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鐵蹄震天意如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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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路的李麒騎兵已經開始了衝鋒,和回鶻比較鬆散的騎兵衝鋒不同,安西騎兵的衝擊三萬騎兵就如同一個整體,黑壓壓看不到頭的騎兵排出了一個巨大的三角形的衝鋒陣形,峯尖就是一千名人馬俱在鎧甲中的重甲騎兵,這些重甲騎兵馬是最好的戰馬,人是最鋭的騎兵中挑選出來的,不單是武藝湛,而且還要力大無窮,否則那幾十斤重的鎧甲和武器都扛不動,還不要説穿着在馬上作戰了安西騎兵的衝鋒度並不快,主要是重甲騎兵的度不快,但是面對全是步兵移動緩慢的唐軍步兵,重甲騎兵就是坦克一般,實在是可怕無比,每名安西軍騎兵相互的間隔不過半米左右,相互之間卻沒有什麼擦碰之類的意外,高衝鋒時安西騎兵也能夠保持這種距離不變,這在當時的騎兵中完全是首屈一指的能力,不要説重甲騎兵了,那種隊形的嚴謹是在輕騎兵之上三萬騎兵幾乎是同時戰馬踏地,同時向前躍出,同時落地,落地的一瞬間大地在顫抖,面而來的鋒鋭氣勢幾乎令當面的唐軍左翼步兵膽落,看着已經將度提到最高的安西騎兵,很多唐軍步兵都臉蒼白,在這種威勢的衝鋒中,站在前排的士兵幾乎是必死的結局,如何令人不怕?

前面的五千神擂兵一聲爆喝,幾乎是同時從地上抬起了一個個的旗杆一般的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把把碗口細的長槍,長槍的槍尖下面近槍櫻處往兩邊分開了一尺半左右的橫刃,槍尖的長度過了半米,整個槍的長度達到了驚人的五米左右,要兩個身強力壯的神擂兵士兵合力抬起整把長槍,這種槍正是專門用來對付騎兵的拒馬槍,槍尾是在地上杵了一個土坑放入,頓時唐軍軍陣前面豎起了一片槍林,彷彿騎兵衝近全部都會穿死在拒馬槍上唐軍的步軍看見這長的拒馬槍,頓時士氣大振,一名武將大喝一身:“”身邊的傳令兵招展手中的一面長杆令旗,頓時飛蝗一般的弓箭如巢工蜂一般飛向了前面的安西騎兵,唐軍的士兵這時士氣已經穩定了下來,看見自己的箭雨向着安西軍飛過去,有些唐兵都歡呼了一聲李麒和李護的風格不同,李佐國對他的命令就是全力突破唐軍的左翼,他不會大一點折扣,李護的父親李躍行不但是李嗣業的堂兄,還是心腹大將,而李麒兄弟的父親可以説是李嗣業的家僕,雖説是親兵,但是將領的親兵在當時就差不多是僕役一般,李麒兄弟又是自小和李佐國一起長大,也是作為親隨培養的,所以臨陣的變通和李護差得遠,李佐國長長嘆息兄弟倆是為將才而不是帥才這時李麒就體現出了和李護的差距了,要是李護面對唐軍步兵的這種拒馬陣,李護肯定不會面撞上去,肯定是用利用安西騎兵角弩程上的優勢先對唐軍進行打擊,再迂迴衝擊軍陣,而李麒本沒有想到用弩,李佐國的命令是衝陣,李麒就帶着三萬騎兵頭衝了上去箭如飛蝗,安西騎兵來了唐軍弩箭的打擊,在程內到