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烺公子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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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孤鴻把她的手扯下來,壓著聲音道:“小光頭,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對你不客氣。媽的,現在連尼姑也敢來剝奪我的說話權了。”

“那你放開我。”小尼姑有些生氣了。楊孤鴻乾脆脫了鞋,正坐到上,把她抱坐在懷裡,雙手環抱著她的腹,控制了她的掙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脫光了才肯安靜?”妙緣不敢掙扎了,卻在楊孤鴻懷裡合掌念起了尼姑經。楊孤鴻對張思雨道:“你怎麼知道是瑤琴?”張思雨把在花園裡偷聽的事說了。楊孤鴻道:“這洛家兩父子也夠強的,老子泡師傅,兒子泡徒弟,夢香那臭也走去盟約院與洛天幽會,真是氣死老子了!”妙緣停下唸經,不滿地道:“人家約會,幹你什麼事?”楊孤鴻輕敲了她的光頭,道:“多事,念你的經!”妙緣回首惱他一次,又乖乖地念經了。張思雨道:“夢香和你有什麼關係?”楊孤鴻道:“她和你一樣,都想閹了我,你說她與我是什麼關係?”張思雨搖搖頭。楊孤鴻白眼一翻,解釋道:“哪個女人敢來閹我,我就要閹回她,懂了吧?”張思雨點點頭,妙緣竟也點點頭──因為她想起了那個溫泉的情景。楊孤鴻忽然在妙緣耳邊輕聲道:“小光頭,你是否也要閹我?”張思雨在楊孤鴻的大腿上重重地掐著,妙緣裝作全沒聽到似的只顧著密密地念著佛經。楊孤鴻不敢叫痛,一邊扯開張思雨的手,一邊對妙緣道:“喂,你別隻顧著唸經,到底回答我一聲。”

“是你讓我念經的。”妙緣睜眼一說,閉眼就又是經言滿口。楊孤鴻煩了,一手把她的臉扭過來,吻上她的“經嘴”直吻得她滿臉通紅,才放過她,看著燈光中紅豔滴的香,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經書裡有教你怎樣接吻的嗎?”張思雨罵道:“你這小壞蛋,經書裡當然沒有這些骯髒的東西。”楊孤鴻懷疑了,道:“可是這小光頭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張思雨剛想說話,妙緣已經惱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這混蛋!”咦,小尼姑罵人耶!楊孤鴻小聲道:“別衝動,有話好好商量。我的問題就是,你要不要閹我?”妙緣不上他的當,一聲“不閹”讓他失望而歸。楊孤鴻可惜地道:“閹我多好,我可以閹回你。”妙緣道:“你別騙我,師姐閹你時你卻沒事,你閹了師姐之後,她就得還俗,我不想還俗的。”楊孤鴻道:“還俗不好嗎?在你頭上長出一頭黑靈靈的長髮,你說有多好看?”妙緣辯道:“可是菩薩不喜歡頭髮,那叫六未淨。”楊孤鴻睜大雙眼,道:“有這種說法?”妙緣有些得意地道:“嗯!這是我自己想到的。”楊孤鴻嘆道:“雖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說的,我可以斷定,你這小光頭與佛無緣,佛在你的言語面前都要到臉紅,逢人就說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弟子?笨哪!”妙緣轉過身來,依舊坐在楊孤鴻懷裡,嘴對嘴地衝著他道:“我怎麼笨了?師傅說我最聰明瞭。”楊孤鴻的手從她的上滑落她的妙,笑道:“你師傅有沒有說你最可愛?”

“說了。”妙緣並不在意楊孤鴻放在她部的魔爪,只顧專心回答。張思雨從旁敬告道:“楊孤鴻,得了,你別惑我師妹。”

“有嗎?我這樣的人會做這種缺德之事?惑小光頭?,真缺德!”楊孤鴻把妙緣抱往一旁,邊穿鞋邊道:“有五六個很高的女人,她們住在哪個院落?”張思雨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側的西凌院,你和她們認識嗎?”楊孤鴻笑道:“那個叫騰珍公主的,她曾經強烈要求我強姦她哩!”他大笑著跳下,忽地轉身捧著妙緣的小臉親了一下,放開她之後又吻了張思雨,才大踏步走出門去了。

張思雨看著臉紅未褪的妙緣,道:“師妹,你剛才真的在唸經?我怎麼從來沒聽過你念這樣的經?”妙緣垂臉下去,道:“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嘀咕些什麼,只知道他的手在人家身上亂動,人家心兒亂亂的,嘴裡就亂七八糟地呢喃著。”張思雨輕輕一笑,道:“以後有得你亂的。”騰珍的西凌院裡,住著五朵金花,以及仙緣谷的花和秋韻眾女。花比楊孤鴻早來半個月,早就與野馬族六女打得火熱,幾乎有些冷落他所帶來的三十一個女人了。

其實花本不想帶這麼多女人在身邊,只是既然來到大地盟,當然不能給洛天比下去,洛天的陪侍有二十七個女人──這還不算上其他的,他花當然也要在數量上多過洛天。他以風自居,是不能在“風”這兩個字眼上輸給任何一個人的。

秋韻不管他們這些事,來到大地盟後就開始纏著她的表哥,然而,今遇著楊孤鴻之後,就沒有了在洛天面前撒嬌的心情,也許是楊孤鴻所表現出來的絕情令她無法接受,她自認為自己不愛楊孤鴻,卻打從心裡不願意看到楊孤鴻這麼地不在意她,她恨楊孤鴻!

