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端,這周出不出差呢?(五)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年青的男孩子們,大多都是害怕承擔責任的吧?開學之後潛意識裡我開始對她似乎避忌了起來,而她自那通電話似乎也開始把我當做普通的衚衕學。
只是偶爾坐在教室後排看著前排的那個馬尾,亦或是午夜夢迴裡,還是會想起那種好聞的香氣。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畢業,期間我找了女朋友,畢業後的十月,她就結婚了。
她並沒有邀請我,我也沒有給她祝福。
這幾年來雖然彼此在同學群裡依然活躍,但卻再也沒有私下聯繫過。
偶爾會有想加她微信的衝動,就忍住了。
那一晚,就當是南柯一夢吧。
---------------------------------------------------------------割-------------------------------------------------------------看著坐在那裡依然恬靜如昨的劉婧,我端起酒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笑著道,「小婧子,好久不見。來,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說完仰頭喝乾。
劉婧依舊恬靜地坐著,沒有說話,只是畢業這么多年,她似乎也適應了這種場合,眼神不再逃避,看著我,她也舉起酒杯,左手掩著將杯中酒喝乾。
一杯喝完,她的臉變得紅撲撲的,眼睛熠熠生光。
對於舊事,之前我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怨氣的。
畢竟,即使只是給花兒鬆了鬆土,但花兒真被她的主人採擷走的時候,說一點怨氣沒有那似乎也不太可能。
所以敬完一杯酒我就開始跟老王他們輪圈,只是輪到劉婧時我會刻意跳過。
是的,我就這么小心眼兒,怎么著吧?幾圈下來,老王似乎受到了我跟劉婧之間微妙的氛圍,叫過劉娜耳語了幾句,劉娜白我一眼,起身帶著劉婧去唱歌了。
我看著臉依舊紅撲撲的劉婧被娜姐拉走,酒影響下心中竟有種莫名的報復成功的愉悅
。
老王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端起酒杯跟我走了一個。
有點語重心長地道,「前事已矣,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今天這樣,不大氣。」我狐疑地看著老王,這哥們話裡有話啊,試探地問道,「怎么不大氣了?什么前事?什么過去?搞得好像我好像幹啥了似的?」老王往後仰了仰,點上支菸,悠悠地道,「裝,你繼續裝。實話跟你說吧,劉婧昨天到的,昨兒個我跟劉娜去機場接的她,剛接到她就問劉娜你到了沒,我當時還在想,喲,你小子還有不少小嫂子惦記。結果晚上吃飯的時候劉娜非要喝酒,兄弟,以前沒跟小婧子一起喝過酒,我真不知道她酒量不行啊,結果一瓶紅酒下肚,她就喝多了,送她去賓館的路上她就給劉娜分享了你們那段情不知所起的孽緣。沒看出來啊,你小子,不顯山不水的就把這朵小花兒給收了。更可氣的是居然一點兒跡象都沒有,枉我自稱火眼金睛,居然沒發現你這個悶騷的大妖
。」我一聽,心裡「咯噔」一下,有點不確定地問道,「真的?」他踢我一腳,笑罵道,「這事兒我特么有編瞎話的必要嗎?要不是她對劉娜酒後吐真言你特么藏得這么深誰能知道這事兒?」我壞笑著望著他道,「不對啊哥,這事兒小婧子不是隻對娜姐酒後吐真言了么?你特么怎么知道的?」老王黝黑的臉居然難得的紅了,打了個哈哈,訕訕地道,「哈哈,哈哈,覺悟不夠,昨兒個被酒
腐蝕了頭腦,一不小心跟你娜姐犯了點兒原則
錯誤。」衝他豎了豎拇指,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當年你想了那么久的娜姐,最終還是沒能逃出你的魔掌啊。真是千防萬防,防不住隔壁老王。」他笑罵,「你特么滾蛋!」正跟老王胡諞,打聽這小子的戰果。
就聽到娜姐拿起話筒清嗓子,「喂,喂。」包廂安靜下來,只聽娜姐笑著道,「筒子們,今兒個大家難得再聚首,作為地主呢,首先歡大家再次回到這座小城,姐姐可是早盼著你們回來看我吶。」聽她這么說,我拍了拍老王,給他一個曖昧的眼神兒。
他看我一眼,笑罵,「滾蛋,你妹!」娜姐接著道,「有首歌想跟小婧子一起送給大家,唱得不好大家多包涵。唱得好的話你們大家夥兒可得多喝幾杯啊?」老王這馬蟲第一個大叫道,「好!沒問題!」我們也都舉杯附和。
短暫的安靜,悉的旋律響起。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如果過去還值得眷戀/別太快冰釋前嫌誰甘心就這樣彼此無掛也無牽我們要互相虧欠/我們要藕斷絲連」王菲的《匆匆那年》。
電影渣渣,情歌動人。
聽著歌,看著劉婧認真盯著大屏唱歌的樣子,時光似乎再次回到了那個上午,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洋溢著青
氣息的馬尾,簡單的白
體恤,那個站在鏡子前認真妝扮著的年輕姑娘。
回憶傷人,我仰頭幹了一杯。
---www.0??1bz.n????et-------------------------------割---------------------------------散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2點,因為都喝了不少酒,車就都撂在停車場了,全員打車。
安排坐車的時候不知道老王有意還是無意,把劉婧跟我都留在了最後,把最後幾個同學送上車,老王跟娜姐走過來,老王問,「困不困?」劉婧搖了搖頭,我正準備答話,老王笑道,「沒問你!」然後對身邊的娜姐道,「那要不去張記再墊吧點吧?一晚上光喝酒了,去喝點羊湯解解酒。」娜姐說,「行,那走吧。」沒有一點話語權的我只好附議。
學校門口的張記燒烤生意依然興隆,我們幾個走進去的時候娜姐門
路得領我們進了包廂,點完菜叫完酒,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望著樓下那些把酒言歡的年輕學子,娜姐
慨地道,「時間真是把殺豬刀啊。」我笑著看著老王的肚子,壞笑道,「是啊,有時候時間還是個蕩婦,能讓男人們懷孕。」老王正喝水呢,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邊咳嗽邊道,「臥槽,小鬍子啊,你特么損人能不這么缺德嗎?」娜姐瞪了我一眼,邊給老王拍背邊道,「就是,就是,小鬍子,你小子的嘴就是這么缺德。」說完對坐在我身邊的劉婧嗔怪道,「小婧子,你也不管管。」劉婧一聽娜姐這話,臉又紅了,有些羞赧地道,「他呀,名字沒起錯,胡天胡地的,誰管得住?」雖然心裡的怨氣還沒有散,但是聽著劉婧這小
子似的埋怨,我心裡還是覺著舒坦,對她的那種怨念也澹了不少。
熱熱鬧鬧地胡侃著吃完夜宵,3點的時候終於要打道回府。
出門打車的時候才發現老王跟娜姐都住在城南的a酒店,而劉婧則很巧地跟我住在城北的b酒店。
上了的士,跟司機說到b酒店,看著坐在身旁的劉婧,聞著她身上那依然悉的、夾雜著一些澹澹酒氣的香味,我似乎醉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