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精明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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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非常憤怒!不知道多少年了,李晨都快忘記了憤怒的覺。

特別是來到地球后,由於李晨隱隱到此處和萊斯帝國先祖有些關聯,且李家村的人們一直用最淳樸的情,對待這個外來的孩子,所以李晨早就放棄了通過武力殖民這顆星球的想法,轉而想把這個星球當做度假星球,安安靜靜的度過一段時間,最好能夠尋得返回萊斯宇宙的線索。

也是因為這方面的考慮,李晨整個人一直用超於外的態度對待着周圍發生的事情,特別是接觸道家後,隨着學習的典籍增多、修煉的道家心法進入高深處,也深深的淡化了他以往的征服。也正是這種無慾無求的心態,正好符合道家所説的“無為”、“不爭”的心境,所以他的修煉進度可謂是一三進,很快就超過了雲鶴。

尤其是最近這幾年,隨着李家村的富裕,李家村的村民對他是言出必隨,連帶着他“小財神”的名聲也漸漸的在周邊大山的山民裏傳起來,淳樸的山民都認為他是這十萬大山的山神派來,幫山民離苦子的神使。這也使得他最近幾年裏,幾乎沒有遇到過可以讓他心境發生波動的事情,一直沉浸在和諧、平和的心境中,細細地品嚐着大山生活的愉悦。

當然長期的安逸,對自身實力的自信,以及李家村長期以來的寧靜,也讓李晨心中的警惕心漸漸失去。以至於他沒有命令阿諾時刻監控李家村。而阿諾,作為眼界極高的智腦,如非李晨在李家村,否則絕對不會對李家村投入一絲關注。

最近阿諾很忙,隨着佈下的“棋子”逐步深入社會,各類信息正大規模的輸送回來;地球理德家族的企業經營正進入快車道,各類領先技術要恰到好處的發佈。戰神號輔助艦隊正在準備修建,要派出資源收集飛船在各個星域收集資源,數量龐大的機械人雖然也初具智能,但建設星艦是一個非常密的工作,使得阿諾動用了近6層的運算資源。

就在87年的時候,阿諾就已經征服銀河系的40000多個文明,需要監控他們的近況,需要修改他們的主控系統,需要逐漸推動基因改造等等。於是,阿諾前不久便聯繫李晨,要求李晨回到戰神號,授權啓用阿諾在戰神號預留的6個備用的智腦分體,以滿足益增長的運算需求。

所謂智腦分體,實際上就是一個空白的智腦核心,萊斯帝國貴族們為了讓自己的工作效率更高,在需要更多智腦輔助時,往往不會另外配置一個新的智腦,而利用自己一出生便植入的智腦(萊斯人將其稱為伴生智腦)進行復制,然後把複製出的程式移植到一個空白的智腦上,這樣,新智腦一旦啓用,就會與主人保持着高度的默契和忠誠,並且由於主控程序依然在伴生智腦中,貴族們依舊可以通過伴生智腦來控制着多個智腦分體,而自己則專心於修煉或者享受生活。

移植智腦有3種形式:一種是完全複製,就是完整的複製出伴生智腦全部,新舊兩個智腦之間沒有同屬關係。這種複製一般只用來備份。作為伴生智腦因某種原因徹底崩潰時,作為復活伴生智腦用的。

另一種則是李晨曾經用過的方式,就是為了讓伴生智腦更大的發揮作用,伴生智腦程序重新進入一個新的載體,同時主人腦部的智腦則保留着伴生智腦的核心指令程式,同時另外啓用伴生智腦的記憶、掃描、計算等輔助功能,等於在腦部留下一個分體。這樣伴生智腦可以隨時在需要時,回到主人體內,不需要時,則在外部全力完成主人安排的其他任務,而主人的常輔助工作,則有分體完成。另外由於伴生智腦的核心控制程式依舊留在宿主腦部,不用擔心伴生智腦發生背叛。

第三種就是阿諾此時要求的,萊斯貴族常用的方式,複製大部分程序到新的智腦載體,但阿諾保留着最終的控制權。就如同在一塊主板上裝了多個cpu一樣,利用新的智腦加入,大幅度的提升智腦的運算能力。

