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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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不作從容住,秋藕絕賴無續處,當時相侯赤欄橋,今獨尋黃野路。…玉樓周邦彥寶娘蹺著腿坐在臨仙樓的大廳之中,她已經氣得七竅生煙了。這個乞丐阿乎,究竟把路兒帶到哪兒去了?

藺小柔拿著輕羅小扇,扇著扇著翩然的走了進來。

“我説娘呀!你在愁什麼呀?”她坐在一旁,一副沒事找事的樣子。

寶娘沒好氣的望了她一眼“還愁什麼?今天那位柳公子快把我搞瘋啦!”

“搞瘋?不會吧!大不了叫路兒下來陪陪酒,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藺小柔輕笑着。

“不行!路兒就是不能去陪酒。”寶娘正的説。

“為什麼不行?我聽人説,路兒和娘當年當花魁時的模樣像極了,這麼一來豈不更好?臨仙樓又多了一棵搖錢樹。”

“那丫頭怎麼能和我比?她笨手笨腳的,長得又醜,一副村姑的模樣,怎麼上得了枱面啊?”藺小柔笑着搖頭“恐怕不是這樣吧?娘,你對路兒和對我們可不相同喔!”

“你少跟我扯東扯西的,我快煩死了。”寶娘刻意痹篇這個的話題,不耐的直朝大門口望。

“不扯就不扯,反正這事早晚會水落石出的。”藺小柔別有用意地笑起來。

寶娘沒搭理她,自顧自地罵了起來“這個死阿平,自從他來到臨仙樓之後,大小事不斷,這下又把路兒帶走了,等他回來,我非好好的教訓他不可。”藺小柔一想到“阿平”心裏就有氣,她好歹也是洛陽城的花魁,他竟一點面子也下給,就那樣跑走了。哼!

“那個阿平,只怕是個怪物呢!”藺小柔沒好氣的説。

“何止是怪物,簡直就不是人,哪有人力氣這麼大的?一個人打十幾二十個人,還沒被打死,真是了不起。”

“我説的不是這個,那個阿平啊!我問他男人都和女人做些什麼時,他竟回答我,『叫女人端茶,要女人聽話。』你説,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這有什麼不對嗎?你們不都是乖乖聽話的嗎?”寶娘不懂。

“我指的才不是這些事呢!”寶娘瞪了藺小柔一眼,問:“那你指的是什麼事?還是你對阿平做了什麼?”藺小柔隨即住了嘴,她乃是嬌滴滴的花魁,遇上這等有失面子的事,怎能説出口?

“那個阿平是木頭一個,我還能對他做什麼事啊?”

“説到這裏,咱們姑娘們最近是怎麼啦?竟一個個對那個乞丐阿平讚不絕口,説什麼他好俊啦、好正直呀!有男子氣概什麼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們全都中啦?他不過是個乞丐耶!”藺小柔扇了扇臉才説:“那個阿平啊!身上有一種不凡的氣質,彷彿是天生的王者似的。尤其是今天,姑娘們對他更是著,他竟敢當着柳公子的面前,把他想要的女人一把抱走,這可是咱們洛陽城裏,第一遭有人敢在這些官人面前做這種事呢!”説到這兒,寶娘下暗自嘆了一口氣“這阿平也真是大膽哪!哪一天他被打死在路旁,我也不會覺得奇怪。”此時,成叔跑進來喊道:“寶娘,阿平和路兒回來啦!”寶娘立即起身,正好看見他們兩人一同走進來。

“好啊!死阿平,天都黑了,一整天的,你究竟把路兒帶到哪兒去啦?”寶姨氣呼呼的大罵?

“你好大的膽子,敢罵本王死阿平,當心我拆了你的樓。”厲尚品不客氣的回話。

寶娘一把扯住他的耳朵“拆我的樓?我還拆了你的骨頭呢!臭乞丐,你犯了大錯,還敢這樣跟我講話。”

“寶姨,你別生氣啊!我們沒有走遠,只是到桂花林而已。”路兒趕忙為正痛得哇哇叫的厲尚品打圓場。

寶娘這才放開手“桂花林?你們去那兒做什麼?”聽寶娘這麼問,路兒不想到厲尚品吻她的情景,一下子臉都紅了“沒…沒做什麼呀!”

“死丫頭,沒做什麼,你怎麼一副做了什麼似的模樣啊?”寶娘斜著眼問。

“喂!不准你罵路兒,有什麼事全衝著我來好了。”厲尚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衝著你?沒錯,今天的事,全都是你惹出來的,瞧你給我帶了多少好事來?這下連柳公子都被你得罪了。”寶娘一副潑辣相,活像要殺人似的。

路兒趕忙擋在他們之間“寶姨,你別生氣,後來怎樣了?柳公子…他打人了嗎?”

“打人?在我的地盤,誰敢打人啊?”寶娘神氣的説。

對咩!敢在寶娘地盤上打人的,恐怕也只有厲尚品了吧!

“柳公子放過咱們啦?”路兒滿臉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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