唐軍陣前,唐軍的弩箭能夠發三次,安西軍的輕騎兵的鎧甲也是特別注重上身的防禦,唐軍的箭只雖然密集,但是造成的傷亡簡直可憐,只有很少的倒黴安西騎兵被箭只直接中要害落馬,哪怕沒死都只有被踩成醬的命,有的騎兵被箭只傷,但是都咬牙騎在馬上,騎兵們都知道在大集團騎兵衝鋒時的下場三輪箭轉眼就發完畢,安西騎兵也到了唐軍拒馬槍陣前面,沒有一絲猶豫和恐懼,當先的一千重甲重兵戰馬沒有停頓,直接就撞上了拒馬槍陣一片難以形容的巨響傳來,那是騎兵或者戰馬被巨大的拒馬槍刺穿時發出的嘶吼,中間夾雜着拒馬槍因為耐不住巨力的衝擊折斷的聲音,還有就是鎧甲被武器滑過的令人牙酸的聲音,這種聲音將萬馬奔騰的馬蹄聲都壓了下去雙方接觸的面上傷亡完全是恐怖的,前三排的唐軍步兵幾乎全部陣亡,他們完全是被騎兵恐怖的衝擊力踩在了腳下,唐軍神擂兵完全沒有想到,安西軍騎兵戰馬沒有像其他面對拒馬陣的敵人一般,會因為恐懼而減或者停止,這樣整個騎兵的衝擊度就會完全喪失,而安西軍的戰馬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特別是重甲騎兵的戰馬,這些戰馬訓練的時候幾乎都是有陪練的,當戰馬每一次衝撞阻攔的障礙時,都能夠將障礙撞開,那麼馬匹簡單的頭腦中就會形成心的條件反,那就是不管什麼東西都能夠撞開這樣完全沒有預料到安西軍騎兵本沒有一絲減的跡象就面撞上了拒馬槍陣的唐軍吃了大虧,沒有任何人能夠在這種恐怖的正面衝擊力下面生還,哪怕安西重甲騎兵倒下,那衝擊力和戰馬騎兵的重量都是十分驚人的,所以站在前排的五千神擂兵雖然身穿重甲,但是活下來的竟然沒有幾個而安西重甲騎兵的損失也十分驚人,不但前排的四百多騎兵全部落馬,後面跟着的輕騎兵也損失嚴重,而對騎兵衝陣無往而不利的拒馬槍陣也被破了,碗口細的拒馬槍幾乎全部在衝擊中消失了,有的被直接撞斷,有的在刺穿了幾名安西騎兵之後槍尖處折斷了,有的直接沒有刺中目標就因為持槍的唐兵被踩死而失去了作用神擂兵的犧牲並不是沒有作用,他們用自己的生命遲滯了安西騎兵的衝擊,不然這幾萬唐軍步兵本擋不住安西騎兵的鑿穿攻擊,一旦軍陣被擊穿,那麼失敗就是必然了,軍陣這時雖然沒有被擊穿,但是面對武裝到牙齒的安西騎兵,唐軍左翼的步兵頓時陷入了苦戰安西輕騎兵有兩種武器,一種是騎槊一種是橫刀,很多騎兵還自己準備了第三種武器,基本上是一些釘頭錘和鐵鐧之類的重武器,也是對付身穿重甲的敵人所準備的,李麒雖然在第一時間被自己身邊的親衞保護住,沒有第一個衝進拒馬槍陣中,但是也是在前排,李麒的戰馬在一把拒馬槍面前被刺穿了前的護甲,鮮血迸中悲鳴倒地,李麒被慣往前甩出,但他一點不慌,就在空中一縮身體,依靠身上良的鎧甲防護一頭撞進了唐軍陣中一落地李麒就出了背後揹着的兩把短杆陌刀,這是他自幼苦練的兵器,八十公分長的刀刃兩面開鋒,中間的刀脊厚度是普通橫刀的兩倍,單把重量幾乎和普通陌刀兵的陌刀相當,加長的刀杆配上寬大的護手,這兩把刀一亮出來就掀起了一片血,李麒兩把陌刀舞開,身邊看出他是安西軍高級將領想撿便宜的唐軍幾乎在一瞬間就被斬了幾個,李麒不退反進,兩把雪亮的陌刀使開,面前沒有一合之敵李麒的親兵一看主將殺入敵陣,全部臉發白,全部捨生忘死的往前衝