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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去打擾她此時的美妙幻想,我家的貓被別人擼幾下而已。

那個願意對她施以援手的小少爺得知她是我的寵妾,而不是我的妹妹,對鈴蘭的態度迅速冷淡的很多,這些人所戀的騎士文學裡,充滿了對貴婦人的崇拜,在拯救純潔公主和勾搭善良王后的故事裡沒有鈴蘭的位置。

處在心醉神中的鈴蘭自動的忽略了這些細節,她空閒的時間從我這要了一塊好木頭,一直用心的凋刻著什麼,似乎只要她願意送出這件禮物,那位騎士就會抱起她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白天她在心上人身邊服務時到多麼的榮幸,到了晚上她給我侍寢時就顯得多麼難以忍受,她起先只是心不在焉的發呆,幾天後就到了厭惡,越發不情願。

我的夫人亞爾金這幾天也很不安分,她為了臭美,在朵巴小帽後面加掛了一條長到腳踝的白紗巾,都能當披風用,在外人面前故意如同羽翼一樣抖落開,這樣做是很美,可惜還是作用有限。

騎士小說好像喜歡鼓勵追求有夫之婦的,但當那些年輕的騎士們,看到身材矮小而健壯的亞爾金夫人,神抖擻的如男人一樣騎在馬上彎弓箭後,便都知難而退。

這些俄國客人不太理解我們夫的關係,我對我的夫人亞爾金很滿意,她長得並不美,但她的生活方式很美,是個有著強健體魄和豐富軍事常識,時刻充滿自信,富有親和和領導力的貴婦人,韃靼女人並不以柔弱溫順為美德,韃靼貴族家庭需要意志堅強,處事果斷的女主人。

亞爾金不知道從誰那聽說,我竟然膽敢和外人說她長的不是很漂亮,抓著我的後領把我拽出門,把一副披掛扔給我,要用弓箭和我細論男人的長短,我到一陣哆嗦,嗯!悉的覺又回來了,我向她的是包著氈的箭頭,她向我的是真箭頭,力道和準度上手下留情,不特意用臉去接可以用盾牌防住,下了馬,亞爾金振振有詞的對我說:如果我連她的箭都躲不掉,肯定會在戰場上送命的,她是在幫我訓練反應速度。

這件事可把那些貴客們嚇了一跳,他們從羅斯人和東正教的角度,對我進行一頓說教,讓我好好管教自己的子,女人還是應該老實呆在家裡生孩子,接受男人的管束,不能放任她們在外面亂跑,更不能允許她們還有機會舞刀槍。

(作者注:這個時期韃靼人社會上層的高女權,是特殊社會文化和經濟基礎的產物,並不具有普遍)為了挽回人設,亞爾金又做出一副嫻靜優雅的樣子,去擺紡線車和織布機,這並非是她裝的,她的紡織手藝很好,是從小鍛鍊的重要技能,家裡擺上檯面的紡織品,多出自她親手製作。

在我在外征戰期間,夫人也在家裡每天為我虔誠祈禱,希望我能平安歸來,並帶回很多戰利品和奴隸。

擁有的奴隸越多,她自己要做的工作就越少。

對韃靼人來說戰爭首先是一種經濟活動,優先考慮是為了獲取物質利益,戰役的輸贏反而是第二位的。

為了安撫夫人,我在紡車旁跟她說起了一件羅馬歷史上的事情,當年羅馬將軍馬略在波河平原和耳曼蠻族中的辛里布人展開大戰,最後辛里布人全軍覆沒,剩下的300辛里布人婦女不願向羅馬人屈服而全體自殺,她們的事蹟為後世所稱頌。

在我看來,夫人你擁有和那些辛里布人婦女一樣的勇氣。

亞爾金心情緩和了不少,但還是懟我在咒她去死。

比起說服她,我覺得最好還是先睡服她。

我從夫人的身後慢慢抱住她,她的子還是手的,小蠻上沒有贅,慢慢親她的後頸,等她到癢而縮回脖子時和她接吻,讓她暫時放下手裡的工作,在我眼裡她依然充滿女魅力,我也需要她給我生一個嫡出的兒子。

遛馬歸來的貴公子們在女僕服侍下寬衣解帶出健美的肌,在充滿玫瑰花瓣的浴池裡愜意放鬆,不時摟過別的女僕打鬧調情,鈴蘭出神的看著心上人和一個陌生的美女在一起曖昧纏綿,水面下我的手在也她的身上肆意撥,鈴蘭伸手擋住了我將要觸摸她陰部的手,表情嚴肅的小聲鄭重告訴我不要對她這樣,我起身向客人們表示我要到旁邊休息一下,有需求請儘管向僕人打招呼。

