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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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響起好聽的女聲:飛機正在下降,請各位乘客繫好安全。若語馬上神了許多,眼睛,將斜靠着的身子坐直,睡眼惺忪的看向男人:“要到了?好快呀。”男人看她的樣子十分可愛,不有些手癢,輕輕颳了一下,女孩的鼻尖:“是呀,你睡了好幾個小時了,能不到嗎?”隨即男人很紳士的拉了拉自己的西裝,口的地方有一大塊水漬。若語立時紅了臉,很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可心理卻有些羞赧,她好糗着,居然把口水,都到了男人的衣服上。

下了飛機,就有人打電話進來,是老三卓然派來的司機。這次,老三將哥幾個都安排到了一家六星酒店,環境自然不必説。

由於兩個人是上午到的,下午休整了一段時間,晚上,有司機接他們去了一家海鮮酒店。哥幾個見了面,都擁抱着,相互拍了拍肩膀,然後自顧自的説起話來。

果然如男人所説,男人們的伴都不同了,自然也沒了,先前預想的煩惱,可這幾個女孩,看樣子,也都是一副清高的樣子。

男人邊吃邊談,女孩則在一旁甚少開口。席間,由於若語跟他們還有過一面之緣,所以偶爾會被問上幾句,當然,也會被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女孩只是羞澀的笑,也沒多加回應,很含蓄有禮的樣子。來之前,男人又囑咐了她一些,少説多看,少問多聽,永遠沒有錯。

若語哪裏敢不從,自然將男人話裏的神,參的很透,這是要自己淑女一點,這她還是做的到的。因為女孩自認自己本來就是個小淑女。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男人們的話題,也越來越活躍。

若語拿着小勺,喝着海味湯,剛入口,就聽到老大楊軍説道:“浩天,你看我都訂了婚,你什麼時候也能安定下來呀。”説話間,眼光還有意無意的在若語和男人之間徘徊。慕浩天正在點煙,聽到這話,笑的好不開心,放下火機,嘴角斜叼着煙捲,用手大方的摸了摸女孩烏黑的髮絲。

若語只覺得,一口湯哽在喉間,是吐也不適,咽也不下。她放下湯碗,拿過一旁的紙巾,專心的擦拭着嘴角,一張小臉,更是越發的蒼白,眾人見她不好意思,都笑的更大聲。

“不着急,等要了孩子再説。

卓然,還不單身那嗎,我想我不至於落到最後!”女孩聽到這話,羞的無地自容,很想站起就走,可終究顧及着場合,強壓下自己打入地的衝動。

卓然正揚頭灌着啤酒那,聽到這話連忙反駁:“呵呵,我要結婚還不快,現在外面追我的小姑娘,能從我家,排到海邊。”幾個哥們被他吹的,連忙豎起指頭告饒。更有不給面子的老二魏勇,拿話擠兑他:“是呀,老三,不急,結婚算個,外面私生子,沒有一千,也得有二百了。”眾人都笑開了。卓然拿眼睛使勁瞪向老二,嘴中怪叫一聲:“,二哥,不地道,就喜歡拿我開涮。”接着,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拎過身旁的一瓶啤酒,朝着他嚷嚷:“今天,不是你趴下,就是我躺下,你看着辦!”看着老三急紅了眼,想和自己拼酒,老二,笑着擺了擺手,老三是純正的東北人,酒中豪傑,兩個他,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連忙求救的看向老大。楊軍壞笑着,開了口:“老三,你有能耐整白的呀,拿啤的得瑟啥,老二,還怕你不成。”此話一出,魏勇眼睛都氣長了。這他媽什麼話,這不是火上焦油嗎?老三,也笑了,笑的很開心,朝老大投以的一笑,接着,拿過一瓶茅台,!

的一聲直砸在老二面前。他不懷好意的嘿嘿乾笑了兩聲:“二哥,老大,可是咱們的班長,説話,該有分量吧,他都這麼説,兄弟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我也不難為你,這瓶,咱兩分了吧。”魏勇眼睛冒火,看着老大的恨不得,衝過去揍他一下。看着面前的酒,和咄咄人的老三,以及一羣等着看熱鬧的不良人,老二是,好漢不吃眼前虧。

“兄弟,你等等,我得去躺洗手間,急,我急呀…”説完,抬股就走,卓然,一見他要遁,趕忙要攔住他,可晚了,老二跑的比兔子還快。

“二哥,二哥,回來,回來!”吆喝了兩聲,見人頭也不回的往外撂,卓然又好氣又好笑:“二哥,你快點,我可等着你那。”其實這都是兄弟間,笑鬧的小情致,當老二從廁所回來的時候,大家似乎都忘記了方才的曲。吃吃喝喝大概5個小時,此刻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卓然看大家都飽的差不多了,叫了服務生買了單,然後一羣人,上了加長的房車,揚長而去。

