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就想出來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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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遲兒傻眼。對著銅鏡照,她怎麼也不覺得自己夠妖豔,這樣哪有本錢魅惑男人的心呢?不成!他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引著她的思緒,害她老是失神做不了事,若不把他的心偷過來豈不是虧本了?

她花後才不做虧本生意呢!怎麼說她也要拼一拼,不過是化個妖冶的濃妝,難不了她的!心裡想著飄香院裡姑娘們濃妝豔抹的樣子,她一把抓起妝臺前的胭脂水粉就往臉上抹去。

半個時辰後,她對著鏡子裡的傑作深口氣,鼓起勇氣推開了房門。接近他的房間時,她見到了一個搖搖晃晃的悉背影。

“死小鬼!你又給我端了一堆飯菜出來,不是才教過你找人幫你端,這次又摔了多少個盤子?”哦!不行,她要嬌媚點,首先說話就不能這麼魯。她改口,用聽得讓人疙瘩掉滿地的嬌啥嗓音說著:“小冬瓜呀!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盤子一次不要拿太多…”

“妖怪呀…”乍聽她的聲音,興奮轉身的小冬瓜,一見到她改頭換面的模樣時,嚇得拔腿就跑,不管手上碗盤摔滿地,頭也不回地直直衝進楊孤鴻房裡。

“你這個死…”小鬼!敢說貌美如花的她是妖怪?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給我等等,什麼妖怪,給我解釋清楚!”她試著踩起蓮步,扭的跟著踏進房裡,並不意外見到李朗也在這兒,反正那傢伙三天兩頭就往她絕情莊跑,她想她這絕情莊就快成了閒人莊了。

“唷!李朗公子也在這呀!”手比蓮花指,媚眼一拋,柳無情嘆聲嗲氣繞過他身邊。

“咳!”有人很不客氣的被口中飲入的茶水嗆到,李朗像是見著鬼了般,出一種驚恐的神

“爺,她…您…”

“爺、爺,妖怪進來了,她進來了!”小冬瓜躲到楊孤鴻的椅後尖叫著,現場惟一臉沒變的,就剩緊蹙眉頭的楊孤鴻了。

“什麼妖怪?小冬瓜,你不認得我啦!我是柳姐姐!”邊笑得僵硬,她隱藏起怒意,晃著婀娜身影到楊孤鴻身旁的空位。

揚起金花滾邊的鬆寬袖口,她遮起半邊臉坐下。

“哎唷!楊公子,你瞧小冬瓜這孩子真調皮,對了,你們今天在房裡聊些什麼,可不可以讓我也參與呢?”試著扇動了幾下媚眼,她掩口呵呵笑了兩聲。嗯,那些媚娘們都是這麼做的吧!

“花…老闆,你是生了眼疾嗎?還是眼睛筋了?需要請大夫為你診治嗎?”喀期動著嘴角問道。

去你的眼疾,我看你嘴巴才是筋咧!礙於她現在得扮演嬌媚的角,柳無情送給他一記大大的白眼。楊孤鴻將杯子裡的茶飲盡,似乎也在忍耐什麼,放下杯的力道顯得有些急促和過猛。

“啊!都沒注意到楊公子的茶水沒了,我再給公子倒一杯。”柳無情手快的替他斟了杯茶,笑道:“你們在談論什麼,說給我聽聽好嗎?”藉著遞茶的動作,她刻意整個人掛在楊孤鴻的手臂上,在他耳邊吐著氣道。

哈哈…她出手還不怕把他得團團轉嗎!他現在一定為她傾倒了,這麼容易做的事情,豈會難倒她花後呢?柳無情沾沾自喜的想。這只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楊孤鴻完全不知道她在玩什麼花樣,像是胭脂盒內的脂粉全讓她抹上,一張花臉已經夠嚇人的了,還畫了張血盆大口,難怪會嚇著小冬瓜。他忍著笑說:“五天後,李朗會將我的贖金給你。”宮裡急召,看來他得速速回去,不能再拖了。笑容斂住,柳無情不敢相信他五天後就要離開,一張畫花的臉因扭曲而顯得更加好笑。

“可是一個月還沒到…”

“我想絕情莊裡沒有不能提早贖物的條件吧!”是沒有。

“可是…楊公子,這裡住得那麼舒適,你不考慮留下來嗎?”她朝著他擠眉,將自己所聽聞過的媚術全都搬了上來。眼裡噙著化不開的笑意,這下,楊孤鴻終於明白她到這裡的用意了。這小女人怎麼會用這麼蠢的招數,以為他是那種任由女人嬌哈兩聲就會受到控制的人嗎?

而且至少前提要是…她的模樣能正常點!他開始懷念那張不沾脂粉、誘人粉的櫻了。他輕咳了聲,表情再正經不過的道:“我不習慣對著一張猴子股臉說話。”

“噗…”難以忍耐,李朗毫不客氣噴出一口茶。主子實在是形容得太貼切了,原來他的爺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猴子股臉!”柳無情失聲尖叫。他怎麼可以將她細心打扮的努力說成這麼…這麼鄙俗的字眼,她可是為了他才打扮成這樣的呀!

椅後,小冬瓜的悶笑聲讓她一張臉更是氣到足以媲美關公。真有那麼醜嗎?柳無情氣得拍桌而起,瞪著這群取笑她的傢伙一眼,憤步離去。身後傳來楊孤鴻極好心的提醒。

“出去時小心點,別嚇著其他人。”聞言,她氣炸的又回瞪一眼,惹來小冬瓜更大的笑聲。可惡,這群該死、不懂欣賞她的蠢蛋!偷心第一招,看來失效了,她會放棄嗎?不會!

