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圧得踹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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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比一個愛較勁兒，只能摟緊他的脖子，讓他把自己帶到擺放豐富食料的石臺旁，將自己想吃的東西指給他看。

“謝謝，這些我不太喜歡吃。那邊的水果你能拿給我嗎…”見大貓熱情給自己遞上的油炸百足蟲和清蒸螳螂，元琅苦笑拒絕，指著石頭中央高高壘起的水果道。

夜空似玉明澈，月如水清涼，風淌過幽黑山林，帶出巨大的沙沙聲。將盤子裡的最後一塊下肚，元琅拭淨嘴角，朝等待自己用餐多時的兩頭雄獸赧然一笑。

正打算說些什麼，不遠處的房屋後突然傳來嘈雜響動，雄獸低吼中似乎還夾雜女哭叫，引不少獸人側目，這是怎麼回事？女聲些許耳，她起身朝聲源處靠去。

元琅小心翼翼地穿過一眾獸人，見一圍放滿食的石臺邊，兩頭雄獾人面兇，一左一右地一個頭發紛亂、抱成一團的人擠在中央。

那人雖衣衫破爛，那種悉的天藍做工布料瞬間引起她的注意，有些不敢置信:“元馨，你怎麼會…”聽到元琅的聲音，元馨雖很難接受自己以這副醜陋模樣呈現在她面前，咬牙遲疑片刻，兩眼淚汪汪地啞嗓子求救:“姐…求你，快救救我…”上次在叢林中不歡而散後，就再沒見過她和張恆遠，元琅在短暫驚駭後，恢復面部平靜，她望著元馨高隆到不正常的肚子，抿緊雙，這是有孕了？她扭頭望向巨蟒和大貓，希望他們能出面問出緣由，巨蟒瞭然，走上前與巡邏獸人談。

原來元馨見北山族的那一群獸人吃飽喝足，起身離去，餓得眼冒綠光的她終究抵抗不過體渴望，從牆角陰暗處爬出，往放滿食物的石臺挪去。

灰蛾人只有需發洩慾時才會想到她，完後就把她丟到一旁，最近她的肚子變得更大，下體開始散發一種難聞的腥臭，他就再不願碰她，偶爾會扔給她的殘羹冷炙沒了。

今張恆遠也不知所蹤，餓到極點的她只能偷偷摸摸地混入部落晚宴，被臺上散發香氣的扒引，她剛準備下手。

就被一頭雄獸握住手腕逮個正著，聞著眼前女人散發出的氣味，大貓皺眉，原來那混戰時隱約聞到的蟲類腥臭味，是來自於她，如果他之前沒見過她，絕對會將她當作趁大會溜入部落的蟲族細，也難怪獾獸們會抓著她不放了。

這個女人雖然討厭，卻非蟲族成員，兩兄弟解釋一番後，眾獸將元馨丟在原地，逐漸散去，元琅聽著她肚腹傳來的震天咕嚕聲，終還是生出不忍。

在個別獸人的好奇目光下，隨便挑揀幾樣食物，送上前去，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元馨整張臉佈滿汙垢，眼眶深凹，臉發青，只有那兩隻昏黃凸起的眼珠頻頻轉動，指甲發黑尖銳，四肢瘦骨嶙峋，房乾癟垂下，腹部滾圓高聳，佈滿青黑血管，似乎把她整個人都榨乾，覆上一層沉沉死氣。

此時的她看上去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骷髏更適合，一段時間不見，她已完全變成另一個人，陌生得讓元琅害怕，從沒見過這樣的孕婦。

見元琅端著食物過來，元馨雙目發紅，嗷的一聲搶過食盤，抓起食物就往嘴裡，完全不顧形象地吃起來，元琅站在一旁看了幾分鐘，不打算再理睬她，起身走。

“元琅等等，不要走…”見救命稻草要走，元馨急了，匆忙嚥下嘴中食物，含糊不清地開口阻止，噴出不少碎屑。巨蟒兩步上前攬過元琅小，陰冷眼神投在元馨身上，嚇得她縮回手，不敢動彈。

“阿蛇我沒事。”元琅微微一笑，推開巨蟒，示意兩兄弟先到前面去等自己，走到一旁石塊坐下問:“你說，找我什麼事？”聽到她語氣中的鬆動，元馨心中一喜，雙手捧起畸形肚腹，急急開口道:“我希望你可以帶我去看巫醫，越快越好…”

