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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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阿姨緊張的隨即打斷我的笑意:“夠了！再笑下去，你爸爸就要被吵醒了。”提到爸爸，媽媽像似魂魄歸體突然意識到現狀的不可置信，滿臉脹紅加上羞愧無地自容，使她淚水如潰了堤的嗚咽起來。

現在哭已經太晚了，米已成炊。

“媽，這一切都是真的，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你也不要怪我。我…我只是想要陪著你，只有我們兩個，我可以照顧你可以滿足你的需要，這樣不好嗎？”她還是哭，雙手掩著臉。我貪婪地望著她的房隨著慉顫動著的美態，雙手不聽使喚的拂過雙峰並緩緩輕捏頭。

媽媽並未阻止我，而她的無能為力更助長我甦醒的慾。頭在手指間漸漸起，媽媽意識到我的陽具還在她的裡溫存，而它開始又硬起來，她終於停止哭泣並抵著我的來表達她的不從。

“媽，你覺到了嗎？我那？又硬了，你看，我可以比爸爸更像個男人照顧你。更何況，我們剛剛已經…你不是很舒服嗎？以後只要你想…”她雙手往前推，眼眶裡還兜著淚:“不要，我們不能這樣…”我抗議而象徵的稍稍猛力往她體內進寸許。

“但是我們已經做了！你現在更像我的女人，你看！你難道可以說不喜歡我給你的覺嗎？你剛才難道沒有高嗎？”聽我這麼說，媽媽噤聲不語，強忍住身體的反應，這是她此刻僅能做的抗爭。山不轉路轉，我別過頭對餘阿姨說:“餘阿姨，你為什麼不乾脆告訴你這位好姐妹，她今天在公園含進嘴裡的是誰的子？她當時蕩的表情，我全都看到了。”媽媽難掩訝異扭頭望著一旁的餘阿姨。

“繪芬…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餘阿姨瞥我一眼，無奈的點頭如搗蒜:“不要怪我，那…那是我兒子。他喜歡你很久了，我阻止不了。”真相永遠是那麼的殘酷，媽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媽，你應該聽她說說最采的部分。餘阿姨，別賣關子了，你趕快告訴我媽你跟自己兒子的好事吧！”餘阿姨低垂著頭不發一語，一切盡在不言中，答案也勿需多說了，媽媽瞪大著雙眼，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不如我來說吧…”我猛然再度壓上媽媽赤的體，雙貼緊她的瓣，毫不遲疑的把舌尖竄進她的嘴裡，然後魯近似強暴的狠狠地品嚐與媽媽打啵的美妙滋味。一方面，回神的再次活躍，緩緩地進拔。

直到我離開她的，她一臉亂的看著我，似乎已經不清楚我到底是誰，該是痛苦還是對身體的情慾坦白。

“你的好姊妹也跟兒子搞上了，就像現在這樣。噢…媽，你怎麼那麼傻，這是她布的局，她想要讓她兒子上了你，就像現在這樣。清楚了嗎？像這樣…她只為了滿足兒子的獸慾，就可以犧牲你，那麼…你又為什麼不能滿足你兒子呢？”我施了勁加強了活運動的力道，媽媽倉皇的望著我，似乎想要逃，但雙手卻緊箍著我的脖子，母子四眼錯，她眼裡已然失去了方才的堅定而無力逃避。她此刻的思緒紊亂，生理慾望正無情的侵蝕她。她緊盯著我的瞳孔，彷佛正揪緊唯一給她方向的線索。

“舒服嗎？媽媽，你舒服嗎？這大的是你給我的，你該好好享受它帶給你的歡愉，對不對？”我邊說著並一邊加快的速度，媽媽時而閉著眼時而睜開沉重的眼皮，眼神已然渙散，意志逐漸消逝。我知道，她體內的慾望正像海嘯襲來，她現在連逃離的勇氣都沒有。

“噢…噢，媽媽，你可知道我想這天想了多久？現在…媽…我終於跟你結合在一起了。我好幸福…好快活…媽媽，你喜歡嗎？”她忽地貼緊我，雙手摟住我的，聲調羞澀但細微的在我耳邊呻著:“傻孩子…媽媽喜歡…我喜歡…”媽媽愉悅的音調對我來說是最強的催情劑，我忘情地衝刺扭動。媽媽在耳邊不停地嬌著:“噢…好舒服…孩子…媽媽什麼都給你了…”

