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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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意義了。我鐵了心要和劉璐離婚,因為那頂綠帽子會壓死人。我痛恨背叛就如寇仇一般,尤其是自己卧榻之側的背叛,最令我難以忍受。女人的出軌會身心俱出,一個把心和身子都暗中付給他人的女人,還會在乎自己的丈夫和家庭嗎?

像劉璐這樣做事明的女人,比較務實、勢力。當她背叛之時,肯定已經做好了分手的準備,為自己的出軌找好各種退路,否則她才不會輕易涉險。

思量良久,我決定開車回家。我在這淒冷的街上等待再久,同回家等待也沒什麼兩樣。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先回到那個即將風雨飄搖的家。

當我振作神回家後,卻意外發現劉璐已經帶着孩子回了家。她一邊孩子,一邊正和我媽在嘮嗑。她和我媽低聲細氣地在説這話,似乎未受白天捉姦一事的絲毫影響,這讓我不由得暗中佩服劉璐通權機變的能力實在太強。

她見我進屋後,只是衝我使了一個眼,沒有和我張口説話。我媽媽倒是笑盈盈地站起説道:“你們三口都安全回家了,我這當媽的就放心了。家和萬事興,夫間有事儘管好説好商量,不要吵吵鬧鬧地讓我心。

冬子你這突然回家,璐璐抱着孩子意外出走,可把我揪心壞了。我當時踅摸着是不是你們小兩口因為我這個老骨頭鬧意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明天收拾東西就走,不在你們面前礙眼。”沒等我開口,劉璐就搶着説道:“媽,您老這是説的哪裏話。我們巴不得您守在我們身邊,幫我們好好照看您孫女呢,哪敢對您有絲毫怨言。”

“真是這樣嗎?那敢情好。你們都專心工作和學習,不要在孩子身上花心思,有媽在你們只管放寬心。冬子、璐璐,聽媽的話,小兩口沉住點氣,不要躁躁的。

這個世上,除了死生無大事。”我媽儘量開導我和劉璐道。

我和劉璐這回都閉口無言。

回到卧室後,劉璐把孩子哄睡了放在嬰兒牀上。我則站在孩子的牀邊,看着孩子睡中的紅撲撲的小臉蛋,心裏異常難過:難道我和劉璐真的要在孩子還不懂事的時候,就給她一個不完整的家嗎?孩子何辜,要在小小年紀就承受這樣的變故。父母的過早分離,不知會對她今後的成長造成多麼慘痛的影響。我作為孩子的父親,是該為孩子考慮,還是為自己着想呢?

我對我和劉璐的分手決定有些動搖了。

劉璐站在孩子的嬰兒牀對面,也是低着頭默不作聲。

我懶得瞅她,轉身坐到牀上,心裏琢磨着自己該怎麼開口問她。劉璐見狀,先是出了卧室,去了外邊,不一會兒又轉回卧室來。她低着頭站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像是等待被老師訓斥的學生那樣的可憐相。

我壓抑着心中的怒火,聲音低沉地問她道:“你如約回來了,現在該向我坦白一切了吧。”我的話剛落,劉璐居然撲通一聲跪倒在我腳下,抱着我的雙腿道:“雲冬,我對不起你。無論我怎麼為自己解釋和開,你都不會相信我,只會恨我。我你在媽媽面前沒有拆穿真相,給我保留了顏面。你對我的好,我是心知肚明、百死莫贖。今天很晚了,我很累,你也累了吧?”

“我沒有你累,你和莊雲升那條豬狗折騰了半天才累呢。我現在什麼也顧不上,我只關心你為什麼和莊雲升會苟且在一起。我付雲冬到底哪點對不起你,才會導致你狠心背叛我。我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值得你去出軌。你今天必須告訴我這個答案,否則你休想過關。”

“雲冬,你在短信裏説了,為了孩子,你會原諒我。

我很你,也很慚愧。我遲早會給你一個代,但不是今晚。媽媽還沒有睡,她那屋還亮着燈呢,我不想讓她老人家因為我的事而受刺。我們改天去外面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再好好告訴你不行嗎?求你了!”劉璐將她的臉埋在我的雙腿間,雙肩動着,看樣子是在哭。

我想到家裏的現狀,想到為我心受累的媽媽,也覺得今晚是不方便問劉璐出軌的前因後果,所以我對劉璐説道:“好,那我今晚先放你一馬,明天我們出去找個地方説話。你要向我如實代你和莊雲升鬼混在一起的原因,一個細節都不許落下。否則我搞清楚一切後,一定不會放過你。”

“好,我答應你。雲冬,你不是在上海開會學習嗎?

