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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道:“明天下午五點,我到南鑼鼓巷去接你。”

“好,我等你。”陳紅掛掉電話以後,才覺得有些不妥。

康劍飛的意圖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那就是擺明要追求她。如果康劍飛沒有結婚的話,那麼陳紅會很欣然地接受,但絕對不願做他的婚外情人。

我該怎麼辦才好?

陳紅在上翻來覆去地胡思亂想,她很想打個電話給康劍飛,說明天有事不能赴約,但又覺得這樣食言不好。而且,不管陳紅承不承認,她內心深處對明天的約會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與陳紅的糾結不同,康劍飛掛掉電話以後,就靠在沙發上舒服地享受起來。利智正跪在他下辛勤勞動著,不時地將那大傢伙含到最深處,喉嚨因窒息而湧動擠壓,帶給康劍飛不亞於正常做愛時的快

利智嘴角溢出的口水已經到了地上,她突然抬頭一陣咳嗽,對穿著浴袍走來的傅藝偉說:“你這死妖,還不過來幫忙,我腮幫子都酸了。”第856章誇誇自談酒店咖啡館。

這是兩人的第三次約會了。

康劍飛幫陳紅加著糖,說道:“沒想到京城的咖啡廳這麼難找。”

“謝謝!”陳紅矜持地對他笑笑,說道,“國人還沒習慣喝咖啡,咖啡廳自然就少。”康劍飛裝地伸出食指搖了搖:“我倒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商機。”

“開咖啡廳?”陳紅問。

康劍飛微笑道:“做品牌咖啡廳,然後把連鎖店開遍全中國。”陳紅說道:“恐怕會沒多少生意吧。”康劍飛說道:“怎麼可能沒生意?小資白領和大學生們肯定會喜歡。”陳紅道:“小資白領還說得過去,大學生能有幾個錢?多喝幾次咖啡,一個月的生活費就沒了。”康劍飛愕然,這才想起90年代初的大學生還真的很窮,經不起幾回漫消費。

不過做連鎖咖啡品牌肯定是大商機,中國是有咖啡文化底蘊的,特別是在上海,解放前到處都能找到咖啡館。

改革開放以來,京滬廣等大城市的小資群體,重新燃起對咖啡的喜愛,從80年代就陸續有一些專賣或者兼賣咖啡的店子。但一直到現在,內地賣的基本上都是速溶咖啡,消費者本沒有咖啡品牌的概念。

康劍飛笑道:“你不信這是個商機?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什麼賭?”陳紅問。

康劍飛說:“我們在京城合開一家咖啡廳,如果賠本算我一個人的,如果生意火爆,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陳紅顯然不想跟康劍飛打賭,她狡黠地笑道:“我可沒錢拿來開店。”康劍飛道:“算我借你的,股份對半分。”陳紅盯著康劍飛看了一陣,咬著嘴道:“好啊,反正我也不虧。”康劍飛說:“那你來為我們的咖啡廳起個名字。”

“嗯,就叫……研磨時光?”陳紅想半天想出這麼名字來。

“不錯,名字很文藝清新,小資白領們就吃這一套,”康劍飛補充道,“品牌創立的時候,最好再給它編一個故事——1918年,中國大陸硝煙瀰漫,戰亂不斷。一個名叫阿南的小男孩不幸被拐賣至南洋,變成了蘇門答臘島一個咖啡豆莊園的奴隸。幸運之神並沒有將他拋棄,機緣巧合下阿南成了莊主的救命恩人,莊主不但恢復了他的自由身,還讓他參與莊園的管理工作。中國人特有的勤勞和忠誠,使他有機會投身於咖啡的種植、研磨、烹煮等工藝的研究,一晃就是三十年過去。後來老莊主去世,阿南也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定居於新加坡,開了一家小咖啡館,於是華人社區第一家手工研磨咖啡館研磨時光開張了……怎麼樣?又是戰亂硝煙又是南洋海外,既有歷史底蘊又顯洋氣,那幫小資肯定趨之若鶩。”陳紅聽了哭笑不得:“你這不是騙人嗎?”康劍飛說:“這不叫騙人,這是一個美麗的謊言,健力寶那才叫虛假宣傳。”