“我比爸爸好嗎？你說…你告訴我…”我雙手托起她的部讓她的下體與貼合的更緊密，然後發起狠沒命的狂猛送。

“啊…好深…”

“你說…你快說…誰比較好？”我的五指大軍在她雙峰上使勁的掐牢，媽媽披頭散髮，表情痛苦的匐在我肩頭，上氣不接下氣的低:“你…你好…我快了…啊啊…我沒有…試過這麼深的…要…穿了…”她現在拋開了母親的尊嚴，完全只剩下女人的軀殼，毫無牽絆的對我低著她體上的欣，對我形容她在我身上體會到的一切。

“哦哦…好深…”媽媽軀體忽地慉輕顫，她高了。

“啊…受不了…到…到了…”耳邊不斷傳來媽媽彌足珍貴的叫聲，下體一陣哆嗦，我痴痴地抱緊她:“噢噢…我…我…了…”我兩母子緊緊擁住彼此。

息間，我似乎瞥見餘阿姨在一旁著衣並暗自落淚，不管她們母子如何卑劣…現在那些已經無關緊要了。我可是累死了，我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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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上只剩一室凌亂的被單，上面還有云收雨歇後點點沾汙的痕跡。

瞥一眼頭的鬧鐘，六點多了。

這不是夢。我昨晚確實在這裡跟媽媽結合了，低頭看著跨間的軟，那緊湊溫暖的餘韻未消。

我四周張望，心想餘阿姨應該沒臉留下來了，那…媽媽呢？

我拉起褲頭胡亂披一件上衣衝出門外，廚房傳來聲響，我在廚房門口探頭探腦，媽媽似乎在煮粥，從背後看去？什麼異樣。

我注視著她背影成嫵媚的體態，沿著延伸而下的弧線及兩片渾圓的瓣，對於昨天發生的事還是有點不真實，那就像是一場美妙的夢而已。

我害怕一出聲就將這場夢打回原形，猶豫半晌，嘗試地喊了一聲:“媽。”她沒任何反應，我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沒聽到嗎？

昨晚的事那麼真實應該不假，她若把這件事告訴爸爸那可就全功盡棄！

回頭細想，媽的，都了，兒子這在你下面來來去去定當讓你忘不了甚至意猶未盡才對，這檔事兒子比老子有能耐多了，她昨天何嘗不是仙死？

想到這我定一定神決定再試一次:“媽。”她還是紋風不動杵在那掀鍋鏟。

我不胡思亂想起來:『該不會吃完這頓就要把我趕出家門吧？』這樣瞎猜也不是辦法，眼看該是上學的時間，索先跑去淋浴洗乾淨，就算有什麼事只好等回來再說。

甫走出浴室就看到她獨自坐在餐桌前吃早點。

我不敢造次，匆匆喝完一碗粥準備出門上學去，才走來玄關就聽到她的輕喚，我一時沒聽清楚便轉過身來，媽媽佇立身後面有難卻言又止。

“來了來了，要叫我不要再回來了嗎？”我一顆心就快蹦出來，正想說些什麼力挽狂瀾，她緩緩走過來兩手忽地環住我的頸子，還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媽媽已然送上香，舌頭同時像滑溜的泥鰍在我嘴裡輕攪，我覺到她柔軟的脯毫無保留緊貼著我，跟以前抱我的方式截然不同，我興奮不已回摟著她，就在授魂與之際，早已堅硬如石的情不自往她底下衝撞，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退。

發現是我下不爭氣地撐起了帳篷，她忍不住吃吃的笑:“一大早就這幅惡狠狠的樣，跟公狗一樣。”但很快她就到不妥，也許是想起了昨晚她跟我乾的好事，現在這種說法分明意指自己是‮狗母‬，不滿臉漲紅收起笑容。

這幾下的光景，讓我對媽媽的觀有了大幅的改變。今天早上，我發覺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打量男人，時而羞澀靦腆時而悶騷嫵媚，每一個眼神似乎都有話要說。

得到她的身體無疑讓我們之間的關係產生了劇烈的變化，如果不是躍進就是墮落，不過…不論如何我都甘之如飴。

想到這我忘情的解開拉鍊掏出，在她面前緩緩地‮套‬著。

“媽，我硬得難受，你…”這是她第一次赤的瞧著兒子的陽具，或許畫面的衝擊太大，她沒意識到閃躲，視線始終沒自我那部位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