啓用分身時,阿諾必須進入關機狀態。李晨第一次讓阿諾離開他的腦部搬遷到戰神號時,足足關機了7天。而這次則要一次啓動6個分體,李晨不得不借口躲避外界騷擾回到戰神號,在其他智慧機器人的輔助下,代替阿諾處理各種事務,直到阿諾複製完畢。

剛剛複製結束,到帝都報道的時間就到了。所以李晨沒等最後調整完畢,急急忙忙的返回了李家村。

結果就是因為這樣,李晨沒有警戒,阿諾忙於接收並處理停機40多天時間內積累的信息,同時還要因為新加入的幾台分身,必須重新調整戰神號的管理體系,而忽視了李家村警戒。

而李晨周邊的武裝機器人,在李晨前往府裏時,也忠於職守的跟着李晨離開了李家村,只留下幾個偵查型的儀器。

結果,當佈置在李家村的偵查機器人,發現李家村受到攻擊時,第一時間向阿諾發出警告信息,但因為此類信息不屬於李晨自身信息,結果新加入的智腦僅僅發佈了警戒並跟蹤所有人的命令後,便把信息放在已跟進待反饋的清單裏面。

不過也幸虧阿諾沒有反擊,否則圍攻李家村的上百號人,在光天化、眾目睽睽之下,被一些怪模怪樣的機器出的一道光線化為灰燼、或者沒有看到任何東西時,被一道光線中然後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

這兩種情況一旦出現,李家村就別想過上安逸的子,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肯定會重新過上與世隔絕的生活,直到被華國政府查清楚原因後才能得以重見天

當李晨還在陪着李全山在府政府大院,同府長溝通李家村今年的收入預測時,得到終於反應過來的阿諾通知,看到傳過來的李武豹‮腿雙‬明顯扭曲,抱着李武虎鮮血直的頭部坐在地上的樣子。憤怒的李晨差點就要在行政院院長面前來一個瞬移。幸好一貫保持的清淨,讓李晨沒有做出驚世駭俗的行為,而是示意李全山快速結束會談,然後拉着李全山急匆匆的回到李家村,接手李武虎的治療。

“李全山,希望你帶回來的消息能夠讓我滿意。否則,我不介意將這個地域的所有組織在地球上抹去。”

“阿諾,我要把這些人在地球上抹去。”

“如您所願,冕下。”發佈完命令,李晨幫面部已經平靜下來的李武虎整理了下被子,坐在牀前看着李武虎發了一會呆,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看到李晨從老虎卧室出啦,一直坐在正屋,焦急等待着的雲鶴和李文峯急忙站了起來,特別是雲鶴,緊張的看着李晨的嘴,唯恐從裏面吐出他不想聽到的壞消息。

看兩位老人緊張的樣子,李晨笑着點了點頭,“爺爺沒什麼問題了,頭部的淤血都清理乾淨了。我動了手腳,讓爺爺好好睡一覺。畢竟年齡大了,受了這麼重的傷,好好睡一覺有助於恢復,明天早上可以醒過來的。”聽到李晨這麼説,李文峯和雲鶴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重新坐回椅子,頓時覺到很身疲憊。

也是,大半個村子的男人躺在牀上,雲鶴只能全力治療、處理傷口而無暇考慮其他,於是村裏其他人的怒火、婦道人家的驚慌,基本上全靠李文峯一個人靠着威望壓着。兩位老人能堅持到現在,基本上屬於硬過來的,現在最後一個傷員情況良好,這一口氣鬆下來,人就不行了。

李晨無奈下,揮手讓李文峯也進入睡眠,同時度入一點神力幫助老人家好好的恢復下。然後把李文峯送到李晨曾經睡過的牀上,讓他好好睡一覺。

之後,李晨看着雲鶴沒做聲。雲鶴無奈下,舉舉手説“我睡老虎那屋,就不煩你動手了。”説完就自覺的進入李武虎的房間,在李武虎牀的另一邊躺下,用手在睡了幾下,徹底放鬆進入了睡夢中。

