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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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能和他靠的太近。不過我覺得劉魏華人還行,比較低調。至於李傑民嘛,我覺得他可能比莊雲升強些,但肯定比不上劉魏華。”
“呵呵,這是你的看法,我保留個人意見。”塗曉峯看上去不贊同我的説法。
“曉峯,你説過莊雲升在酒財氣上有短板,不知我們以後能否在這些方面做些文章,也好對他有個防備。”
“嘿嘿,小偉,你小子也變得世故城府許多,知道拿人短處做文章了,這是進步的表現。莊雲升好酒貪杯,雖然他有海量,但也架不住大量酒會搞亂他的頭腦,讓他酒後失態。他也貪財,啥錢都敢往兜裏裝,至於給人辦事結果如何,他就不計較了。他最大的短處就是好
如命,女下屬都敢染指。而且
本無視不吃窩邊草的古訓,我看他遲早要在這個上面栽跟頭。
他也喜歡好勇鬥狠,連東港分局的正局長的面子都不給,和他平級的那兩個副局的面子更是不給。儼然他是東港分局的老大,分局裏的事情好像由他説了算似的,這可是犯了官場大忌。雖然他有硬後台撐,別人一時對他無可奈何,但他很有可能因此在分局領導班子裏缺乏人緣。説不定到了他的後台到站退休後,他莊雲升的好
子就要到頭了。”
“哦,我倒是覺得他不尊重同僚,可能會讓他栽大跟頭。”我提出了我的異議。
“你錯了。這個世道,哪個當官的股上沒有屎。
彼此互相牽制,形成暫時的平衡和穩定,官官相護那暗是免不了的。一旦其中一個東窗事發、鋃鐺入獄,那這個制衡局面很可能急速失衡,導致全鍋被端。莊雲升雖然霸道強勢,但他現在有這個後台照應,那幾個人不敢得罪他,甚至也有求於他。所以那幾個人可能心裏對莊雲升不滿,但還不至於親自出面針對他。
而他在上的短板,雖然不會因此得罪他的同僚,但是他得罪那幾個女警花的丈夫啊。説不定冒出一個地位低微的愣頭青丈夫,不顧自己的死活,不按規矩出牌,非要捋莊雲升的虎鬚。甚至是花錢僱傭見錢眼開的黑社會,時時刻刻謀劃着要莊雲升的
命,拼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那他莊雲升後台再硬、勢力再廣,也是白搭。
這就是常言所説的——賭近盜、近殺。”塗曉峯分析起來倒是頭頭是道、言之鑿鑿,而且觀點獨特新奇,頗有一定道理。可見他入官場時
不多,但是個中訣竅卻領悟掌握得很快。
“曉峯,你喜歡八卦,關於莊雲升和女警花的故事你打聽到多少?”
“這個嘛,我知道的並不多,聽你説過鎮馨是其中一個。鎮馨是一個能力突出、作風強勢的女警官,都能被莊雲升輕易拿下,那其餘三個警花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哦,有關這一點,你有什麼內幕消息?跟我説説唄。”
“聽説了些,但是沒有具體求證。就拿這個鎮馨來説吧,據説莊雲升對她十分賞識信任。很多大案要案他都給鎮馨這個女警察帶領一幫男警辦案處理,他則躲在幕後遙控指揮,給鎮馨後台坐鎮。或者他親自出馬,為鎮馨捧場子。鎮馨即使出了什麼岔子,也有他莊雲升出面來兜底。讓鎮馨每每立功受賞,他莊雲升卻發揚高風格,不爭不搶的。這可不是一般上下級關係能解釋了的,非得是絕對信任和依賴的夥伴關係才能達成。而這種夥伴關係對於一對男女而言,牀伴關係更為可能。”
“我聽人説東港分局的‘四朵金花’裏的某位女警,丈夫也是警察。因不甘心戴綠帽,曾經險些把莊雲升捉姦在牀,搞得他十分狼狽。你聽説這個女警是誰嗎,她的丈夫又是誰?”
“靠,老莊還有這狗倒灶的過往啊,這我還真的沒聽説,但是想想都有趣。戚彥君不是你的好基友嘛,他應該比較清楚,沒有詳細和你説説嗎?”
