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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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裴霖風只覺腦中轟然一響,他們這樣…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不,不必了,我可以自己來的…"她試着伸出左手阻止他。

段雲樓本沒給她抗拒的機會,他輕而易舉地拉開她的手,大拳探到她背後,輕輕一拉,肚兜的繫繩隨即鬆開來;接着,他伸手扯下那件單薄儒濕的肚兜,她瑩白雪的身子瞬間擔程在他眼前。

裴霖風又驚又窘,震愕地握大了眼,她唯一能自由行動的左手,被他一手壓制住,本動彈不得。

“別…你不必這樣做,我…可以自己來的。"她急得快哭出來了,小臉紅得像玫瑰,整個人完全亂了方寸,再也見不着昨夜的矜冷漠然。

“噓…別怕!"他柔聲地安撫着她,"我只是想替你換下衣服、擦乾身子,沒什麼好緊張的。”

“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讓你這麼做!"她羞急又補上一句。

段雲樓聞言,臉微微沉凝,"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在此限,別忘了你是我未過門的子,我是最有資格碰觸你身子的人。"他定定地注視着她的小臉,沉定的語氣中還帶着濃厚的專制意味。

裴霖風羞他又氣憤地別過臉,吶吶地道:“我…我沒打算承認這件事,你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我不要你碰我。”

“現在説這句話已經太遲了!早在十八年前,你就註定是我的人,我絕不會讓你將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筆勾銷!"他寒着臉,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

話語一落,他將手裏的肚兜扔在地上,取來一條帕子,不顧她的抗議,輕拭她沁着落汗以及被清水沾濕的

柔軟的布料滑過她的肌膚,如羽般的輕觸挑起她鋭的官知覺,她瑟縮了下。強烈的羞窘使她的肌膚染上淡淡紅暈,心也跳得好快,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

她還是個不解人事的處子,這身嬌的肌膚從未讓任何男人見過,更遑論還讓人這般肆無忌憚地動手輕撫…

“不要這樣,我自己來…"裴霖風羞憤加地輕嚷,並試着伸手去搶帕子,卻仍是讓他輕易地格開、制止。

“不要動!這世上只有我可以碰你的身子,更何況作受了傷,我不能讓你再牽動傷口,導致惡化。"他的語調低柔,卻不容許她拒絕。一雙強而有力的黝黑大手輕柔無比地落在她身上,徐緩且謹慎小心地擦拭着,彷彿當她是這世間最珍貴的物品一般。

裴霖風本無法阻止他,只能挫敗、羞窘的握緊拳頭,任由他擺佈。

當帕子滑至她豐盈的頂端時,柔軟的觸惹得粉紅的蓓蕾輕顫,陌生而尖鋭的歡愉竄入血脈,她幾乎要呻出聲。

怎麼會這樣?她別過臉心慌地想着,小臉抑制不住地燒紅。她整個人羞窘到了極點,恨不得能再度昏厥過去,如此一來就不須面對這個人慌亂無助的場面。

段雲樓將她羞澀的表情全看在眼裏,黑眸變得更加黯沉。他並非聖人,更不是柳下惠,尤其牀上的人兒是他十幾年來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紅顏!此刻眼中所見的、手上所觸碰的全是他所渴望的,也是他即將會擁有的,風兒所有的一切都將是他的。那雙輕靈澄澈的美眸、花瓣般的紅、雪白細的肌膚、美麗的身子,全部都是他的!

但不是現在,她身上還帶着傷口,身子仍很虛弱。他決定一等她傷口痊癒,他便馬上和她在這夕山莊拜堂成親,這次説什麼他都不會再讓她逃掉了。

唯有讓她儘早成為他的人,她就再也無法擺掉他。他會讓她乖乖地待在自己身邊,不再隨便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思及此,他的角揚起一抹柔情的笑,手上的動作更為輕柔。

裴霖風無措地咬緊了柔軟的瑰,緊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更不敢去看他握着帕子的手擦拭她赤luo身子的景象;他那黝黑的手掌,襯着她雪白的肌膚,更教她的心慌亂得緊,心跳已然失序地怦動。

段雲樓仔細地為她擦洗身子,然後拉過錦被輕覆住她赤luo的身子,接着,他輕輕執起她受傷的右臂,當他的視線一觸及她藕臂上那道又深又長的傷口時,黑眸頓時陰鷙地眯起。

“該死的虎嘯山莊,該死的蘇鵬海!我會要你們為這一刀付出慘痛的代價。"他低聲詛咒,手指輕撫傷口旁的紅腫肌膚,低頭在她手掌心印下愛憐的吻,像是在心疼她所受的傷。

打開白瓷瓶,他開始為她換藥,然後將她的傷口重新包紮好。

處理完畢之後,他輕抬起她的身子,墊上枕頭,讓她舒服地坐卧於牀頭。

段雲樓深邃的黑眸憐惜地盯着裴霖風顯得荏弱的芙顏,接着,他將自己的臉埋在她如雲的秀髮裏深深嘆息,他堅實的手臂緊摟住她的纖,讓她偎靠在他懷裏,灼熱的呼吹拂在她細的頸項上。

裴霖風瞠大水眸,因為他突然的舉動而不知所措,心頭掠過一陣不該有的悸動,她動情了嗎?

過了好半晌,段雲樓微微鬆開雙臂,一手輕抬起她的臉蛋,一永遠不許再冒險!知道嗎?”他的聲音暗啞,黑眸認真而專注地望進她的水眸。"你這衝動又任的小女人,我應該用條鐵鏈拴住你,將你永遠綁在我身邊,免得你乾白送了一條小命!"他表情陰沉地道。

他灼熱的視線、認真的表情,教裴霖風心底又是一陣悸顫,屬於他的温熱與氣息,已在不知不覺中攪亂了她的心湖,口充着一股陌生卻又盪的情,讓她呼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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