李晨則坐在正屋椅子上,神力把全村覆蓋住,找到每個傷員的傷口,特別是手腳骨頭斷了的傷員,李晨除了讓他們立刻進入昏睡外,特意調動了一點宇宙能,細化成幾百條細線。仔細的覆蓋在每一處斷骨,相信在宇宙能的治療下,斷骨處很快就能重新癒合,並不會留下後遺症。至於快速恢復,礙於此事還需後續處理,以及上百人骨斷又一夜間癒合過於駭人聽聞,李晨沒有敢這樣做。

整整一夜,李全山沒有回來。

第二天,也就是8月22清晨8點多,李武虎醒來,第一時間趕到他牀頭的李晨和他聊了好長時間後,李大海匆匆的從外面衝了進來。

如今李大海被村子裏派到了罐頭廠,負責採購,所以昨天沒有被打,知道事情後也連夜趕了回來。

李大海見到李晨二話不説,噗通跪在地上,放生大哭:“晨叔,快去山下救救山叔吧,我豹爺説不放心他,讓我下山找他。我找到山叔時,他被府裏警察局扣了一晚上,已經被打得全身都是傷了。”

“全山是參議院議員,誰敢打他?”李武虎不信在黔南府還有人知道李全山身份,還有人敢打他,特別還是在警察局被打。

“我給警察局的一個相的人了一包煙才打聽出來。昨天山叔到了警察局,就碰到一個光頭,應該是昨天那個,他們警匪勾結啊!聽説那光頭沒等山叔説話,就拿着電把山叔電倒了。聽人説,山叔被打了一夜,好像光頭在他簽字什麼的?”李武虎見李晨已經被刺的兩眼發紅了。急忙抓住李晨的手,衝着大海喊到。

“嚎什麼,快去請族老們過來,快去!”

“晨娃子,你不能亂來。等人聚齊了再説…”就在李武虎拼命安撫李晨,族老們也聚集在李武虎家商量怎麼救全山時,兩部吉普車開進了村子。

打頭車上下來一個穿公安制服的胖子,得知村裏做主的人都在李武虎家時,就開車直接開到了李武虎家門口下車。

昨天那個光頭赫然也同他一起下了車,隨後李全山被另外那輛車下來的三個小夥子架了下來,腦袋耷着,然後一行人直接闖入了李武虎家。

那羣人一進屋,領頭的胖子就笑眯眯的對屋裏人掃視了一圈,然後柔聲問:“誰是這裏做主的啊?”

“您是?”李文峯微微欠了下身子,沒有搞清楚對方身份前,李文峯沒有輕舉妄動。更何況屋裏比較昏暗,李全山被架着站在門口,李文峯一下子看不清楚。

“全山,你們滾開…”還沒等胖子回話,李晨身形一晃,人已經出現在李全山旁邊,一聲低吼。架着李全山的兩個青年被李晨隨手推開,倒退了幾步,勉強沒有摔倒。而李全山卻已經被李晨扶到了一張椅子前,小心的讓大山坐下。李晨鐵青着臉,一把撕開他的衣服。

此時圍上來的人齊齊了一口氣,李全山整個前、後背已經被打得沒有一塊好地方,長條形的,一道道充滿淤血的傷疤是被子打的,一點點地、變成焦黑的傷,是被煙頭燙的,一團團焦黑的地方,是用電擊電出來的。

“全山啊,我可憐的孩子”李文峯伸出手,想碰一下但是又不敢碰。想了想,轉頭問那胖子:“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您又是誰?”然後又指了指光頭,“他又是誰?”

