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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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圈圈的電話在昨天就已經被打到自動關機,雖然開始希瑪聽到了,但當時哪裏還顧得上?後來更是忘了這茬。

發現甄圈圈失蹤,最震怒的非慕容莫屬,最擔心的非慕容小環莫屬,最到不可思議的是慕容小倩,最義憤填膺的當然是葉問幾個了。

幾乎所有人的眼光都盯住了陳家,肯定是陳家找人綁架了甄圈圈。

慕容小倩這陣子到壓力好大:開始是陳華昌家天天來鬧事,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民警察,沒少替甄圈圈與對方溝通協調;接着便出現了雜貨店盜竊事件,案子忙得是焦頭爛額,至今未有頭緒;還沒得到息的機會,緊跟着這個甄圈圈又失蹤了。

慕容小倩現在每晚一閤眼,腦子裏便浮現出甄圈圈的身影——好像每件事都跟他有關。

甄圈圈,你在哪兒呢?要是最後找到你,發現你是在逃避,我慕容小倩第一個不饒你!

在甄圈圈失去聯繫第三天上午,慕容帶着警衞,怒氣衝衝地來到了市委家屬大院,直闖陳副書記陳年庚家。

慕容開門見山:“陳年庚,枉你身為一名國家幹部,一個堂堂的市委副書記,卻縱容包庇子女做出如此無法無天的事。我作為一名軍人,對你的行為到不齒。我今天來,你必須給我一個代。”陳年庚差點氣的吐血,自己開門納客,股還沒捱上板凳,劈頭蓋臉就捱了一頓莫名其妙的狂批。

哪有這樣説話的,連起碼的外套路都沒有,怪不得説‘秀才遇到兵,有理説不清’。這樣一個武斷、蠻橫的軍人,真不知道是怎麼幹警備區司令員的。

慕容火藥味十足,陳年庚混跡官場多年,當然不會跟他一樣,鎮定地在椅子上坐好,擺了個舒服的坐姿,才臉詫異道:“慕容司令,你這話從何説起?我哪裏得罪你了?還請司令給予明示,不然,我還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哼,你少在我面前玩太極,我不吃這套!咱們明人不説暗話,你把我…哦,當然不是你,是你兒子把我侄子哪兒去了?趕緊給我無條件的放出來,要是我侄子少了一頭髮,我會讓你兒子少一個頭。”這是什麼理論?哦,你侄子是人,我兒子就不是人?你侄子是什麼人啊,一頭髮就值我兒子一個頭?

當然,想歸想,陳年庚自然不會説出來,只能裝聾作啞道:“慕容司令,你一來便這般咄咄人,所説的更是讓我莫名其妙,你能否説清楚點。”

“好,既然你這麼説,不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打糊眼,我今天就把話説透了。先前你家那什麼侄子在街頭行兇,我侄子正當防衞沒打死他算輕的,竟然還倒打一耙,要敲詐他十萬塊錢,甚至揚言要告他坐牢…哼哼,想來你這個侄子藉着你陳大書記的威風,耀武揚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的社會敗類早該一槍斃了。我愛人跟你説起這事,原以為你會秉公處理,想不到你一句‘不知道’便推了個一乾二淨,任由他們胡來。好了,現在我出面制止了他們,卻給我來這麼一手,把我侄子給綁架了。簡直目無王法,混賬透頂!”陳年庚一聽,心裏吃了一驚:難道兒子真的綁架了他侄子?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真是胡來了。

不過,不管兒子綁沒綁架他侄子,當然是絕對不能承認的:“慕容司令,你怎麼能一口斷定是我兒…是我侄子家人綁架的呢?有什麼證據麼?”陳年庚可不想把自己的兒子牽扯進去。

“證據?你兒子先前的所作所為就是證據!我侄子只是一個剛剛到上海上學的學生,一沒跟人結仇,二沒跟人結緣,怎麼會無緣無故失蹤?”哦,原來只是主觀臆斷而已,陳年庚心裏鬆了口氣,也不再隱忍,不一沉道:“你侄子失蹤不去警局報案,卻跑我這兒撒什麼威風?真是荒謬!”心裏卻暗想,打發了這個瘟神,得馬上讓兒子把他侄子的事處理乾淨,這小子最近也太囂張了,得勸勸他收斂一點,不然,我這個做老爸的早晚被他害死。

陳年庚自己也認為那個甄圈圈的失蹤肯定是兒子找人乾的。

大家都在為甄圈圈擔心,甚至有人認為他已遭遇不測,這時,失蹤已五天的甄圈圈回來了。

他還沒有完全康復,腹部縫針的傷口還要再等一兩天才能拆線。

甄圈圈這幾天呆在温柔鄉里,美着呢,但慕容一個電話讓他不得不回去。

通過這短短几天的相處,甄圈圈和希瑪已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希瑪更是在心裏暗暗喜歡上了這個比自己小了三歲的中國男孩。

而希瑪這幾天無微不至、衣不解帶的貼心照顧,讓甄圈圈大享受。

甄圈圈從小自立,都是他照顧別人,現在有一個大姐姐來照顧自己,甄圈圈打心底裏到愜意和温暖。

原來,被人照顧的覺還真他麼舒服。

甄圈圈沒談過戀愛,反正不懂,只是覺跟希瑪在一起很放得開,想説啥説啥,毫無顧忌,甚至可以跟她開很葷的玩笑。

希瑪對甄圈圈的玩笑一般嗤之以鼻:切,你渾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你説我的咪咪是注水的,你不是找死麼?張口就取笑甄圈圈某個地方的皮過長,切下來可以炒一盤菜。

甄圈圈除了滿臉黑線,還是滿臉黑線。

就説這天一早,在牀上已經躺了四天的甄圈圈非要起來活動活動,用他的話説:再不起牀,骨頭裏都要長蟲了。

希瑪只好攙扶他起來四下走走,甄圈圈舒展了一下筋骨,除了傷口處還有點隱隱作痛外,好像沒啥事了。

畢竟是年輕人,從小體質又超,加上希瑪的心照料,甄圈圈想不好起來都難。

而這個時候,希瑪的手機響了,甄圈圈習慣地去口袋裏摸手機,才發現手機已經沒電好幾天。

甄圈圈接着便想到自己莫名離開上海,跟誰也沒説,這幾天找自己的人一定不少,説不定已經有人到警局報失蹤案了。

想到這兒,甄圈圈趕緊拿起房間的電話想跟人説一下。

剛剛撥通了宿舍的電話,還沒響兩聲,甄圈圈卻又掛斷了,自己失蹤這幾天該咋解釋呢?如實相告,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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