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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於粲真的是兄弟,和於家還談了個項目。這事情要是捅了出去,姓於的不得把天都翻了!我告訴你,到時候,就是你害了我們家!”他的父親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第一位想的還是楚家的利益。
他沒有關心過楚然和於粲到底是怎麼回事,和一個同戀人的路有多難走,現在他們又怎麼樣了。
對楚父來說,只有楚家的利益是重要的。
但楚然卻不肯認錯,他沉默地直脊背,任楚父怎麼打都不曾動過。等到楚父甚至都已經打累了,停下來氣
吁吁地瞪他的時候,他才說:“父親,我們已經分手了。”
“於粲要訂婚了,你放心。”
“但我不覺得我有做錯任何事情。”楚然跪在地上,抬頭看著他的父親,神倔強而清冷。
愛上一個男人,歸結底,和愛上一個人沒有什麼不同,他沒錯。
楚然明明才是跪著的那一個,但也許是因為他最後說得太堅定,氣勢卻反而比楚父高出許多。
思緒飄散著,然而身旁的於粲還在追問。不知怎麼,楚然竟然不敢和他對視。他低著頭去看於粲的傷,避而不答,隨即反手圈住男人的手腕,啞聲說:“你受傷了。”
“血了,處理一下吧。”楚然說著,用另一手支撐著從地上起來,然後順勢拉起於粲。
他沒有拉於粲受傷的手,而是伸手去牽另外一隻。
於粲也沒有矯情地推開或是怎樣,借力站起身,又順從地被楚然牽著走到吧檯前的高腳椅邊上。
楚然鬆開於粲,轉而又按著他的肩頭讓他坐下,然後才準備走開:“你在這坐著,我去問問有沒有醫藥箱。”然而他剛轉身,又被於粲拉住。
“楚然!”於粲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只是見他要走,下意識覺得自己應該拉住他,結果喊了楚然的名字以後,又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心情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錯綜複雜,這一刻他寧願忘記楚然說過的那些話。
可偏偏忘不了。
他想解釋訂婚的事情,但又怕楚然不想聽。
也怕等他說完,才發現楚然是真的想和他分手的,只是剛好把訂婚拿來當藉口。
可是,如果是這樣,他受傷,楚然又為什麼要理他?
楚然應聲回頭望著於粲,於粲言又止。
口好像憑空懸著塊什麼,把整顆心都箍住,同時無形地掐住了他的喉嚨。
他說不出口,話到了舌尖又打了個轉,問楚然:“你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楚然擺明了一副不想說的樣子,神又冷了下來,語氣淡薄地回答他:“跟你沒關係。”
“怎麼就沒關係了?”楚然無奈地嘆了口氣,重新提醒男人他們現在的關係:“於粲,我們已經分手了。”這話讓於粲心臟一緊,但他嘴上是不肯認,也不肯低頭的。
於是忽然生出一股彆扭的情緒,促使他移開眼,手上也鬆開楚然,然後生硬道:“好,那我的傷也和你沒關係,反正……我們分手了。”楚然手上的錮消失,但男人剛才緊握著他,在上面留下了一些溫度,此時又在空氣中慢慢冷卻、揮發,在心裡升騰出微小的失落
。
他聽著於粲像小孩鬧脾氣一樣說著賭氣的話,無奈地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明明是他偷偷瞞著自己要去訂婚,怎麼反倒委屈得像是自己欺負了他似的?
隔了一會兒,楚然才說:“這不一樣。你是因為我才會受傷的。”把話扔下之後,這次楚然再沒有遲疑,立刻走了。他雖然來過酒吧多次,但畢竟是這兒的顧客而已,並不
悉酒吧內部。
不過,那個池二應當是於粲的朋友,去找他要醫藥箱再合適不過。
楚然想著,回憶了一下剛才池俞大概是往哪個方向走掉的,然後試探著走過去找他。
一邊走,他才想起來,怪不得上次池俞要出手幫他應付走那個肌男,還說叫他不要客氣,喊他池二就行,話裡話外都像認識自己的樣子。
大概和於粲關係不錯,才知道他們在一起。但又不知道什麼原因,於粲沒有告訴池俞他們分手的事情,所以才會對他這麼熱情吧。
想到這兒,楚然苦笑了一下。
第20章這池俞也不知道是藏哪裡去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酒吧還大的,楚然一時間只能無頭蒼蠅似的亂轉。
然而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池俞怎麼神通廣大地知道了楚然在找他,他從某個房間探出半個身子來,然後笑眯眯地朝楚然招手。
楚然起初愣了一下,然後才快步走過去。
說實話,他還是不大習慣別人對他直接濃烈地表達熱情和友善,於粲已經是一個例外。
而且直覺上,池俞就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沒心沒肺的人。臉上看上去雖然笑嘻嘻的,實際上誰也猜不透他心底在想什麼。
這樣的人很危險。
但好在楚然也沒有太多要和他打道的機會和理由。
走近池俞所在的房間,楚然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選擇開口直接問:“我想問有醫藥箱嗎,於粲受傷了。”他說得很簡潔,也很快,池俞聽不出裡面包含著什麼情緒。
醫藥箱當然有,但池俞並不準備那麼快就拿給楚然。
原本他也不想手這兩個人的事情,但他們倆一個畏畏縮縮不敢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