鋒,現在李佐國實行的軍法非常嚴酷,主將陣亡親兵存活的,全部斬首,親兵全部陣亡主將活的,主將降三極親兵全部進戰神祠接受供奉,因此親兵絕對不敢讓主將身處險境,一旦主將陣亡他們就沒有了活路,李佐國一向認為主將就是指揮大軍戰鬥的頭腦,身先士卒固然提升士氣,但是主將一旦有意外對士氣的打擊也是巨大的現在的安西軍上下都知道自己為何而戰,本不需要主將衝鋒陷陣提升士氣,雖然這樣一來李佐國自己也被限制了,但是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安西軍強悍的戰鬥力就體現在,主將只要還在,全軍哪怕戰至一兵一卒都不會後退一步,但是能夠將安西軍到這一步的軍隊還沒出現這邊李麒的指揮使安西軍右翼騎兵陷入了和步兵的纏戰之中,李佐國遠遠的看着這樣的情況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李麒作為將領對自己的忠心是不容置疑的,本身的武力也非常強大,但是作為一員騎兵統帥卻是不合格的,只看明明是佔有絕對優勢的騎兵衝擊步兵軍陣,居然愣頭愣腦的一頭衝在唐軍拒馬陣前面,損兵折將不説,還被唐軍的幾萬步兵將強橫的安西騎兵給拖住了,簡直是貽誤戰機,但是李佐國現在沒有辦法重佈置,打倒這個分上也只有李麒自己帶兵奮戰了唐軍李光弼和回鶻騎兵合兵一處,收攏了潰退回去的回鶻騎兵,整個騎兵人數達到了十二萬,這還是一股能夠決定戰場勝負的力量,李光弼可不像回鶻主將莫乎爾之類的,他可是非常厲害的一員戰將,李光弼遠遠的見識了陌刀兵的威力,知道正面撞上陌刀兵排好的軍陣,哪怕十萬人的騎兵恐怕都討不了好李光弼馬上親自來到回鶻統帥也薩穆裏這邊,見面就説道:“也薩穆裏將軍,現在情況緊急,廢話不説了,請回鶻騎兵和我唐軍騎兵配合,回鶻騎兵裝作要繞過前面重甲步兵的軍陣,去攻擊安西中軍餓側翼,等安西重甲步兵調動了陣形準備移動之時,我唐軍騎兵從側面衝擊他們,這重甲步兵雖然威力強大,但是我看來移動緩慢是他們的一個重大弱點,還有就是人數少了,也薩穆裏將軍意下如何?”也薩穆裏雖然對莫乎爾的騎兵損失慘重還在心中滴血,但是也知道不打下去不行,李光弼的計劃簡直是正和也薩穆裏的心意,説實話見到了莫乎爾手下騎兵的慘象,也薩穆里本不敢再讓自己的騎兵上前衝鋒了,也薩穆裏回頭一看,身後的回鶻騎兵都面帶懼,顯然也是同意李光弼的計劃也薩穆裏點點頭:“就依李節度使之言,我回鶻騎兵馬上配合唐軍”説罷也薩穆裏就下了回鶻騎兵佯攻的軍令,回鶻騎兵就開始調動,還剩下的八萬回鶻騎兵開始往中路正在鏖戰的戰場靠攏,然後做出一副想要從側面進攻中路安西軍的態勢,真要這樣八萬回鶻騎兵衝擊過來,中路的安西軍就危險了,這樣的戰法也是攻其必救,而唐軍的騎兵卻原地未動,這也是陽謀,就是要調動你的陌刀兵,你不管我就真的攻進去,你管了我的唐軍騎兵就攻擊陌刀兵的側面李佐國看見回鶻騎兵和唐軍騎兵的一番動作,不由得讚歎敵將的厲害,這麼短的時間就看出了陌刀兵的弱點,不愧是大唐中期的名將,按照剛才回鶻騎兵的表現,想出這個法子的人肯定就是李光弼李佐國身後的一員疏勒軍校的學生靠近李佐國説道:“鎮守使,唐軍騎兵的調動對我軍十分不利,能不能調動中路的步兵,分出一萬人防備敵人騎兵?”