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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批人,也必然會是最有權勢的那批人。您這剛從國外回來,對於這種門道可能還沒摸索清楚,我也是欣賞您這種情,所以在這裡多說了幾句,希望您後想起來也不要介意。至於昨晚的事,您沒什麼需要我原諒的。”徐皓聽了,無奈的,就說,“你說的道理,我聽,我懂。可你說,要是有一天人家不把我們情當回事了呢?那我咋整,乾瞪眼啊?”何富生那邊沒說話。

徐皓嘆了口氣,說,“你說得對,經過昨晚這麼一出,短期內我的社環境可能真如你說的那樣順暢無阻。但溫室終歸是溫室,它不是你自己打造的環境,就永遠充滿不可控的因素。但說白了,指望別人,去借那個東風,還不如指望自己,做那個蝴蝶效應裡的蝴蝶。蝴蝶尚且還能自己飛,借東風的船,風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何先生不會不懂這個道理。”何富生說,“那您是想改變世界嗎?”徐皓說,“改變世界?我不想。我只是不要世界改變我。”何富生又沉默了,片刻後,他笑了。

何富生說:“行,徐先生,我原諒你。”徐皓說:“謝了。”兩個人掛了電話後,徐皓去廚房給自己濾了一小杯美式。之前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徐皓喝咖啡比較多,回國後置辦好公寓,他自己又買了一套做咖啡的機器,咖啡豆用的講究,機器也貴。喝得最多的還是加兩份shot的美式,自己做的咖啡,總覺得比外面磨得香。

之後,徐皓走回沙發,撈過電腦,翻了翻未讀郵件,馬修的一封,安德烈的兩封。

徐皓打開回復郵件的頁面,咖啡杯放到桌旁,然後繼續開始工作。

--張旭升到s市是在一週後。

晚上七點,徐皓打車去張旭升說的大排檔。下車一看,生意火爆,桌子都擺到大街上來了。

張旭升就在靠馬路的一個桌子上跟徐皓招手。

徐皓走過去,見桌子上還坐著一個男人,三十來歲,身材偏胖,上身綠t恤,下身運動長褲配拖鞋,還蓄著一把小鬍子,從頭到尾都是不修邊幅的派頭,應該就是張旭升嘴裡的那位導演朋友。

徐皓走近,這位導演朋友跟著張旭升一起站起來,向徐皓打招呼。落座後,張旭升給徐皓介紹,“皓子,這我朋友,姚清明,姚導。這次來s市,是我倆打算一起做個電影,來看看有沒有能給電影取景的地方。這不,順路跟你喝個酒。”轉過臉來又跟姚清明說,“清明,這我高中的好兄弟,徐皓,人剛從美國回來,正八經青年才俊,搞金融的,非常厲害。”姚清明說:”幸會幸會。

“徐皓笑,“姚導你好,別聽升子瞎說,沒那麼玄。”三人認識之後,陸續開始上燒烤小菜。仨人要了一箱啤酒,頭頂上月明星稀,天氣朗,喝點酒就著初秋的小風還愜意。

徐皓問張旭升,“打算做個什麼類型的電影啊,找著地方取景了?”張旭升說,“有點想法了,不過這次編劇沒來,就我倆先商量著。這次就是想做個類似愛情的片兒,我做製片,他麼,”張旭升往旁邊姚清明那指,“他做導演。”徐皓丟了個花生進嘴裡,又看向姚清明,“啥叫類似愛情的電影啊?”姚清明笑著說,“這個可就有講究了,類似愛情,就是它看著像愛情,但是又不是真正傳統意義上的愛情。而且倆主人公是男的,這就微妙的。。”徐皓有點意外,“倆男的?那你們這個拍完了能讓走院線嗎,是個什麼故事?”一提起電影,姚清明比較來勁,隔著桌子跟徐皓比劃,“總的來說,就是有兩個人,一個是世界有名的天才鋼琴家,這位鋼琴家在開頭就死了。另一個人與這位鋼琴家生前曾相識,雖然情不深,但因為一些契機,他要找尋這個鋼琴家的死因。在追查的過程中,種種跡象表明,這並不是一起簡單的自殺案件,而是一個有計劃,有目的的死亡事件。整個電影就圍繞著查這事兒展開的。”徐皓問:“然後呢,查出啥來了?”姚清明抬頭,突然問了一個不著調的問題,“問你個問題啊,你覺得生活痛苦不?”徐皓一愣,說,“還行吧。”姚清明又問,“一看你就是心大的。那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一個人因你而死,自殺的那種。那麼你覺得兇手是你呢,還是死者?”突然一下讓徐皓想這麼沉重的問題,徐皓還真有點說不出什麼,想了一會,答道,“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我只會想辦法怎麼讓他活下來。”姚清明說,“那已經死了的呢?在一個偉大的天才死亡之後,你才發現自己是造成這一切的源,隨著對這一切的認知越陷越深,你發現你本有能力救一個人,但是死的已經死了,你會想怎麼辦?”徐皓喝了一口啤酒,說,“我怎麼覺得我被道德綁架了。”姚清明聳肩,“代入一下情景,別管別人,我只是一個旁白,一切都是虛擬的,沒有人能綁架你。在這個情境中,全世界只有你和一個死人知道他為什麼而死,而死了的人是不會表態的,所以如果這樣你還是會覺得在道德綁架,那就是你在道德綁架你自己。”徐皓放下酒瓶子說,“好吧,我想想。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他生活的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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