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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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有和我們這幫小兄弟打招呼和告別,這很不符合您一向的作風,以至於公司私下對你的離開有各種傳言。有的説是你和塗總撕破臉,所以負氣出走;也有人説您是得罪了杭州地界的黑社會,塗總也無法保你,所以你只能匆忙出走;還有的説是您??”小陳説了半句,忽然閉口不言,這令我心下起疑:難道我和肖的事也被某些
察先機的人猜到了?還是塗曉峯自己不顧顏面,不小心説走了嘴?
小陳這半句沒説完的話,頓時壞了我的好胃口。所以我把手中的筷子“啪”地一聲放在吃碟上,從桌子上的“利羣”煙盒裏掏出一支煙,點燃後深深地了一口,這才盯着小陳的眼睛認真地問道:“小陳,既然我們是兄弟,那公司對我有什麼傳言,你只管説出來,不要隱瞞我,也不要擔心説出來會讓我的面子過不去。”小陳見我認真了,也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話,而是也點起了一支利羣煙,和我對坐噴雲吐霧,沉
不語起來。想不到半年未見,這小子也和我玩起了深沉。
我也不急着向他套話,就是一副面無表情狀瞅着他,就秤盤着我們倆之間誰先沉不住氣。
小陳這廝果然在我的視下怯懦了,他的嘴
微啓了兩下,剛要張嘴,忽然他的手機尖利利地響起來。
小陳急忙掏出手機接聽電話,原來是袁大頭和汪小三監督家政收拾完我那裏,在打聽我和小陳的去處。小陳急忙吩咐道:“你倆先找個地方簡單吃一些,隨後趕去保俶路的n0.88酒吧,我們三個陪着偉哥在那裏樂呵樂呵。你倆及早趕過去,不要讓我和偉哥久等。”我以前雖然沒有去過no.88酒吧,但是對它早有耳聞。據説那裏夜夜笙歌、燈紅酒綠,各種表演引着喜歡夜生活醉生夢死的某些人類。600平方米的場子里人頭挨着人頭,小小的不足一平方米的散台不配凳子,一個晚上都只能站着。那裏還安排有費用不菲的包桌,可以近距離地觀看演員的表演。就是到了凌晨兩三點鐘,還會有顧客等着翻桌。所以那裏的花費昂貴,但是那裏給你的釋放和享受,是非同凡響的。
小陳壓了電話後,催促我道:“偉哥,我們加快吃喝的速度,早點趕去no.88酒吧,去晚了那裏就沒有好地方了。聽説那裏兩個多月前一個前凸後翹的火辣妹子,相貌出眾,歌喉舞技一,是從韓國鍍金回來的。
很多有錢人和公子哥都一擲千金地去給她捧場,只願為了一睹她的豔容,吃吃她的豆腐,運氣好的話還會摟住她跳上一曲。我想偉哥你這樣的帥哥,一定也能引那個妹子的眼球??”