“反正我說不過你,”陳紅臉上帶著笑意,看樣子心情特別不錯,她問道,“我們兩個都沒經營過咖啡廳,而且也沒什麼時間管理,這家店讓誰來經營啊?”康劍飛說:“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卻多得是,高薪從香港或者臺灣的咖啡店裡,挖幾個店長和技師過來就行。”如今大陸什麼星巴克、兩岸、上島都還沒影子,“研磨時光”咖啡廳只要經營得好,肯定能夠成為內地咖啡品牌的領頭羊。

兩人興致地為“研磨時光”出謀劃策,聊到傍晚時分還意猶未盡。就近找了家餐廳吃飯,飯後康劍飛又開著車送陳紅回去,這次他終於順利地“登堂入室”了。

四合院外,康劍飛對即將回家的陳紅道:“不請我進去喝杯咖啡?”

“我家裡只有一罐速溶的,你恐怕喝不慣。”陳紅這話說得拒還

“只要是你衝的都好喝,”康劍飛笑道,“更何況,我們要合夥開一家咖啡廳,總要先嚐嘗你這個老闆娘的咖啡手藝。”陳紅臉紅啐道:“什麼老闆娘,難聽死了。”康劍飛笑嘻嘻地說:“好,不是老闆娘,是陳大老闆。”就這樣科打諢間,康劍飛終於獲准進了院子大門。

進院子後,陳紅小聲地說道:“我住在西廂,另外兩面住的都是我家親戚,你說話別太大聲,小心吵到他們。”康劍飛點頭表示明白,大晚上的帶個男人回家,這傳出去對陳紅確實不好。

兩人做賊一樣溜進西廂房,直到進屋以後,陳紅才終於鬆了口氣。她招呼康劍飛坐下,只從冰箱裡拿了瓶汽水出來,並沒有衝什麼咖啡。

康劍飛喝了口汽水,笑問:“你很怕這裡的親戚啊?”

“也不是怕,就是不喜歡他們閒言碎語,”陳紅平時在京城也沒幾個好朋友,估計是堵了一肚子的委屈沒人傾訴,她向康劍飛抱怨道,“我那幾個遠房表嫂還是機關幹部呢,整天就知道嚼舌頭,連我20多歲了沒談對象,她們背地裡都議論個不停。”康劍飛笑道:“我覺得她們議論很正常啊,你這麼漂亮,身邊怎麼也得圍著十個八個追求的男人吧,沒談對象真的很讓人驚訝。”陳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也來取笑我!”跟兩天前的生疏客氣相比,陳紅和康劍飛的關係顯然親密了許多,這個女人已經偶爾會在他面前撒嬌生氣了。

康劍飛問道:“你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他們會同意你拍戲做演員?”陳紅理所當然地說:“做演員多好啊,表演藝術家,我爸媽怎麼會反對?”好吧,雖然如今的內地演藝圈同樣是亂七八糟,但至少在大眾的眼裡,演員還是一個光鮮的職業,是藝術家而非戲子。

康劍飛隨口問起陳紅家裡的事情,她吧啦吧啦地就說起自己的父母和家庭,不一會兒連自己小時候的趣事都代得一清二楚。

陳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和其他人說話她總是有所保留,但跟康劍飛在一起時,好像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每次約會分別時都覺意猶未盡。

過了好一會兒,陳紅才驚覺自己說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道:“哎呀,我說了這麼多,你也說說小時候的事吧。”

“我?我小時候沒什麼好說的。”康劍飛苦笑著搖搖頭。

陳紅好奇地催促道:“說說嘛,我以前可是看過關於你的報道,你的經歷跟傳奇小說一樣。”康劍飛只好把自己的勵志故事再編一回:“我小時候在農村長大,父親死得早,是母親把我拉扯大的。母親去世以後,我為了不餓肚子,就遊海去香港討食去了。我的童年沒什麼好說的,都是些苦子,你真想聽的話,我就說說去香港以後的事吧……”在康劍飛的敘述下,他變成一個被香港本地人看不起的大陸仔,常常受氣被人踩,然後每次都通過自己的努力奮鬥,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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