李佐國看了這個參軍一眼,這是疏勒軍校的第二批畢業生,疏勒軍校除了是軍中將官進修班的學生畢業之後是直接回到原來的軍中效命,其餘的畢業生出來之後都是直接到各個軍隊中擔任主將的參軍,李佐國身後帶着的這十幾名參軍就是這一批畢業生中的佼佼者李佐國説道:“中路軍不能動,本來中路軍的兵力就比唐軍少,我們佔有優勢無非是將士勇猛軍械優良,這樣一分兵反而讓唐軍有息之機,況且一萬步兵對上回鶻的十萬騎兵又能夠支撐多久?這辦法不可取”李佐國望向陌刀兵的方向,低聲的説道:“我相信桑賈尼將軍一定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陌刀兵也不會讓我失望,此戰的關鍵就是陌刀兵”説完就沒有再説話了,身後的那名開口的參軍就默默的退下,這時陌刀軍陣已經開始動了,桑賈尼見到了敵人騎兵的分兵沒有一絲猶豫,立即命令全部陌刀軍陣向前移動,同時向中路鏖戰的安西軍左側靠近,桑賈尼的意圖很明顯,唐軍騎兵就算擺明了要進攻我的側面,我不予理會,我要做的就是緊盯回鶻騎兵,保護好整個安西大軍的左翼陌刀兵陣也不是對唐軍騎兵毫無防備,陌刀軍現在擺成了一個直角的陣形,靠近唐軍這一面的陌刀兵全部面朝唐軍敵兵方向,而另一面則是面對回鶻騎兵,這樣一來雖然兩邊的騎兵都能夠照顧到,但是整個陌刀軍陣的中間卻是空心的了,這樣做的風險不言而喻,只要有一面的陌刀兵頂不住對方騎兵的衝擊被突破,另外一面的陌刀兵相當於就是將後背留給了敵人,會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但是桑賈尼這樣做了,毫不猶豫,他相信自己手下的兵,他們是最強的,哪怕是面對十倍於己的騎兵也不會失敗,驕傲的陌刀兵要在這個戰場綻放出無比的光芒李光弼看到陌刀兵的變化,不由得點點頭,要是他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這樣佈陣,陌刀兵的任務很簡單,就是遲滯騎兵的衝擊,那麼既然安西軍已經照自己的設想擺好了陣,就讓自己的鐵騎結束這場戰役李光弼的傳令兵向回鶻騎兵揮舞大旗示意開始進攻,李光弼的唐軍騎兵開始了移動,向着陌刀軍陣的左側衝擊過去,而回鶻騎兵調整好了隊列之後也隨後發動了衝擊,陌刀兵陣現在面對的是兩個方向的騎兵衝擊,騎兵的數量還到達了驚人的十二萬,陌刀兵掩護的正面寬度極大,因此陌刀軍陣因為人數的劣勢只能夠擺出薄薄的不到十排的陣形接騎兵的衝擊,可以説是面對自從陌刀兵成軍以來最大的考驗照樣的在敵人騎兵進入程之後安西軍的弩兵發動了遠程打擊,弩箭的威力再一次被驗證,桑賈尼的命令就是弩兵儘量打擊前排敵軍騎兵,利用被倒的敵軍騎兵來遲滯對方騎兵的高衝擊,現在陌刀兵的前面可沒有土陷阱來算計敵人騎兵,雖然唐軍騎兵攻擊來的方向是剛才的戰場,地上的回鶻騎兵人馬的屍體能夠起到一定的延緩作用,但是李光弼可不是簡單的戰將,他將手下的騎兵分成了兩路,直接繞過了中間佈滿陷阱的地段,馬基本沒有受太大影響安西軍的弩箭再次起到了關鍵作用,他們集中的擊前排回鶻和唐軍騎兵,前面騎兵連人帶馬摔倒延緩了騎兵衝鋒的度,五輪箭雨落下之後,兩個