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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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和冬兒都好象想在有意無意地迴避這件事，可心裡明明有話想向對方說，但又不知該如何說？這種狀況持續了好幾天，我們彼此都覺很彆扭。我們都知道:如果這件事大家不講開，不但會影響我們的生活也包括婚姻。最後我忍不住先開口了。

“冬兒，我們今天必須談一談。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難受，…”冬兒一句話也沒說，靠過來抱住我，眼裡下了淚。

“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其實改善生活的方式很多，也許這種方式不一定適合我們，我保證以後再不會做這種事了…”

“別傻了，我不怪你，是我自己願意的。”

“真的？”我有點不信。

“我不願意做的事，沒有任何人能強迫我，包括你；但為了你，為了我們，我願意做任何事。如果你像有些男人本不考慮老婆的想法、受，把老婆當成換工具，甚至以離婚相威脅，以換取自己快樂，我會毫不猶豫跟你離婚。（世界上兩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誰怕誰呀！這是後來冬兒經常教育我的一句話）…主要是自己心理上一下轉不過這個彎，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我不想讓其他女人和我分享你，也不想讓其他男人和你分享我。畢竟愛是自私的。女人很難把和愛分開，不向你們男人。”

“男人也不全是這樣。”我急忙解釋。

“我知道你不是，所以才會答應你。…哎，有時我也羨慕水韻的，人家就能拋開一切，盡情享受，而不顧及他老公。…你那天覺不錯吧？”冬兒冷不丁問了一句。

“怎麼說呢！其實我那天的心也亂的。我又怕你不接受，又怕老劉讓你難受，所以那天前半段，幾乎沒什麼覺。老劉進去的那一剎那，我就覺心裡像被什麼東西刺進去一樣難受。那時只要你說一個『不』，我絕對會立刻停止。直到後來看見你進入角，我才努了把勁趕快做完，我也不能不給人家水韻一點面子。”

“說的你多崇高。鬼才相信呢！反正我看見你那天做地可賣力。”

“好了好了，就算是。只要是個男人，在那種情形下，不可能沒有一點反應。”

“行了行了，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哎，反正你們三個都快樂，就苦了我一個人了。看來這做人呀，有時也的為自己想著點。”冬兒似不無遺憾的半玩笑的說。

“冬兒，你跟我說實話，那天你真的一點覺也沒有？”我乘機問。

“廢話！你以為我是木頭呀！”

“有什麼覺？”我進一步問。

“想聽是吧？

…

就不告訴你。”說完一個人洗涮去了。

有一天，我和冬兒做完愛，我說:“還是跟老婆做好！”

“少來！”冬兒看似隨意地笑笑。

“那天你到底是什麼覺？”我從後面抱住她忍不住又問到。

“你咋又問呀？”

“我真的想知道！”

“很好，好的不得了！滿意了吧？”冬兒又好氣又好笑的回答。

“真的，真的，我真的想知道！”我認真的說過了好一會，冬兒才說。

“說了，你不許笑話人家。”

“向主席保證！”

“怎麼說呢！反正那天的覺很特別:身體上的覺其實差不多，不像你們男人看見女人的身子就放電，關鍵是心理上的覺不一樣。跟你在一起，你想幹什麼，我都知道，你想怎麼做，我就能配合你。可跟別的人就不一樣，你不知道他是什麼樣？你也不知道他想怎麼樣？會怎麼做？你想知道可又無法知道，想回避又無法迴避，最後只能帶著一種期待的心理去接受。有點象咱倆在海南剛剛開始做愛那段時間，我啥都不懂，所以對什麼都好奇，不論你做什麼我都覺得好奇，都想體驗一下。”

“還說你沒覺！我看覺好的很。”我假裝用生氣的口吻說。

“討厭！說好了，不許笑話人家，以後不跟你說了。”冬兒把身子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