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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偶像,要不我進去給你煮碗麵吃?”江雨揚衝她笑了笑,好看卻也牽強,“不用,你們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小優不放心,還想再說什麼,被張丙辰阻止了,把她扯到一邊,“別添亂了你,讓偶像一個人待會。”小優被拖走,江雨揚用指紋打開了門,獨棟別墅,新中式的裝修風格,時尚又典雅。
“這是新房,你以後就住在這裡。”四年前,對方把鑰匙給他時說的話猶在耳畔。
四年時間,江雨揚從名不見經傳的小透明到大紅大紫的影帝;賀家房地產生意從無到有,再到現在的風生水起。這些傲人成就都是用分身乏術的忙碌換來的。他們兩人,一個常年待在劇組,一個把公司當成家,屈指可數的幾次見面也是在公共場合的匆匆一撇,更別談婚姻生活那麼虛無縹緲的事。
這棟別墅,美其名曰是婚房,但細算起來,他連一個月的時間都沒住夠。
江雨揚抱著複雜的心情將房子的每個角落都轉了一遍,有些房間他竟然從未進去過,當然裡面也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最後,江雨揚停在臥房門口,靜站了片刻,還是將手放在門把手上,“咔噠”的開門聲在寂靜的環境裡尤為響亮。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沒有愛情的婚姻連墳墓都不是。
江雨揚側躺在上,把自己縮成個團,任由天
一點點變黑,房間昏暗不明,他也不知在什麼時候沉沉睡去。
直到擾人的手機鈴聲將他吵醒,江雨揚摸到手機,點開屏幕,濃濃的睡意和怒火在看到未接電話提醒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四個未接電話,都是來自一個人——賀鵬程。
手不爭氣的開始發抖,江雨揚來回幾個深呼終於有勇氣回撥過去,“喂。”臉
慘白、手腳冰涼的聽完電話內容,江雨揚理智全無的飆車到了醫院,急切地問值班護士,“你好,我是賀鵬程的愛人,請問剛剛是誰給我打的電話。”就這麼大刺刺的衝進醫院,沒戴口罩、沒戴墨鏡……一點隱藏措施都沒有。
護士就這麼措不及防的見到偶像,整個人直接懵在原地,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雨揚急瘋了,高聲又問了一遍,“誰剛剛給我打的電話!賀鵬程現在人呢?!”另一位年紀稍長點的護士回過神,“他在做手術,跟我來吧。”護士邊引著江雨揚向手術室走,邊道:“我們打不開他的手機,上面的緊急聯繫人是你。
“現在的江雨揚本什麼都聽不進去,邁著大步來到手術室跟前,看到亮起的“手術中”,心揪成了一團。
勉強冷靜下來,江雨揚問護士,“就他自己嗎?”
“還有一個,傷的不重,也在手術。
“是賀鵬程的司機趙齊。
江雨揚勉強扯出個笑容,“謝謝了,你去忙吧。另一位的家屬麻煩你們也聯繫一下。”護士點頭,臨走前把賀鵬程的手機還給了江雨揚。可惜,這部手機他也打不開。但是想到護士剛剛說的話……江雨揚上滑屏幕,點進緊急呼叫,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靜靜躺在裡面,只有他自己,連父母的都沒有。
即便沒有情,但他們對彼此負有責任,賀鵬程此舉合情合理。可江雨揚還是沒出息的開心了一番,不過這種星星點點的雀躍剛一冒頭立刻就被無窮無盡的擔心淹沒了。
結婚四年,除了雙方當事人,就只有司機趙齊知道這事。其他人眼裡,江雨揚和賀鵬程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文藝一點:兩條永不相平行線。
他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卜,自己聯繫不上他的朋友、親人,如果……江雨揚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他真的不能接受這種如果。
長而靜的樓道里只有他一人,江雨揚訴說無門,只能把自己憋紅了眼眶。四年來,他們共同的回憶寥寥無幾,如果這次也算,那一定是最殘忍深刻的。
雜亂無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江雨揚抬頭,認出了他們:趙齊的父母和子。
江雨揚起身,不顧他們的震驚與錯愕,“都在做手術,醫生沒出來過,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他沒把護士的那句“傷的不重”當做定心丸轉述他們,畢竟有句話叫站著說話不疼。
趙齊父親率先反應過來,衝江雨揚點了點頭,目光急迫的望著手術室。
趙母嘴裡則不停唸叨著什麼,雙手合十,滿臉虔誠,應該是某種宗教信仰裡的祈禱詞。
“你們拿到趙齊的手機了嗎?”江雨揚問,“我聯繫不上賀鵬程的家人,所以想看看他的手機裡有沒有。”趙齊的子把手機打開遞給江雨揚,江雨揚道謝後開始在通訊錄裡翻找,終於,“總裁母親”這樣的字眼映入眼簾。
江雨揚深口氣,把電話打過去,“……在綜合醫院,10層最東側。”時間漫長而煎熬,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江雨揚腿軟的站不起來,指甲死死地摳著掌心,終於
自己問出句話:“怎麼樣了?”聲音難聽的好像動畫片裡害人的巫婆。
“趙齊沒事了,右腿骨折。賀鵬程的家屬是誰?”
“我是。”醫生顯然也認識江雨揚,但表現還算平靜,“你是他的?”
“……愛人。”但最後簽字的人不是江雨揚,因為賀鵬程的父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