“哈哈,老人家聲音洪亮,身體真好。”胖子倒是不生氣,雙手放在自己大肚腩上,高高鼓起的肚腩倒也正好合適架住手。

“這個嘛,我是咱們府裏警察局的。今天有人來局裏報案,説昨天李家村的人,欺詐來山上觀光的遊客,並與遊客發生集體衝突,我們是來了解情況的。”胖子咳了咳,一起來的青年從兜裏掏出來證件,在眾人眼前晃了一下就收了回去。

“至於李議員,昨晚突然到警察局大鬧,還襲擊一名警察,使其重傷,迫於無奈,我們只好採取了強制手段。這不,等李議員冷靜下來,我受我們局長的安排,特意護送李議員回來,隨便針對昨天你們襲擊遊客的事情,給雙方做個調節。”李晨聽到這裏,心裏反而瞬間平靜下來。看着面前這個笑眯眯但卻腹黑的胖子,冷不丁的問了一句:“那麼你的意見是…?”胖子看了看李文峯,李文峯説:“這孩子是我們村的,今年剛剛考了狀元。”

“哎呦,原來是狀元郎啊,李晨是吧?真是一表人才。我家弟弟明年高考,等把事情處理完,我把我弟弟介紹你認識,你幫我調教下,看能不能沾沾你的才氣。帝都大學不敢想,上個大本,我全家都你啊!”胖子是個妙人,此刻好像忘記了回李晨的話,反倒不停的捧起李晨來。大有李晨是文曲星下凡,以後前程遠大,府裏大小民眾都指望李晨以後發達了回報鄉梓的意思。

李晨就算不懂這裏的人情世故,也聽明白了,情這胖子暗示着李晨前程遠大,別亂説話,小心影響了自己的前途。於是笑了笑,繼續問:“這事,你總要給個説法吧?”胖子見李晨油鹽不進,收了笑容。

“我能有什麼説法?”胖子説話很謹慎,臉上的笑容卻更加濃了。

“我本人呢,對李議員是非常仰慕的。一己之力啊,把一個窮山苦水的村子帶到了全國首富村的地步,為我們地方啊,爭得了榮譽,也做出了巨大貢獻。”

“不過呢,畢竟李議員傷人在前,領導們雖努力安撫了被打的治安員。但畢竟這麼大的衙門,上上下下的還是要顧些臉面的。所以這事兒,還是必須處理一下的。這次過來就是負責傳達局裏的意見,局裏的集體決策,我是沒有一點個人意見的。”胖子先把自己摘了出去,乾乾淨淨的。

“局裏的意見呢,李議員罰點錢,不多,也就200元。就當傷員的治療費用了,傷員也就不追究了。同時呢,由於李議員情緒過於衝動,反抗烈,還踢翻了局裏燒水的爐子,倒是讓李議員受了不少傷。這個呢,也是局裏保護不力,控制不當,也是有責任的。所以呢,局裏就不追究李議員擾亂辦公秩序的責任了。順便,局裏領導們還個人自籌了500元,不多,也當我們局裏領導的歉意和問了。”李晨聽到這裏反倒樂了,看着胖子,出“胖子,你是個人才”的眼神。

胖子也逗,明顯覺察到李晨的情緒。自得拍了拍肚子,説:“這年頭局裏領導也不容易,只能盡心這麼多了,上頭很多眼睛盯着呢。”算是給李晨代了,對方來頭太大,小小府級警察局,頂不住。

李晨算是明白了,情這府裏警察局,頂不住壓力任由光頭胡作非為,又擔心李全山緩過勁了追究責任,作為參政院議員,李全山在上頭還是能説一兩句話的,如果到了上面,領導接見時,李全山嘴巴歪一歪,府裏警察局同樣也得罪不起。乾脆,兩頭都扯清楚了。既不兩邊得罪,也不兩頭討好,只求一個平安。

特別是這胖子,嘴裏打着哈哈,雲裏霧裏的,幾句話就把自己和府警察局從這事情裏面撇出來,還了個受傷的治安員這個尾巴,威脅着李全山。並且李全山只要認罰着200元,就是一個完整的鐵證鏈條。

如果李全山不依不饒,以他們的專業,點大鬧警察局、打傷治安員的證據,治罪李全山還是很容易的事情。然後又巴巴的陪了錢,這個時候薪金每個月不過200多元,幾個頭目能湊出來500元,罰200元,馬上又收到500元問金,這心思縝密的,也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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