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舒舒&詠娜(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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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4節二、獵物「別騙我!別再騙了!你跟我的關係肯定不只這麼簡單……不然幹嘛要一而再的跟詠娜一起幫我又騙我!」

「澤佑,別再無理取鬧了。」

「我會查出來了!如果不想我把一切全都掀翻攪爛,妳跟我往啊!」澤佑為了胡鬧就更似用破罐破摔地大聲叫吼道,不經意間也把暗戀過舒舒的本意全然地說出來了。

「阿佑!」

「當不當主人都無所謂了!你不敢答應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張皮底下……」

「好。」

「妳說什麼?」

「既然不嫌我年紀比你大,我答應你。」

「妳……是認真的嗎?」

「但我也必須告訴你,我經歷過的痛苦比起你現在不僅超越十倍。」

「舒舒……」

「愛要夠深才會刻骨難忘……你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承受這種苦嗎?待的本質其實是讓人失心神又特別扎心的信任遊戲,你輸的起嗎?」

「我……」

「阿佑。」溫柔地呼喚,讓澤佑瞬間從兩年前的一場鬧劇爭論中回過神來。

「大學生活適應嗎?」舒舒手裡摺著剛洗好的衣服,一邊聊著常瑣事,儘管兩人輩份不相稱,但狹小隱私地臥室裡互倒顯得自然。

「嗯……也就這樣。」澤佑伸伸懶地不以為意道,畢竟他也用了不少時間才適應這段姊弟戀關係,懂得儘量不被對方將自己當成男孩而非男人。

然而儘管舒舒有過一段婚姻,外表也確實比澤佑成體面,但或許由於心境是另一個人,又或天生底子就是個美人胚,讓她看上去小個十幾歲不成問題。

尤其澤佑鐵了心不問舒老師的年紀與過往,因此雖說是師生戀、姊弟戀,但一路走來也並未讓人到有任何不適的違合

「好久沒約會了,我買了兩本你可能興趣的書,去老地方喝杯咖啡吧,晚點買些用……」

「呼,我還情願就這樣一直跟你待在家,什麼事也別幹……」澤佑故意要手去搔舒舒的背,因為那是她很的部位之一。

「妳看妳……有絕美的背影,引我的優雅,還有裡外都特別緻……加上很會做愛……又是人、又有子,腦袋裡還絕頂聰明……有數不盡的刺手段……還需要喝什麼咖啡?」澤佑老練地把手逐漸從舒舒背後往前探,假意繼續按摩,實則邊側頭親吻耳垂邊探入罩底下來回

「哈……佑……」

「別說話,說了就要親嘴。」澤佑的動作變慢了下來,不再出現以往那般衝動,也不像對上詠娜那樣滋意痛快地發洩到最後,腦子裡正播放一首優雅輕盈的古典樂劇,而故事中的女主人翁便只有眼前的這名大美女。

「嘻嘻……停,別再用我教你的技巧了,我想你過正常點,哈哈,這很油……」很快,舒舒衣服正被一件、一件快速的剝離乾淨。

「哪有人嫌棄自己男人油膩?都嫌不夠油才對。」

「小壞蛋……呵呵,我太失算了,竟然把獅子活活馴成胚老狐狸……」最^.^新^.^地^.^址;www.wuyunks.com「後悔嗎?」

「哈……貧嘴小鬼……嗯啊……原本是怕木訥個太枯燥,誰知……竟會壞成這份油膩樣,只有對詠娜才稍微正經……」

「不是妳教我女人喜歡這樣,只想男人對自己像拆解喜愛的禮物般珍惜,還要一層接一層地慢慢撥開……」就在澤佑準備突破最後一道關卡時,卻還是一臉被舒舒給捂著不讓繼續。

「嗯啊……沒錯,我又差一點心動了,但是佑你是不是忘了,今晚還有什麼事要做?」

「不,狩獵之夜是我最期待的部分,只不過……」

「不行,知道就不能破壞規則。」

「呼……呼……舒老師,都這麼硬了……就做一次……」澤佑早已硬的要命,如果是從前的那名少年必定奮不顧身也要撲倒對方。

如今在腦海中的旋律沒有消失前,對舒舒的情只會帶著濃烈地愛跟剋制,同時也會更加拼命壓抑住那頭傷過人的惡魔。

「呵呵呵,乖……撒嬌沒用,我知道你非常努力,看……你害我那裡都溼了,晚上可要負責喔。」很顯然澤佑的撒嬌天賦還遠遠落後於詠娜。

夜晚,某高檔旅店內「喝……喝……不要……你是誰……唔嗯……想幹什麼……」一名上班族打扮的女雙手被人捆綁在臺架上,如同犯人一般,難受程度幾乎得踮著腳尖才能勉強站穩。

「是收買靈魂的惡魔。」回答的男子臉上還帶著蒙面俠似地半遮式眼罩。

「唔唔……你說什麼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唔……快放開我!」

「這裡是預定特殊房專供情侶享受各種變態遊戲的好地方,所以不管怎麼叫都不會有人聽見。」帶眼罩的男人不急於脫去彼此衣服,手裡擺著幾樣刑具,眼神不僅如頭餓狼更像通肢解的屠夫一般,不焦急處理到手的獵物。

狩獵之夜是舒舒專給澤佑量身訂製的遊戲之一,以兩週一次在特定局域內挑選合適落單女子進行入替,但被害人自己並不會意識到體內還有別人,而且身上還會留下一小部分攸關舒舒的線索好讓澤佑進行狩獵。

「你變態!一定是錯人了吧……唔啊……不要……我會報警的……男朋友還在等我……不要!唔唔!」

「不,沒認錯喔,雖然這次花了較多時間,但今天是妳的幸運。」很顯然蒙面男子早已從女郎身上確認過線索,並且用上跟詠娜暈欣怡時相同的暈眩針才將人給帶到這裡來。

「呼呼……不……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放過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不,應該不至於會死掉,還沒玩這麼烈,但是在過程中我會不停、不停地試探體底線並強姦妳的大腦,讓裡面雜質變得既單純又聽話,明白嗎?」

「呼……你……你這死變態……別碰我!啊唔……唔……啊……我會咬你的……別碰!不要!唔唔!唔!」女郎嘴裡很快被入了一顆帶有孔的口枷,顯然會讓接下來的口水個不停。

「痛過後就會重獲新生,先給你取個新名字,就叫「舒舒」。」蒙面惡魔拿起皮鞭,探出女體最部位後便是先來上狠狠一鞭。

「唔!呼呼!唔嗯……唔!」

「別怕,這還不是最痛的,等更習慣一點就會把口給拿下來,到時就可以盡情盡興地叫了,好嗎?親愛的舒舒,啪!」澤佑像似撫摸愛人的臉龐,對著陌生女子溫柔地耳語後,再補上一記最狠的皮鞭!

「唔呼!」

「對,就是這樣,為這張高臉便值得被主人一邊一邊調教。」男人抬起對方的一隻腳,狠狠將肥地大給使勁到最深。

「唔!唔!呼唔!呼唔!」(啊哈!哈!哈!痛……全分不清楚了!好難受……哈哈……救命……我不行了!快崩潰了……誰來救救我……啊哈!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就這樣冰冷地蒙面男子不停對著妙齡女郎釋放口那團無形惡魔,他有一整夜時間用來折磨女子、扭曲意識、侵犯大腦……甚至改變認知,跟平時舒舒教他要求取信任的溫和玩法不同,是一種殘暴、嗜……又近乎毀滅自我人的極度放肆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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