“戚彥君沒有和我説過。不過曉峯,喜歡八卦的你怎麼説着説着就沒有正經了,我不搞基。”
“,不搞基你為什麼到現在沒媳婦。你賀偉也是一表人才,錢夠花,覺夠睡。但是你到現在還是獨身,這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啊。除了搞基,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解釋你的至今未婚。你不是説戚彥君曾經去你那裏睡了一宿,我就不信你倆之間就不會出點什麼事。告訴我,你和戚彥君誰是彎的,誰是直的?”塗曉峯忽然拿我打趣道。
“我靠。塗總,你怎麼會這樣想象我。別説我不搞基,就是搞基我也不會找那個倒黴蛋戚彥君啊,我應該找玉樹臨風的你才對啊。我喜歡攻,細皮的你當受最合適。”
“嘿嘿,咱倆搞基,這叫做肥水不外人田嗎?那好,你當攻,我就委屈當把受吧,求偉哥的大雞吧狠狠
我的菊花吧。”塗曉峯説着話,還走到我身旁,摟着我的胳膊故作親熱膩歪狀,當下把我膈應地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急忙掙塗曉峯的胳膊,匆匆走出了他的辦公室。關上塗曉峯辦公室厚重的木門後,還能聽到從屋裏傳出來的
笑聲。
第七十六章莊雲升的來電下午兩點左右,我午睡醒來,拿起手機,琢磨着該不該給鎮馨去個電話,詢問一下她找莊雲升調停的結果如何。我心裏很着急這件事,但是又擔心這樣催促鎮馨會惹得她不高興,搞不好會巧成拙。
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不要催鎮馨,耐心等待她的結果為好。我剛把手機放在桌上,手機卻急促地響了起來。我拾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被扣留在臨安市警局的兩個大車司機中的一位張姓司機。
我不清楚他給我來電的原因是什麼,心急火燎地接通電話。想不到意外之喜立刻傳來——我們的貨車和司機都被臨安市緝毒中心釋放,現在司機正準備開車繼續前往重慶地區送貨。司機張師傅知道我惦記他們和貨車的事,所以一被放出,他就立刻打電話通知我。
我十分欣喜,知道這是鎮馨出面幫忙調停所致。
通話完畢後,我正想給鎮馨去電話表示謝,鎮馨的電話卻不期而至。
我不等鎮馨先開口,我就主動謝她道:“鎮警官,十分
謝你的幫忙,發自內心的
謝。我們的汽車、司機和貨物都已經離開了臨安市局緝毒中心,現在估計已經在趕往重慶的路上。”
“哦,你的消息來得好快。我也是剛得知消息,就立刻打電話通知你。”
“就是剛才我們公司的司機打電話通知我的。我壓了司機的電話,就想着給你去電話致謝,沒想到你先我一步,已經打了進來。”
“我説你的手機怎麼佔線呢,原來是你們的司機眼明手快啊。既然賀總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説了,以後有空再聊。”鎮馨説話乾脆利落,沒説幾句話就要掛機。
我急忙再次在通話裏謝她,但鎮馨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賀總不必
謝我,我這麼做也是幫自家的忙。”隨後,她就壓了電話。
我沒有計較鎮馨的言語高冷,因為只要她幫我們解決問題,我本無須在意她的態度如何。
我匆匆去了塗曉峯的辦公室,把這條喜訊告訴了他。塗曉峯一聽也是大樂,連連誇讚鎮馨為公司解決了大問題。
還沒等我們兩人把這喜悦完全釋放出來,一個邀功請賞的電話就讓這喜悦戛然而止。
“塗總,我是誰你能聽出來吧。你們公司被臨安市警局扣押的汽車、司機和貨物,都已經安然無事了。”
“哎呀,莊局,你和我開玩笑啊,我能聽不出來你的聲音嗎?怎麼你也知道這樁事了?”塗曉峯明知故問道。
“,你們公司的事我能不知道嗎,我能不關心嗎?
我一直為這事老心了。這回不是我親自出面,經過一番好説歹説,才把臨安警局的兄弟們給搞定。他們也算是給我面子,饒過了你們這一馬。否則你們的人、貨、車都要作為犯罪證物被扣留,那就損失大了。
販毒運毒可真不是小事。只要一個一和毒品掛上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