你這樣一個人偷偷溜回來,不怕單位得知你崗嗎?那樣你會背處分的。”

“呵呵,你倒是關心起我來了。是啊,我去上海給了你機會,方便你和你的黑麪情郎放心大膽地幽會。現在你這樣提醒我,是嫌我壞了你和那條豬狗的好事嗎?”

“不是??我是??唉,我不説了。無論我怎麼説,你都不會相信我的誠意。我們還是休息吧,一切等天亮之後再説吧。”晚上上牀後,我躺在牀上轉輾反側,不能入眠。腦子裏一片紛亂,覺身心俱疲。白天的經歷彷彿是一場夢那樣飄渺虛無,又像是一部驚悚片那樣令人不寒而慄。

劉璐安靜地躺在我身旁,但是我從她的呼中也能猜到,她肯定也沒有入睡。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一百零一章翻雲覆雨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有了昏昏睡意,可馬上我又被劉璐地清醒過來。劉璐半夜不睡覺,伸出雙臂從我背後將我抱住,想用她的温存來討好我。

我厭惡她的身體被莊雲升那條豬狗玷污過,所以很不客氣地掙她的摟抱,從牀上起身,拽走我和她共同搭蓋的雙人被,推開卧室門準備到客廳沙發上將就一夜。在我即將關上卧室門時,我在黑暗中聽到劉璐發出的一聲冷笑。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在上海出差期間同住一屋的杭州市局代表小林打來的電話喚醒的。原來會務組的考核人員一大早去查房,發現我不在會議安排的客房裏,就向小林詢問我的去向。小林為我撒謊遮瞞,等會務組人員一走後,他就匆忙給我打電話告知我情況。我簡短地和小林了一下,謝他為我打掩護,答應他今天上午我就返回。

我擔心我媽媽看到我在沙發上睡覺起疑心,就抱着被子回到了卧室。一進屋,就看見劉璐在嬰兒牀前給孩子換布。我默不作聲地看着忙碌的她,心裏盤算着自己是信守承諾返回上海呢,還是繼續待着家裏和劉璐算賬。

劉璐給孩子換好布後,抬手捋了捋下垂的幾絲長髮,低聲問我道:“剛才是誰一大早給你來的電話,關係很好的朋友嗎?”我皺着眉頭,沒好氣地告訴劉璐實情。她沉了一下説道:“那你還是先回上海吧,你不能言而無信、失信於人。至於我的事,等你出差回來我再告訴你也不遲。

你放心,你不在家的這幾天裏,我會老老實實地上下班,不會再和莊雲升有任何接觸。”我哼了一聲道:“哼,狗改不了吃屎,我還能相信你的每一句話嗎?事實已經教育了我,我可不是不長記的豬。”劉璐尷尬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垂頭道:“我的話信不信在於你,我做到做不到在於我。我犯了一次錯,不會再錯上加錯。”然後她再也沒有吱聲。

我思考半天,決定還是先回上海再説,因為我不能讓同屋小林為難。臨走時,我警告劉璐道:“你這些天要給我老實點,我會天天給我媽打電話,瞭解你的出入情況。如果你食言自肥,到時候可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付雲冬可是説話算話的人!”上午,我先去租車行還了租來的吉普車,然後就坐動車返回上海。在剩下四天的會議裏,我天天給我媽媽去幾次電話,瞭解劉璐的動態。我媽媽雖然覺我經常打電話詢問劉璐的行蹤有些不正常,但也將劉璐在家的情況如實相告。

還不錯,劉璐這些天晚出早歸,似乎沒有什麼異常舉動,這使我稍稍能夠安心。只是不知在南港分局,她是不是和莊雲升有過接觸,這種狀況我就無能為力了。

我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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