方向的騎兵衝到了陌刀兵軍陣的前面桑賈尼當先一聲巨吼:“拒馬”身後的陌刀兵同聲傳達桑賈尼的命令,一起大吼,一傳百百傳十,很快全部的陌刀兵都在大吼:“拒馬”陌刀兵都和桑賈尼的動作一樣,叉站位的陌刀兵將手中兩米五的陌刀刀尾峯尖用力的往身後泥地上面一,身體一個蹲踞的動作將重心壓低,陌刀那森寒的刀面往前斜指,同時雙手用力握住刀杆,腋下用力夾住刀杆,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支撐,正面衝來的騎兵戰馬要是撞上來,承受力量的就變成了陌刀兵手中的陌刀,鋒利的陌刀可以毫不費力的利用對方的衝擊力剖開戰馬甚至馬上騎士的身體,而陌刀兵身上的重甲也可以保護士兵在被攻擊時能夠存活下來恐怖的撞擊發出了很多像撕裂破布的聲音,無數的回鶻騎兵和唐軍騎兵在這種陌刀兵的拒馬陣上嚐到了苦頭,無數直接撞上去的戰馬被架在前面剛好到戰馬部的陌刀劈開,戰馬的衝擊力像是直接將自己送上陌刀刀口上一般,不但戰馬被切開,馬上的騎士反應慢的立即就被陌刀同樣的切過,不少騎兵的大腿直接被卸了下來,還有的乾脆就是被陌刀從小腹到前切開一直切通後背,這些騎兵發出難以相信的慘叫落馬身死,鮮血再一次在陌刀兵面前橫不少陌刀兵也被接踵而至的巨量的騎兵直接掩埋了,遠處看上去就像是海淹過了沙灘,回鶻和唐軍騎兵直接將陌刀兵一個個一排排淹沒了,但是很快陌刀兵就出了頭,那些衝在最前面的騎兵幾乎沒有穿透了陌刀陣的,就像退一般陌刀兵在血出了身形,除了被戰馬巨大的身體直接砸中和運氣不好被敵軍的武器殺死的之外,畢竟陌刀兵的鎧甲雖厚也不是全無縫隙,剩下的陌刀兵都在這一波衝擊中站直了身體陌刀兵手中的陌刀開始揮舞,陌刀兵的拒馬陣抵擋住了回鶻騎兵和唐軍騎兵的衝擊,現在失去度的兩軍騎兵面對的就是死神的微笑了,鮮血不要錢的淌,兵刃劈入人體的響聲在陌刀陣中響起,刀光之下人馬具碎,人數劣勢的陌刀兵居然開始了反攻遠處安西軍身後,悶雷一般的蹄聲傳來,不知道有多少匹戰馬在飛奔,一條黑線出現了,安西軍的遊騎兵終於趕到了戰場,所有乘騎趕路的戰馬渾身上下都**的,不停的換戰馬的奔馳使這些戰馬都非常的勞累了,但是真正上陣的戰馬卻是體力充沛隨着遊騎兵大隊的接近,戰雙方的戰士都看到了這些騎兵,因為是一人三馬的配置,三萬遊騎兵顯示出來的聲勢就像是十萬騎兵一般,那旗幟和鎧甲都顯示這些騎兵不是唐軍,安西軍苦戰的戰士有空回頭一看的都發現了自己的騎兵援軍上來了,戰場上很快安西軍的士氣就上去了隨着阿蘇魯的一聲令下,遊騎兵戰士開始換馬,所有的騎兵都身手靈活的直接在戰馬上拉近備馬,然後直接在奔跑的兩匹馬上面換乘,換完馬之後遊騎兵們放開備馬的繮繩,催促坐下的戰馬迅整隊,一個龐大的騎兵衝鋒陣形展開來,看到這一幕的郭子儀和李光弼都不閉上了眼睛,在沒有任何後備軍的時候,這隻一看就是鋭無比的騎兵帶給唐軍的只能是失敗,郭子儀和李光弼作為沙場老將深深的知道這一點,勝利的曙光已經照耀在安西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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