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真正的公主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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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道是一個天才,不光是在玩温柔玩深沉玩曖昧這方面,音樂這一領域既然連慕容雪痕這個世界上最年輕卻是最具人望的大師都讚歎不已,其天賦就不用説了;在學習上,以前葉無道並沒有發現自己原來也是這麼有潛質的,原本厭惡的數學在此時竟然變的生動活潑起來“比起策劃一宗瑞士銀行的搶劫案,或者那個老頭教授的經濟學知識,這個高等數學實在是太小兒科了。”葉無道託着下巴人生第一次完整的聽完一節數學課,只是細眯起的眼睛藏着的冷漠讓那個數學老師有一種如芒在背的覺,一節課講得吃力費神,生怕自己犯錯。

下課後葉無道拍拍前面一個長髮女孩的肩,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可以把數學書借我看一下嗎?”那個女孩紅着臉小心翼翼的把書遞給噙着冷清隨意笑意的葉無道,似乎是想問葉無道這個新同學的名字,但是又開不了口,最後還是轉身,不知所以的翻着書,那個模樣為原本並不出眾的她增添了幾分神采。

葉無道嘴角微微勾起,搖搖頭,低頭看他的書。對於整個教室尤其是女生的驚奇眼光毫不在意,大有泰山崩於前而談笑自若的大家風範。

“怪不得小説裏的武道境界總有萬歸宗一説,其實就其本源,什麼東西都逃不過‘一’啊,什麼東西都不過是那麼點本質,説穿了就沒有意思了。”葉無道伸了一個懶,等他大致看完這本書剛好第二節數學課下課。

下兩節課都是英語,他不想費時間,好像明珠的圖書館不錯,想起那個清麗絕俗的佳人,葉無道聳聳肩,緣分這東西還真是可遇不可求“不知道幸運女神愛上我的話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把書還給前面一整節課心神不寧的女孩子,葉無道旁若無人的走出教室,與那位剛進教室的英語老師擦肩而過,那一刻,葉無道寧靜的眸子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和黯然,整個教室似乎都受到那股自然真實的悲傷,全部啞然無聲。

依舊是沒有學生證,依然是趁着管理員不注意偷偷溜了進去,和三年前一模一樣的情形。葉無道來到那排書架,信手出一本弗洛伊德的神分析,坐在地上慢慢翻閲,只是心思卻飄向了大洋彼岸那個每一分每一秒都將相思牽掛自己的小女人。

美國紐約,緻典雅的歌劇院。

一座恢弘博大的歌劇院,數千名聽眾,沒有絲毫的雜音,有的只有輕微的呼聲。其中世界上絕大多數的音樂大師都悉數到場,堪稱一場音樂盛宴。

一個老人整捂住嘴巴極力掩飾咳嗽聲,所有人的手機都是自發的關機,所有的情侶都是安靜的握住手,沒有竊竊私語的情話。

因為,那些都是對即將演奏的音樂的一種褻瀆!

所有人的心境都是安詳平靜的,置身其中就像遠離了塵世的喧囂和繁瑣。

一台光溢彩的古典鋼琴,一位優雅華服曳地的典雅女子,這一刻,全世界有數千萬人在凝視着她。

這一刻,她就是全世界心目中的公主,唯一的公主。

音樂是天使的歌唱。

莎翁説過,音樂是我們僅次於愛情的神糧食。

曾被評為世界上最憂鬱的女孩的慕容雪痕終於帶着對遠方愛人的刻骨思念彈出第一個靈動的音符。

整個歌劇院充滿那空靈卻純潔的琴聲,那些苛刻嚴謹的大師級音樂家都閉上眼睛默默受這天籟之音,不同於那些只憑覺的一般聽眾,他們更能體會那震撼人心的音樂領域的奇蹟,原本就喜歡吹求疵的他們衷心的讚歎她的完美表現。

整個歌劇院的人們跟着慕容雪痕琴聲漸漸由憂鬱的低沉步入輕快歡樂的昂揚,聽眾們的情緒都隨着慕容雪痕的音樂轉變。

當她優雅的接受聽眾那微微躬身的最高禮讚時,起身用中文對那些世界各地的聽眾淡淡道:“慕容雪痕的音樂,只有一個人真正懂!”一個坐在角落裏的青年男子,雖然沉醉於慕容雪痕的音樂,但是俊美超俗的臉上掛着和葉無道類似的氣笑容,凝視着燈光下已經征服其他所有人的慕容雪痕,那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且危險。

“慕容雪痕,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被我看中的女人,下場只有一個…屬於我,即使是死!”那陰暗的氣息與黑暗融為一體,他就是黑夜的主人,享受這份常人厭惡的陰冷。

演出完畢後大批的記者圍住這個站在全世界焦點的女孩,紛紛提出自己的問題,當然最多的還是關於那個“唯一讓她動心的人”是誰,雖然有近十個保鏢嚴密阻擋,但是洶湧的人還是給慕容雪痕的經紀人造成不小的衝擊,生怕這個“公主”出現什麼意外。

慕容雪痕微微一笑,走到龐大的記者羣面前,道:“他是將來要帶着慕容雪痕去世界上最美麗的教堂的人。”當天,以“是誰讓世界上最憂鬱的女孩成為最快樂的靈”為主要內容的報道覆蓋了整個世界,全世界都在猜測那個有幸成為公主男人的傢伙。

當事人葉無道卻正在圖書館拿着厚厚的《羊皮卷》苦苦啃着,連續看了三個鐘頭的他將書房回,靠在書架上,突然他發現另一個角落有一個學生正啃着麪包看書,瘦小的身材,平凡的外貌,加上一副特大號的眼鏡,滑稽可笑。

他時而搖頭時而嘆氣時而大笑,搞得葉無道莫名其妙,最後乾脆走到他身後,發現他竟然在看亨廷頓的《民主的危機》和沃科爾的《英民主主義理論批判》,他腋下好像還夾着《政治社會學導論》。

這些應該都不是一個高中生看的書吧,葉無道站在那個聚會神捧着書的“呆子”身後,隨手拿出一本《政治學》,翻了半天覺得索然無味,這寫的可比那個老頭講的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啊,而且信奉實用主義至上的葉無道對這些大道理是不怎麼在意的。

悄悄走出圖書館,下午的課程應該也快開始了,葉無道想應該給自己制訂一個向高考衝刺的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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