因了今的一架,臉上不好看,卻不影響他晚上風快活,也是,臉上的傷,幹底下鳥事呀?

奇怪的是,他要風,卻不找他的那群女人,而是混到了野馬族六女所在的大房間裡──也許是習慣,騰珍六女到了大地盟之後也沒有分開來睡,而是像在野馬族時同住在一個窩裡。

騰研開了門,花站在她面前矮了她半個頭。騰珍看到他的臉,立即笑道:“公子,你這英俊的臉蛋怎麼了?”房裡有三張特長特大的──應該也是特別為她們訂製的。騰芒與騰荷睡,騰丹與騰靈一張,騰珍單獨躺在上,出來開門的騰研自然是與她共枕的了。

“別提了,遇見楊孤鴻的時候,沒有一次不倒黴,我這臉就是被他打的。”提起楊孤鴻,花怒火又上升,他走到騰珍的沿坐下,一隻手按在她高聳壯碩的脯上輕輕地著。

騰珍的雙眼發慌,一時不知作何言。騰研走到花身後,天真地道:“公子打不過他嗎?”

“誰說我打不過他?我打他兩邊臉成豬頭!”花轉過身來,就想摟抱騰研。騰研卻及時地閃開了,有些不高興地道:“公子,人家說過很多次不准你碰我的。”花一陣失望,野馬族的女人中,只有這個叫做騰研的少女最難搞,偏偏她又是六女中除了騰珍之外姿最好的,唉!

相處半個月下來,他連她的手兒都摸不到,讓他在心裡暗歎:實在有損我花之風美譽!花尷尬地笑道:“我被打暈了,差點忘記姑娘的話了。”騰珍“撲哧”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醒?”花急忙拒絕她的好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醒來,再打就爛了,難保我這一帥哥啊!”騰丹由衷地道:“其實說到帥,或許那個叫楊孤鴻的男人比你略勝一籌,因為他還有著體格的強壯健美,但是,公子是女人的最愛,你比我們族裡的許多男人都要好幾倍哩!”花得意起來了,醜態畢,魔手伸入騰珍的衣衫內,撫捏著她的玉峰,自大地道:“聽聽,大姐說的話就是中聽,誰都知道我花是女人上的一塊寶。”騰珍呻道:“公子,你能不能把楊孤鴻的女人從他的身邊奪走?”花停止手中的動作,凝視著騰珍的臉,道:“你很恨他?”騰珍道:“是的,我恨他!”花道:“為什麼?”騰珍道:“別問,我只要你的回答。”花長舒了一口氣,道:“我的回答就是兩個字:不能。”騰珍的眼睛出疑問之,彷彿在說:為什麼?花接著道:“我曾經試過,但我失敗了,他的女人似乎都對他愛之入骨,即使是我從他手中奪過來的唯一一個女人,也從來沒有真正愛過我,她是為了氣他才跟我,在和我作愛時她也還想著他,最後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就這點,我想不通,他有什麼好的,不過是長得比我強壯一點點,倒像頭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哪及得上我和洛天這種強勢男人?”騰珍道:“他很會哄女人。”花不客氣地道:“我比他更厲害!”大言不慚,他花,風第一!騰荷猜測道:“也許他在滿足女人的這方面的本事也極強,不然怎麼對付那麼多女人?”

“再強也強不過仙緣谷的男人!”花完全不給面子──真是的,給了別人面子,不就失了自己的面子嗎?騰芒挑逗道:“仙緣谷的男人也強不過野馬族的女人。”花朝她道:“要不要立即比比?”媽的,男人哪能在女人面前不戰即認輸,他豁出去了──為了廣大男同胞的尊嚴,不畏戰死野馬,好個花,加油!睡在騰芒身旁的高大美女騰荷立馬掀開被子,出赤誘人的健美體,大膽地道:“比就比,上來吧!”花了一下口水,立即站起來向她們走去──“咚咚,咚咚!”誰這麼缺德──竟在這種時候敲門?

“是我,洛天。”原來是洛少盟主,怪不得三更半夜來敲門了,花覺得這掛名師弟來得真不是時候──不知道比賽時間已經到了嗎?洛天告別夢姬後,就直接前來西凌院了。他想要女人陪,卻不找他的那些陪侍,他要的是野馬族的狂野滋味。

依舊是騰研開的門,洛天看了看室內的情景,走到騰珍前,俯首吻了她的額,道:“找到你心愛的男人沒有?”騰珍微笑道:“我找了許多男人,你卻依然是最好的,公子也一樣,你們都是真兒心裡喜歡的男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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