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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我也不知道,可能離開上海了吧!

我腦袋有點亂,我們兩人的相識是個巧合,之後由於張奕的事情拉近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之後就發生了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再之後我居然就把這人給忘了,直到現在這人居然消失了,關於她的思緒就像是一團亂麻,本就理不清頭緒,但是直覺告訴我有甚麼重要的事情似乎被我忽略了。

野狗。

啊?

國宇沒想到我會主動和他說話,有些受寵若驚。

你是怎麼知道我和你老婆有事的?

她自己無意中說出來,她說我本不關心她,還沒有閨的老公關心她,我就追問說的是不是你,她說漏嘴的。

我心裡冷笑一聲,真的是說漏嘴的嗎?

那她有沒有告訴你第一次是她主動的,而且我們本沒做那事?

國宇搖搖頭道:都不重要了,我也不是甚麼好男人,否則也不會把一個好好的家庭經營成這樣。

我給他倒了一杯酒道:你是不是賭得很厲害?

他羞愧地點了點頭道:以前掙了些錢就飄了,認識她之後也在她身上花了很多,直到結婚才發現那些錢本經不起折騰,我也不是甚麼好人,結婚的時候我騙了她,說我的錢是花的差不多了,但是家裡有好幾套房,每個月收租就幾萬塊,就這麼把她騙來了上海。

國宇一口將杯子喝乾,繼續說道:來上海的時候她肚子已經大了,知道我騙了她就想把孩子打掉,那時候哪裡還能打得了,她跟我鬧了好久,我媽都幾乎給她跪下了才算是把孩子保住,那年打世界盃,她就跟我說,誰誰賭球賺了很多錢,讓我也試試,我那時候…

你等一下。

我打斷他道:是她讓你去賭球的?

國宇苦笑一聲道:她是不是說我吵著要去賭的?

我沈默了。

我那時候人很頹廢,確實沾了點賭博,但玩得不大,直到那次,我甚麼都輸沒了。

那我問你,那天、是怎麼回事?

我控制著顫抖的身體,咬著牙問道。

國宇沈默了一會兒,忽然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我沒有攔著他。

那幾天心情很不好,女兒病情加重送醫院,東拼西湊才了住院費,回去的路上公司的車還被我蹭了,因為是公車私用不能走保險,修車得我自己來,我一個月工資就代進去了,回到家她又拿和你的事來刺我,說我沒本事,不像個男人,還說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心悅怎麼怎麼的,我…

他又狠狠灌了杯酒道:我那天腦子一熱就去你家了,心悅以為我是來找你的,就把我進門,我那時候其實已經冷靜下來了,我就是個慫貨,來之前想著要怎麼樣,但真見到她了,我就啥膽量都沒了。

結果是她告訴你我出差去了,主動和你上的是嗎?

我平靜地問道。

你、你相信我了?我說真的!我當時都準備走了,結果心悅說…

行了,野狗。

我伸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道:別說了,我們就是兩個被女人騙了的傻男人,走一個。

我舉起酒杯,國宇連忙捧起他面前的酒杯,叮的一聲脆響,猶如天籟一般瞬間揮散了兩個男人之間的一切恩怨。

苗苗看病還差錢嗎?

我問道。

沒事,我能行,再說還有我媽幫著呢。

別硬撐了,我的手頭寬裕些,要是缺錢說一聲就行,如果你拉不下臉,反正我還沒孩子,讓她認我做乾爹吧!

國宇偷偷擦了擦眼角,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在他肩頭重重拍了一下轉頭衝門口喊道:大狗熊進來吧!站門口偷聽你累不累啊?

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和野狗有甚麼集,我恨這個貌似倔強實則慫包的男人在我的這場離婚大戲中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丑角,可是沒想到這頓飯卻意外地化解了我們之間的恩怨,而且他所提供的信息,居然和我之前所認知的差距如此之大。

趙雪由此在我心中的形象變得模煳起來,之前的她是個忍受家人白眼,獨自負擔家庭重擔的倔強賢良母,但她初始形象的崩塌,使我必須重新評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並沒有完全相信野狗的說辭,我必須親自證實一些消息的可靠,就在我準備以趙雪為線頭去理清整團亂麻的時候,我居然提早兩天接到了左瀚要求見面的電話,我不得不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我佈置的這個荒唐任務上。

我還是提前到達坐在了原先的座位上,只是這次的我沒了上次的從容,覺我的心跳得厲害,尤其是看見那悉的身影推開大門走向我的時候。

我努力維持我的平靜,衝左瀚禮貌地伸了伸手示意他坐下,隨後努力觀察他的表情。

任務完成了?

我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問他道。可左瀚這傢伙沒回答我的問題,卻在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彷佛也在觀察我,說實話被這麼個我認為比我蠢,而且蠢得多的男人窺伺內心,讓我很不舒服。

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道:這幾天我們約了兩次。

兩次?

他低頭拈起一我吃剩下的薯條,蘸了蘸醬汁丟進嘴裡嚼了起來。

你這麼做的原因,不是我猜的那樣吧?

他口齒不清地問道。

你管我甚麼原因,你拿著錢辦事就是了。

我心裡已經急得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但還是裝的氣定神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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