路上也沒問卓然,要去哪,反正都是他安排,到了就知道了。成男人的聚會,酒吧廳是少不了的,唱唱歌,跳跳舞,還有把把妹,若是普通的同學聚會,男女都有,興許還能滋生出點,同學間的姦情來。

年少的時候,比較青澀,沒能表白,錯過了。成了,反而放開了,難免,有共度一簾幽夢想法。

可眼下,是男人間的聚會,風花雪月,更加的肆無忌憚。嗨倫酒吧坐落在鬧市區,東北的夜通常是比較沉靜的,不象南方那樣喧鬧,這一處,已經半夜了,卻仍是燈火通明,人湧動。

“哎呀,這不是卓哥嗎?快裏面請。”大冬天的,零下十幾度,賓小姐,卻衣衫單薄,只在外面罩了件紅風衣。若語很佩服她們,東北的寒冷,她是領教了三年,這次來,也是買了保暖的內衣,將自己裹的舒服些。

可儘管如此,還是覺到腳底板發涼。卓然挑了挑眉頭,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可再仔細,也不認得,其實他並不是對她興趣,而是她對他的稱呼。卓哥?怎麼聽上去象豬哥。他幾乎都能聽到,那幾個喜歡看熱鬧的傢伙,被地裏,在嗤笑他。

男人皺着眉頭,斂了脾氣,跟着小姐往裏走,進了場,才發現,舞池裏已經擠滿了人,一羣年輕人,都在瘋狂的享受夜晚和高嗨的音樂,帶給他們的刺

“您,要上樓坐雅間那,還是要包底下的貴賓!”小姐,在喧鬧的音樂聲中,提高了音量,在卓然,耳邊清脆的説道。卓然剛想説要雅間。就覺到身旁有人碰了自己一下,回頭一看是段慶,他湊近了些,在他耳邊嘟囔了幾句。

卓然聽完,又附在他耳邊説着什麼。兩個人就這麼耳語了片刻,最後卓然回過身來,對小姐説道:要大貴賓吧,視線好點。成片的簾蘇下是一組能坐十幾個人的半環形的大沙發,沙發對面,不遠處,正對着一個大的舞台。

上面四男,四女,穿着暴,在昂的音樂聲中,動作挑逗而魅惑,那暴在外面的雪白肌膚,在鎂光燈下,顯的異常妖豔。

一男,一女兩個dj,看上去都很年輕,但是頭髮,卻很另類,男的是深紫,女的翠綠,身形卻異常消瘦,臉上的妝,化的也很深刻,總之這是一對詭異的組合。

“我們要的就是與眾不同,我們追求的,就是這樣別緻的覺…朋友們,忘掉你所有的壓力,所有的煩惱,告訴我,你們,在這裏快樂嗎?”磁的男聲,在dj的音樂中響起!一羣人剛坐定,經理就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了兩個服務生,手中拿着特大果籃,外帶送了兩打藍帶啤酒。

“卓總,好久不見了,今天有空和朋友一起出來玩呀!”張經理微笑着看向卓然,他年齡大概30多歲,在這間酒吧,也工作了十來年,很早以前,他是服務生的時候,就經常看到卓然進出老闆的辦公室,想來,也知道兩人的關係非淺。卓然輕起眼皮,點了點頭。

“張經理,你太客氣了。”經理明白,這樣的貴人自己惹不起,更高攀不得,他哪裏入的了人家的眼,肯點頭跟你説句話,自己就要偷笑了。

“那好,卓總,今天您想吃什麼,玩什麼儘管吩咐,我讓小劉專門過來陪你,你看可以嗎?”小劉是這個酒吧的一個舞者,人小鬼大,才入行沒多久,但是身材不錯,也很聰明,被老闆介紹給了卓然,每次他來,小劉都會做陪。卓然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人瀟灑,錢也多,更不會虧待身邊的女人,這也使得,很多女孩願意圍着他轉。

很多時候,他都是身邊坐了一個,懷裏抱着一個,哥們時常開他的玩笑,也不是沒有噱頭的。但今天,經理顯然看走了眼,卓然可不是全然為了享樂而來。

“不用了。”一言而畢之。經理見他不怎麼願意搭理自己,知道該是自己退場的時候了,弓着身,陪着笑臉道:“那卓總,您慢慢玩,有什麼需要,儘管叫我。”説着留了兩個服務生守在一旁,自己先走開了。男人們到這裏都是喝啤酒更暢快些,而女孩子,則每個人捧着大酒單。

