腦子裏不斷地幻起地獄般的小村景象，猙獰的殺機透體而出。

“殺！”孫子良使勁揮刀，冷酷地下劈，寒光一閃，揮舞白旗的洋人副官只到手中一輕，完整的步槍便已經斷成了兩截，繼而到渾身酥麻，整個世界驟然變得離繽紛起來，他甚至還能夠看到上帝正在向他招手…

“噗…”熱血濺，戰馬騰空踢至，洋人的身軀驟然裂為兩半，灑落漫天血雨…

一個洋人發覺情形不對，淒厲地嚎叫一聲企圖鼠竄，但他剛剛來得及逃出兩步，一把鋒利的斬馬刀便已經從他脖子上斜劈而下，從左肩切入、右肋切出，在熱血來不及濺之前，兩片身軀便已經分崩離析。

有個洋人臨死反噬、企圖頑抗，結果被面而來馬蹄踹倒在地，千軍萬軍接踵而至，瞬即將他踩成了一團泥。

這股旋風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經漫山遍野而來，又漫山遍野而去，迅速消失在遠處的地平線上…

被洋人所擄掠的兩個婦人吃驚地看着眼前這血腥的一幕，只見揮舞馬刀的中國人水般從她們身邊湧過，寒光閃爍中，那三十幾個洋人被砍爪切菜般斬成了碎片，殘軀斷肢灑落一地，繼而很快就被千軍萬馬踐踏成了碎泥。

兩名漢子仍然抬着那口肥豬，失魂落魄地看着眼前難以置信的場面，直到這支人馬已經水般遠去，他們還沉浸在深深的震驚當中，無法從這突如其來的鉅變中回醒…

良久，一名婦人終於回過神來，悽慘地叫起來:“二狗子，快去看看俺爹。”

“他二嫂，我這不是在做夢吧？”一名漢子狠狠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痛入骨髓，忍不住哎喲了一聲，痛得直咧嘴。

**豪斯淺淺地啜了一口侍者送上來的清茶，繼續專心工作。

他不是像華萊士那樣的頑固保守派，所以沒有煙這樣的不良嗜好！身為皇家陸軍軍事學院畢業的高材生，他雄心，立志要在遠東建立一番功業，拓寬帝國的海外殖民地，給不落帝國的疆域添磚加瓦。

一名軍官神情焦急地走進豪斯的辦公室，報告道:“將軍，你快去阻止一下吧，廣州城裏的局勢有些失控了！那些該死的法國佬，到處縱火殺人、強*姦婦女，大英帝國的士兵也有些軍紀敗壞，許多小隊嫌在廣州城裏燒殺劫掠不過癮，都跑到城外擄掠去了，有的甚至還跑到了百里之外去了。”豪斯不以為意，頭也不抬淡然回應道:“凡林，你不必擔心，情報顯示，在整個廣東，只有廣州城有兩萬多人的遠東軍防禦，而駐守廣州的遠東人已經被聯軍徹底打垮了，就算他們以前是猛虎，從今天起也只能變成綿羊了！不必在意，不會有事的，就當給將士們放幾天假好了，讓他們放鬆放鬆吧，畢竟常年累月在海外作戰，也辛苦的。”

“可是將軍，萬一…”

“沒有什麼萬一。”豪斯已經有些不耐煩起來，説道“護**、湘軍還有閩軍都遠在千里之外，要趕到廣州少説也得十天半月！莫非你居然以為那些已經被擊敗的遠東羊，還能重新變成狼嗎？”凡林默然，老實説他也不認為遠東人能夠給聯軍構成什麼威脅，現在想想，他還真是多慮了。

豪斯站起身來，走到凡林跟前，輕輕地拍了拍部下的肩膀，説道:“凡林，我的侍從抓了兩個漂亮的遠東女人，我就送你一個吧，好好放鬆一下，不要總是那樣緊張！遠東人都是綿羊，記住，我們是來度假的，呵呵…”**花都鎮，秦兵霍然轉身，雙目死死地盯着南方，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來。

“殺回廣州！”一名軍官急忙阻止道:“師長，不行啊！我軍剛遭大敗，士氣低落不説，裝備也幾乎全丟了，弟兄們總不能赤手空拳去和洋人拼命吧。”

“對啊，師長，我們不能回頭。”幾乎所有的部下都跳出來反對秦兵的決定，在他們看來，以赤手空拳的殘兵殺回廣州，簡直就是把羊送到狼嘴裏，還會有什麼好結果？

“你們，都認為不行？”秦兵冷漠地問。

“絕對不行。”眾部下紛紛反對。

“這就對了，哈哈…”秦兵不怒反笑“這就對了！你們想不到，洋人同樣也想不到！但老子偏偏就做得出來，你們以為老子是熱血上腦，想逞匹夫之勇嗎？告訴你們，不是！老子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就算拿不下廣州，也需打得***洋鬼子心驚膽戰、杯弓蛇影，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中國人絕不是好惹的。”ps:我的讀者羣號是:19956966、24493507，歡廣大書友加入討論，還有新的一月已經到了，上個月的成績不甚理想，本月劍客也要開始拉票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