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挑掉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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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旁狂笑,心裏早就笑傻了,季藴卻皺着眉頭,看向我的手,一言不發。

而他在一旁默默的聽完我的對話,一點要澄清的意思都沒有,直接無視了童珂對他的祈求眼神,冷冷吩咐道,許願的手背妖狐咬傷了,你去準備一點糯米,在準備一桶糯米水。

季藴這一提醒我才發覺自己的手奇癢難忍,本來這手就纏着繃帶,現在又被這狐妖咬傷,簡直是慘不忍睹了,季藴有些緊張的拆開了我手上的布條,結果發現整隻手臂已經全部呈現黑的模樣,大大小小的水泡從我浮腫的手臂上冒了出來,看起來十分的猙獰惡心。

這下不用季藴説我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了,我瞬間哭喪着一張臉,苦笑道,這下我的手不會要截肢了吧季藴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吩咐了一聲還沒有緩過神來的童珂,然後瞬間將我打橫抱起,把我抱回了之前我們那屋子。

我咬着牙,覺得自己的右手就跟有千萬只螞蟻一樣在不停的啃噬爬動一樣那種難受,我痛得滿頭大汗,將自己的牙關死死的咬緊了,左手緊緊地抓着季藴結實的手臂。

他安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聲音儘量的放軟道,你別擔心,你不用截肢的,最多把這隻手砍掉而已。

我本來痛的快要眩暈過去,聽到季藴這話,頓時氣得對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虛弱道,季藴算你狠,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手給我砍掉,我好痛,又痛又癢,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去抓右手那越長越大的水泡,我可以覺到哪水泡裏面有東西在動,只要我伸手一抓,就能把那水泡裏面的東西給拽出來季藴緊張的抓着我的手,嚴肅道,你千萬要忍着,這水泡裏面的是屍毒,你要是抓破了,會全身潰爛而死的,你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乖。

他説着就貼上嘴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冰涼的覺對我炙熱的身體頓時了有了一點點的緩解,這時童珂和沈從修緊張的抬着一袋子糯米走了進來,季藴將我從牀上抱起,冷靜的吩咐道,趕快把糯米全都撒在牀上,速度快。

童珂雖然對剛才的事情糊糊,但是看我的手現在慘不忍睹本就來不及解釋什麼,趕緊點頭,將糯米均勻的撒在雪白的牀鋪上。

季藴將我放在牀上,準備伸手來解我的衣服釦子,因為我右手的黑氣已經漸漸的蔓延到了整隻手臂上,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麼,然後冷冷轉頭對着其他人道,你們先出去。

童珂滿臉不解,非要留下來幫忙道,我們在這裏可以幫忙啊,不要趕我們出去好不好沈從修看了一眼躺在牀上呼漸漸都有些困難的我,冷靜的拉着童珂道,他要幫許願祛屍毒,我們在這裏不合適,先去聯繫一下救護車吧,順便看看葉子怎麼樣了。

童珂這才恍然大悟,頓時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髮,拉着沈從修兩人就出了卧室,還順便帶上了房門,我躺在牀上兩眼無神的瞪着天花板,呆呆道,現在我估計是要半身切除了,你看我的右半邊身體已經全部黑了。

我麻木的抬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手上的那些膿包,心裏就直想反胃,簡直太噁心了,我自己都想把這手給砍了。季藴的眉頭一直緊緊的皺在一起,從剛才開始就沒有放鬆過,他將我的衣服一件件的下,此刻我也顧不得害羞什麼了,因為命都快沒有了啊,還有這一身的膿包,誰會下得了手啊。

季藴伸手將一旁的糯米全部撒在了我的身上,我頓時覺到火辣辣的身體像是被人撒上了涼水一樣舒服,我閉着眼睛哼了哼,季藴温柔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傳來,他道,你現在最好一直閉着眼睛,待會無論如何都不要睜開,我要幫你把手臂上的水泡給挑掉,應該會很噁心。

我立刻死死的閉着了眼睛,我是打死都不會睜開的,因為我剛剛看到自己那已經漸漸透明的膿包裏面蜷縮着&&白的蟲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屍蟲,只不過看現在這樣子還是幼蟲時期,我是絕對不會忘記我在爺爺墳前遇到的那隻屍蟲差點就把我折磨的死掉。

眼淚從我的眼角滑落,突然我十分平靜的説道,季藴,如果待會那屍蟲要吃我的身體,你一定要噴一把火把我給燒掉啊,我寧願死也不要被這些噁心的蟲子給吃掉的。

季藴的給我撒糯米的手一頓,接着聲音緩慢的傳來,輕聲道,你別説傻話,不過是一個屍毒而已,只要用糯米就可以解了,你不用擔心。

我虛弱的搖了搖頭,雖然閉着眼睛我卻能想象出季藴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難過的,無能為力的,我知道那並不是屍毒,以前季藴也中過屍毒,但是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過,而且我被咬了一口,手上怎麼會冒出水泡我覺到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臉上,接着他才道,你放心,我不會讓這些噁心的蟲子動你一分一毫,你要相信我。

接着我便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而自己的身上又被蓋上了一層厚厚糯米。我偷偷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看到季藴拿着一把被火烤過的小刀子,正對着我那透明的水泡割去,我頓時覺得有些噁心。但是又有些好奇到底能不能把那些蟲子給割下來。

而我現在手上的水泡都能比得上一個小電燈一樣大小了,我死死的咬着牙關,看着那季藴的刀子割破膿包,瞬間出一灘黃的濃水,而那膿包裏面緩緩的爬出一隻扭動的蟲子,我瞪大雙眼,看着那蟲子就忍不住發抖,季藴立馬按住我的身子,輕輕一吹,一縷火焰瞬間那條蟲子燃燒乾淨。

緊接着他將我手上的其他幾個水泡分別跳開,然後用之前的方法用火焰燒了乾淨,我哭無淚的看着滿手的瘡痍,心裏突然就有點淒涼,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為什麼所有倒黴的事情都發生在我的身上,將水泡挑開之後,季藴又將童珂他們之前放在一邊的糯米水將我的手上的傷口清洗乾淨,然後再包紮好。

我痛的滿頭大汗,看着季藴小心翼翼的動作,突然就鬆了一口氣,現在應該沒有事情了吧,我總算是又逃過了一劫了鬼夫來臨:http:季藴將我一切收拾乾淨之後,又將我的身體全部埋在糯米堆裏面,最後才給我擦了擦汗水把衣服穿上,讓我自己好好休息。

我已經痛得麻木了,本就不知道季藴什麼時候離開的,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一個穿着白衣的女人漸漸的靠近了我,我很想的睜開眼睛看一看到底是誰,但是眼睛卻只能睜開一條縫,眼淚就忍不住的往下掉,難不成我又要瞎了嗎那穿着白衣的女人走到了我的牀前,看着我許久才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接着我便看到她伸出一雙白玉一般的纖手撫摸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頓時身體打了一個冷顫,雖然腦子很清醒,但是我的眼睛無論如何都睜不開,但是我能覺到這個女人的手緩緩的停留在了我的脖子上,最後撫摸上了我脖子上掛着的骨頭項鍊。

我突然一驚,這條項鍊是司雪刃的手指骨,基本上是可以對付任何的鬼魅,如果我牀前的這個女人是個鬼的話為什麼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但是我能覺到她帶給我的徹骨寒冷啊,她絕對是一個鬼魂,不過是一個十分強大的鬼魂她冷幽幽的笑了笑,那刺耳的笑聲在我的耳邊不斷的徘徊,對我簡直就是魔音繞耳一般。

她輕聲的唸叨,手指骨,項鍊,司雪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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