酒吧的燈光很暗,只有舞台上,通亮非常。沙發對面的台子上,點了紅紅的蠟燭活躍氣氛。若語藉着微弱的亮光,看着密密麻麻的飲品,有紅酒,啤酒,雞尾酒,可樂,百事,雪碧…

其他女孩子已經先後選好,女孩卻在那依舊沒有動作。説真的,這裏面真的沒有她喜歡喝的東西,酒她不想碰,那些垃圾的碳酸飲料,也沒喝習慣。要是有果汁就好了。慕浩天先是和眾人有説有笑,一口一口的喝着啤酒,大口大口的着煙,過了一會,見若語仍是捧着單子,拿不定主意,就附身湊了過來。

一瞬間酒單就被男人從自己手中走,若語抬頭,和男人的視線對個正着。

“沒有喜歡喝的嗎?酒不適合你。”説着,男人將菜單翻了個個,若語很驚訝的看到,它的背面,也擠滿了漢字,暗歎自己疏忽了。

“西瓜汁怎麼樣?”若語點了點頭,就見男人輕輕一招手,服務員就低身湊了過來,男人在他耳邊説了幾句後,小夥子不住的點頭,然後就轉身走開了。

幾個女孩此刻心中是不無羨慕的,她們在男人身邊都是個裝飾品而已,連句話的資格都沒有,只有若語,頻頻被人提到。

而女孩身邊的男人,此刻更顯的體貼,居然因為一點喝的,就關切的和她商量,看來,她和她們的身份大概有些不同。

女人的心思,都很細膩,她們覺得至少若語在男人的心中,是略有差異。飲料和美的小吃上的很快,若語一邊看着節目,一邊喝着果汁,同時手邊還放了一些乾果。

若語對現在的狀況,不是很排斥,人很多,也很熱鬧,關鍵是自己從中找到了小樂趣,聽歌,看舞,聽覺和視覺都是種享受。

dj大都是年輕人的娛樂,若語才十幾歲,自然對那鼓譟的音樂,也十分有情致,好奇又有些動。好奇台上的男人很酷,女人的很細,他們的動作,都是那樣的優美。

身上的細胞也熱絡了起來,覺得周身有些癢,很想動上一動,女孩偷眼看了一下,其他的女孩。發現有的,居然坐在沙發上,上半身隨着音樂,在有節奏的晃動。

“你們下去玩吧!”卓然看了看幾個女生躍躍試的樣子,聽他這麼説,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友好的笑了笑。

“爸,我先去下洗手間。”若語並不會跳舞,為了避免下到舞池出醜,女孩打算先走開。女孩進了洗手間,在穿衣鏡前整理着衣服,身旁,都是些濃妝豔抹的女孩子,年紀都不大,還有與她相仿的。

若語看着她們,不在想,她們的生活是怎麼樣的?可她的見識和想象力都很有限,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這羣放縱青的女孩,背後的故事。

是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誰又能理解自己的苦楚那。若語出了洗手間,往裏面的台子走,經過一個客人身旁的時候,猛的覺,部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促不及防的襲擊,引來女孩的驚聲尖叫。若語捂着被摸的地方,在一陣鬨笑聲中,氣憤的轉過身來。

“你幹什麼?”面對那個始作俑者,若語衝口而出的,就是這麼一句質問的話。那是個男人,看上去很年輕,身上的衣服也很隨意乾淨,只見他扭頭看向旁邊的一桌人,嬉笑着説道:“看吧,我説這小妞長的好,我沒説錯吧,而且股的手也不錯,你們要不要也來試試!”

氓!”若語是又羞又氣,旁邊那一桌子的人,笑的更大聲了,顯然,他們是一夥的,若語見此,也不想多招惹他們,瞪了那羣人一眼,打算轉身走開。此時,桌子後面的幾個人,卻站起了身,一斜身子,將女孩的去路,擋個水不通。

他們一邊壞笑着向她近,一邊動手動腳。若語不住的往後退,心急的將目光投向男人的方向,可由於簾蘇的遮蔽,本見不到人。

猛的腳下一頓,後面靠上了什麼,若語連忙閃身,貼在一旁的隔斷的柵欄處,偏頭一看,自己剛才顯然,碰到了剛才出言調戲她的傢伙的身體。

“你,你們想幹什麼?走開!”若語驚慌的怒斥着身邊的惡人,一邊左顧右盼,希望服務生或者保安,能過來解圍。

只是調戲女孩,這樣事,酒吧裏算是很平常,保安不會管,而服務生更不會給自己找麻煩。被摸了好幾下,若語的叫聲,更引起了他們的興致,而無人手,下意識的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小丫頭,長的真水靈,發育還真好,來嘛,陪哥哥説説話,保證不少你的小費。”其中一個年輕人發出一聲笑,蕩語在小範圍內,更是刺着他們的慾。

“放手,我不是,我不是那種人。”若語的一隻手臂,已經被人鉗住,而面對又接連伸過來的魔手,女孩簡直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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