我拽著鈴蘭拖到了旁邊的地毯上,鈴蘭還在望向她所單相思的那個人,我轉過她的身體讓她看向我,她的眼神畏懼而充滿挑釁,我看了眼她鍾愛的那個騎士,這個位置正好是鈴蘭扭過頭就能看到他,我讓一個女僕幫我按住了鈴蘭的雙手,強行分開了她緊緊併攏的雙腿,鈴蘭一副我再對她無禮她就要喊人了的樣子,這讓我到更加刺,沒有任何前戲和潤滑我的直接刺進了她的愛,她的愛很溼滑,似乎早就為配做好了準備,而臉上的表情明確的表明,她的愛不是為我而的。

我一下一下猛的把往鈴蘭的身體裡捅進去,鈴蘭哭了,她閉著眼睛留下了充滿屈辱的淚水,這讓我到更加興奮,再睜開眼睛鈴蘭失神看著自己的意中人,正在和別的女人歡愛,完全沒有在看她。

我貼在鈴蘭的耳邊得意的對她說:「你想求救就喊出來吧,這樣他就會看到你被我壓在身下被我享用,你的小騷著我的,你以為他會為了爭奪你和我決鬥嗎?蕩的小母狗,墮落的小娼婦,痴心妄想的小賤人。什麼都不會,你是我買來的奴隸,我買來上玩的玩具,我買來騎的小母馬,你就應該被我玩,應該被我當家畜,當寵物一樣。你只是一個出身邊遠蠻族,天生就卑賤,被人唾棄的,奴隸。」幾天後我還是恩准了鈴蘭想要去和心上人過一夜的請求,這種還沒給主人生育,沒有獲得名分的女奴,只是一件漂亮的玩具,被拿來招待客人也很正常。

天還沒黑我就看到鈴蘭失魂落魄的回來了,她很反常的主動讓我她,我有些看她笑話的對她說:「好啊,哭一個給我看看,哭出來了我就你。」鈴蘭不但哭了,還是那種成長帶來的陣痛。

在希琳挑釁般的訓斥下,鈴蘭順從的如同被催眠了一樣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在高檔皮鋪地的臥室裡,看著她的心上人讓多個侍女輪著把汁擠進他的嘴裡,飲用人一直被認為有神奇的功效,一個有著齊長髮,身材火辣,的漂亮女人正一臉崇拜的給他,旁邊好幾個不同髮的美女給他按摩,等待親吻那聖物的機會。

鈴蘭的手裡被了一本書,那個貴族騎士在閉眼享受侍女的房按摩,讓鈴蘭給他讀這本書聽,這是一本講述羅斯人早年曆史的著作《往年紀事》,鈴蘭磕磕絆絆的讀了一會兒,這既是面對所愛之人的緊張,也是她出身和後天都只受過很少的教育,語法和書面表達能力幾乎是0,那個讓鈴蘭無比崇拜的王子微笑的對鈴蘭點點頭:「你的口音很鄉土」。

衣服一件件的被侍女幫著穿回去,鈴蘭木訥的看著王子,是的,這就完了,她甚至不必去給心上人一下,那扇她無限渴望的大門就對她關上了,鈴蘭在將要走出臥室前又從口袋裡掏出她的寶物,這段時間裡她親手凋刻的一個木製刀鞘,她是按照心上人隨身帶著的那把小刀的尺寸,滿懷幸福的把它製作出來,上面還沾了幾滴凋刻時不小心出的血,鈴蘭把這個刀鞘送給心上人,王子拿著看了看,不解的問:「這是什麼,一種生火用的工具嗎」,隨手丟進了壁爐裡。

鈴蘭點了點頭附和說:「是的……,那是一塊木柴」。

王子點頭表示很滿意這個答案,沒有追問為何要送他一塊木柴,對侍女做了送客的手勢。

「那,你做的那個什麼呢!」我很有興致的聽鈴蘭給我講這件事,這比她以前給我講故事有意思多了。

「是……我家鄉的一種信物,如果女孩有喜歡的人就給他做一個刀鞘,只要男孩肯把匕首進這個刀鞘,雙方就會訂婚。」聽完故事我把鈴蘭放平到上,親吻她的子,伸手扣了幾下她的愛進去,這次是她求我的,等這一次發洩結束,鈴蘭小貓一樣聽話的趴在我懷裡說:「主人……喜歡我嗎?」這個傻丫頭,「當然喜歡,我喜歡你,像喜歡寵物,喜歡花瓶的那種喜歡」鈴蘭向我哀怨的眨了幾下眼睛:「希望主人稍微,就一點點,像喜歡一個人那樣,喜歡我一點點就好。」我拿塊巾擦了擦她的臉,塗這麼重的粉底哭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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