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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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知道嗎？小燻住院了。”

“住院？”兩兄妹異口同聲。

“為什麼？”舒曜急問，“她生病了嗎？”

“我也不太清楚，她們家的人很少跟人往來。好像是小燻腦子裡長了什麼東西吧，所以昨天就入院準備開刀了。”開刀？這麼嚴重？舒曜整個人呆住了。

大嬸嘆了口氣道:“小燻真是個苦命的孩子，母親當了第三者，生下了她，結果那邊的人也不想將她領養回去，一輩子都是父不詳，現在又生了病，聽說好像嚴重的，一個不好就會死了，怎麼有人這麼可憐的呢？”

“她沒有爸爸？”舒蕊驚訝的口微張。

“難怪個會這麼奇怪…”

“蕊！”急怒攻心，舒曜揚手甩了舒蕊一巴掌。

“這麼缺德的話你也說得出來？”昨晚她在他迫之下坦承一切時，他隱忍著怒氣，沒有罵她更沒有打她，只要求她今天要一起上門道歉，可當她說出偏頗的批評，舒曜的怒氣爆發了。

做錯事在先，怒罵人在後，一定是他平太寵這個妹妹，才會讓她這麼無法無天！

他不能再姑息她了！

舒蕊頰上一股熱辣辣的疼，委屈的眼淚撲簌簌滾落。

“有話好好說，不要打人啊！”大嬸見狀，連忙跳出來緩頰。

“從今以後，若我再聽到你說陸燻一句壞話，我就要你好看！”

“你從沒打過我！”舒蕊暴哭，“你竟然為了非親非故的她打我，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哥哥啊？”

“她是我女朋友，不是非親非故！”

“你是小燻的男朋友喔？”大嬏好奇的問，然而無人理睬她。

“我跟你有血緣關係耶，她是什麼東西啊？”舒蕊氣得踩腳。

“再說！”大掌又揚起。

又要打她？又要打她？他已經不是她的好哥哥了，他的人、他的心已經完完全全屬於那隻擅長演戲的狐狸了！

“我討厭你！我恨你！我…我要回家了！”強勁的力量纏上手腕，將轉身走的舒蕊硬生生拉回。

“我有準你回家嗎？”舒曜的臉佈滿殺氣，瞪得舒蕊一陣膽寒。

“我…”

“在你沒有誠心誠意的道過歉，澄清我的清白之前，休想走！”被舒曜嚇呆的舒蕊這會只敢狂掉眼淚，再也不敢張口說出半句自目的話。

“請問。”舒曜轉頭問大嬸，“是哪家醫院？”下午一點的手術，陸燻卻是很早就醒來了。

她的位靠窗，可清楚的看見外頭略顯灰暗的天空，她輕嘆口氣，多希望它是萬里無雲的湛藍。

“會緊張嗎？”一旁的陸雁問，將女兒身上的被子拉高了些。

陸燻搖了下頭，“沒什麼好緊張的，手術的成功與否不是我能自主，麻醉之後，其他就只能給命運了。”聽到女兒宿命的喪氣話，陸雁別過頭去，隱忍滿眶淚。

“太陽臉了。”陸燻忽道。

陸雁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果然看到陽光在雲層之後出臉來，灑落數道溫暖的金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