“抱歉，這件事我做不到，你求錯人了，你還有什麼想吃的？我拿給你。”只見過巫醫一面，元琅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面子再見一次，起身走。

“不，不，你可以的元琅，求求你了。求你帶我去見她…”元馨鬆開手中食物，抓住她的手腕，淒厲懇求:“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連你都做不到，我會死的…”這種時候才想到自己和她是姐妹嗎？元琅神情未變，心底生出嘲諷，甩開她的手。

“元琅，你還欠我一份人情…”見她要離開，元馨鬆開手中食物，急急扯開嗓子喊。

“我什麼時候欠過你人情？”元琅蹙眉，狐疑回頭，盯住眼前女子。

“前幾白虎在後山將你帶走，是我撿到你落下的東西，讓其他獸人通知你男人趕過來救你的，如果沒有我，白虎那一天很可能就成功了…”元馨擦去臉上涕淚，顫手從褲口袋裡掏出沾血的布條:“若是不相信，你也可以問其他獸人，當時不少人在場。”元琅接過布條，確認是自己那穿的棉布裙，沉默半晌，阿貓阿蛇出現及時，見白虎那懊惱神情，應該真是有人通風報信，不像撒謊，沉默良久後。

終於開口:“既然是這樣，我願意還你一個人情。”＊＊＊多燭火幽幽高掛，將照得通明透亮，除卻涓涓水輕淌聲，再無其他，元琅坐在溫泉池高聳的石塊上，雙腳赤，脊背筆直，氤氳熱氣給她的小臉覆上一層水紅豔，卻無法抹去她眉眼間的愁，令兩頭雄獸百思不得解。

她這是怎麼回事，從見過那頭雌獸後就這副呆呆傻傻德樣子，也不說話，是在為那女人擔憂？

“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很醜對吧…告訴你，我肚裡懷的，是那群蜘蛛的種…”元馨咧嘴一笑，聲音沙啞，枯瘦灰暗的面部皮膚擠成一塊，如蒼老樹幹格外瘮人。

元琅憶起當時場景，不自覺打了個哆嗦，五光十的溫泉池無法引起她的絲毫注意力，腦袋被那張恐怖嘴臉得滿滿。

她眼神複雜地看著一貓一蛇，懷上獸人的崽兒就會變成這樣嗎？幾乎夜夜都要同兩人歡的自己，不久後也會變樣吧。顫手起肚腹上的衣衫，出白小腹。

她一手按上肚子，一手撫上光滑蛇鱗，眼神憂傷:“以後我要是有了寶寶後，也會變得很醜很嚇人，你們會拋下我嗎？”巨蟒聽不懂小女人說啥，卻隱約猜出和元馨有關，現在看她翻衣肚，頃刻就明白她的意思，獸眸幾絲笑意，躬身蹭起小臉，他們是絕不會讓她變成那樣。

蟲族後代數量大長勢兇，極容易失控，造成榨乾母體滋養自身的局面，那頭雌獸在重要孕期不僅得不到雄獸悉心照料，還時刻處在高壓下，變成那模樣並不稀奇。

相比起來獸族崽兒就體貼許多，數量少長勢慢，極少出現瘋狂榨乾母體的狀況，加之懷孕後，雄獸們對有孕雌獸的反應出奇一致，都是捧在手裡怕摔，含在嘴裡怕化，味美相好的食物一堆堆往上供，除狩獵外出，其他時候恨不得變成跟蟲圍著轉，恨不得把她們養成豬兒。

在族內雌的記憶裡，孕期可算得上美好時光。見巨蟒搶先一步猛獻殷勤，大貓也不願示弱，咕嚕嚕地把腦袋湊上來，厚實墊輕壓小，伸出滾熱獸舌，一下又一下地舐軟肚皮，連小肚臍也不放過。

他會努力成為世界上最好的伴侶和父親，絕不讓小東西后悔跟他好。

“嗯，好癢…”見巨獸大嘴一張一合，像要咬她的腹，溼漉鼻頭也不時拱上高部，肚皮被得酥癢發熱，氣氛曖昧不少，元琅寬些許，咬望向在一旁的大浴桶，糯著嗓子開口:“今天也要泡藥泥嗎？”巨蟒長尾勾上小女人的，把她帶到桶旁，長身軀圈圈盤繞，確保她逃不出去，大貓化為人形，輕巧跳過蛇身圍欄，將小人兒一把摟入懷裡，開始解她身上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