“小陳,打住打住。我聽説那裏花費較高,也太鬧騰,我們還不如去找一處清淨的地方喝喝茶敍敍舊為好。”
“偉哥,您總是為弟兄們着想,我先謝過了。但是實不相瞞,今晚的吃喝消費的費用不是我出,都是塗總安排的。你就別為塗總心疼錢了,只管帶着我們哥幾個去那裏享受一把吧。我們去那裏是和你沾光,您總不能讓我們哥幾個失望吧,是不是?”原來又是塗曉峯的安排,足見他買好我的心意拳拳。我去了是接受了塗曉峯的人情,不去也要領他的情。
既然這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領着小陳他們哥三去那裏走上一遭,好好重温一下在杭州的歌舞昇平。
這麼一打岔,小陳似乎忘了回答我先前提出的問題。我也不好追着問他,那樣會顯得我比較着相。我想去了那裏,總會有機會,藉着酒
慫恿和酒吧熱鬧氛圍的薰染,可以套取小陳未吐的真言。
其實塗曉峯這樣待我,應該説他是不計前嫌。很可能小陳沒説的話,壓和我所擔心的肖
無關。
我們又隨便吃喝了幾分鐘後,就匆匆結賬離開了新開元大酒店,由小陳開車帶着我去了no.88酒吧。
在晚上九點多種,我和小陳出現在no.88酒吧裏。
那裏果真是名不虛傳:dj的喊麥高亢入雲,演員們在載歌載舞。吧枱邊舞場里人頭攢動、摩肩接踵,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頗有此間樂、不思蜀的味道。
我們在酒吧導引員的引領下,找到一處小陳預先訂好的包桌。這裏離着演員的表演場地比較近,比起吧枱周圍要清靜一點,但我猜這裏花天酒地的氣氛那麼濃烈,我們來了就只能被動地接受這裏的喧囂。
小陳點了幾樣乾果小吃和茶水,又足足點了兩打科羅娜啤酒和兩瓶葡萄酒,這才和我靠着椅子裏,手拿啤酒瓶對吹起來。不多時,袁大頭和汪小三也風是風火是火地趕來,和我們擠在一桌,繼續喝酒談笑。
四個人正在暢敍舊情之時,忽然場地裏的喧鬧樂聲暫停,一陣優美的旋律奏起,隨即一個穿雲裂、如泣如訴的女聲也跟着響起,讓場地周圍吆五喝六的鼎沸人聲很快安靜下來。
我們四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抬起頭,將目光對準了場地當中唱歌的女演員。
第三章女歌手一位身穿白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歌手站在場地當中。她有着一張
人的粉白俏臉,五官彷彿是粉雕玉琢般的
緻。兩道彎彎纖細的柳眉,一雙秋瞳剪水般的杏目,長長的睫
微微地閃動着。鼻樑高
緊窄,
線單薄櫻紅,搭配十分協調,簡直找不出一絲瑕疵,讓人驚歎嫉妒造物主為什麼對她如此厚愛。
她墨黑的長髮如瀑,披垂在細瘦的雙肩上。穿着白絲襪的長腿如椽,在短裙下顯得異常纖細筆
,彰顯出她身材的完美絕倫。她歌喉高亢清亮,每一句歌詞都演繹得妥帖到位,加上演唱時投入的表情,讓大家有一種錯覺,彷彿這歌聲是在傾吐着她自己的心聲。她這樣唱道:“我們之間沒有延伸的關係沒有相互佔有的權利只在黎明混着夜
時才有淺淺重疊的片刻白天和黑夜只
替沒
換無法想像對方的世界我們仍堅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兩個世界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唱到這裏時,女歌手的目光投向了圍繞在她周圍的包桌。她一邊唱,一邊目光從每一位酒吧的夜客臉上掠過,在和聽者做着無聲的互動。不知怎麼回事,她的目光最後停留在我們這桌不動,彷彿對我們特別着意。這導致坐在我身旁的汪小三
動起來,他抓着我的胳膊搖晃道:“偉哥,你看你看,這個漂亮妞在瞅我呢。”一旁的小陳不答應了:“小三就你這大猩猩託生的嘴臉,這妞看到了估計會狂吐不止。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她一定是看上了我這樣玉樹臨風的小白臉。”袁大頭頭大人不笨,他揮手打斷小陳和汪小三的爭論道:“你們哥倆別逗了,我看這妞很有眼力勁。她一定是看上了我們成
穩重、相貌儒雅的偉哥。這裏的妞各個閲人無數,一定看出偉哥是揮金如土的大豪客。你們看,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偉哥,大眼睛一個勁兒地衝着偉哥放電呢。”小陳是個機靈鬼,急忙附和道:“對對,大頭説得對。這妞一定是看上我們偉哥了。偉哥,等到稍晚點,這裏的表演結束後,我們可以花些錢請這裏表演的演員陪着我們跳舞喝酒。這麼出
的妞,有偉哥您出馬,一定能搞定。偉哥,怎麼樣,有意思嗎?等她表演完,兄弟親自去約她,她肯定會看在錢的面子上答應??”我一聽急忙搖頭低聲道:“你們幾個別鬧,這個女歌手唱得很有味道,我們還是安靜地聽歌吧。”這三人見我這麼説,立刻噤聲,
直
板,裝模作樣地聽起歌來。
這時,女歌手的演唱將近結束,她唱道:“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