夜裡,傳來不大不小由高處摔落地上的碰撞聲,緊接著,就是女子的悶聲痛乎…“哎唷!我的股…”女子面前的門扉突然“咿呀”一聲的打開,哀號中的她讓人快速的從地上攬起,抱入房內。

“情兒,你半夜不睡覺,在外頭晃做什麼?”第一次喚她的小名,覺真不賴。瞥見她不停,口中唸唸有詞,他漸漸攏起不悅的眉。繼昨天的鬼臉之後,這女人又想搞什麼花招?

“別告訴我你睡不著,想起來學人家爬牆。”柳無情乾笑兩聲。

“我可是很認真的在練耶!”本來打算花一個晚上的工夫,把這爬牆技術練好,哪知,第一下她就沒抓穩,不但摔了個難看的姿勢,還被他發現了。

“練?”他把她安置在軟褥上。

“你不是要去找血珀嗎?等我把這爬牆功練得更加湛後,我可以陪你一塊去!”她眼底閃耀著晶亮光彩。怎麼樣?有沒有動個半死!這叫“投其所好”可是她一整天想破頭才想出來的。

他做樑上君子,那她就陪他去,這下非得讓他對她另眼相看。豈料聽了她一番話,楊孤鴻臉一沉。

“我還以為你有點腦子,你以為我會容許你去做那麼危險的事?也不掂掂自己有幾兩重,會爬牆又怎樣?你能跑得過追趕的官兵嗎?我會找一個隨時可能拖累我的人跟著去?你沒腦子不見得我也沒有!”他的口氣極重,她似乎從來沒見過他口氣如此兇的樣子,至少沒有這樣對過她。

“你這麼兇做什麼?我也是好意想幫你…”

“幫我?今晚你沒摔傷是你運氣好,要是真的摔傷了,又沒人在身邊,我看你怎麼辦!”他沉聲說著,臉上滿滿的不高興。這個笨女人,他會擔心的呀!光瞧她眉頭一皺喊痛的模樣,他的心就一,跟著難受起來,恨不得那痛是在自己身上,也好過為她疼痛的模樣而心疼。心疼?!看來他又因她多了項不曾有過的覺,原來自己比想象中的還在乎她。

剛剛一聽到是她的痛呼聲,就立即跳起來衝出去察看,在這點上,他可是一點都不懶散。柳無情嘟起嘴,被罵得有些委屈。

“我只是希望能幫你分擔找血珀的事…”

“免了,你顧好你的絕情莊就好。”他很自然的攬過她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替她挪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她也配合地倚著他的膛,彷彿兩人間早養成了這分默契。

“不過爬個牆,簡單的事而已…”她嘴裡嘟嘎。

“不准你再給我去做這麼危險的事!”他的口氣裡,有不容人置喙的意味。

“虧你身為絕情莊的老闆,怎麼還不能瞭解自己的能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要是一個不心,你可能會摔斷了手或腿。!”結果,她被楊孤鴻訓了一整晚,遲兒還說什麼可以深得他心,依她看,是被叮了滿頭包才是。

不過,這也是她第一次發現,原來楊孤鴻也有嗦的一面。第二招偷心攻勢,就在她終於抵不過瞌睡蟲的侵擾,在他數不清的碎碎念中睡去,這才宣告結束,看來這次仍舊失敗。

***個方法都失敗,五天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她只剩這最後一招。好個生米煮成飯,但要怎麼個煮法還是個問題!總不能要她大咧咧走進他房裡,對著他說“來吧!我們來玩生米煮成飯的遊戲”這多丟人呀!柳無情在楊孤鴻房外不知已經徘徊了多少回,實在不曉得該怎麼進行下一步。

好在他房裡此時正有李朗在,兩人不知鬼祟地商量什麼,她才有足夠的時間思忖接下來要怎麼做。不過,當李朗走出來時,她依舊如先前般,別說下一個動作了,就連下一句話,她都還沒想到。

“柳姑娘?這麼晚了,你找爺有事?”這柳姑娘夜半不睡上這裡來,是謂何意?他盯緊她一襲薄紗清涼裝,想從中看出什麼端倪來。柳無情下意識地拉攏了攏襟口。

“他…我指你家的爺,休息了嗎?”

“李朗,讓柳姑娘進來。”房內命令一出,李朗立即讓出門前的通道。

“柳姑娘,請。”被人恭敬的請入了房,她有些戰戰兢兢,說真的,她不曉得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腦袋裡緊張得擠不出任何字句,只能傻傻的朝他小小揮揮手。

“呃,嗨!這麼晚,你還沒睡呀!”因為揮手的動作,薄紗披肩出一截白皙的皓臂,楊孤鴻黑眸微眯,瞳一深,他開口。

“這話該我問你,情兒,這麼晚了,你不睡覺難不成還想再去爬牆?”

“才不是。”被他念了一晚,她可是怕了。

“今晚實在熱的睡不著,就想出來走走,剛好見到你這兒有燭光,這才晃到這兒來。”

“天氣熱?”有人在十月的夜晚喊熱的嗎?

“是呀是呀,好熱唷!”故意用手扇風,好讓自己一邊的香肩不小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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