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黎明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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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們都是第一階段的倖存者,今天王爺就讓你們出去散散心”獄卒驚慌地跑出去之後,一個娘娘腔的男人走進來笑著。
“公主真是生得好體格,讓王爺好生吃驚,王爺讓小的帶公主過去看一場馬戲呢”笑的男人噁心地看著小菜,讓小菜有了作嘔的衝動。
這馬戲,不會又是一場人切割吧?小菜突然乾嘔起來。男人臉
難看,憤憤地瞪了小菜一眼,很明顯,有人說過他的聲音很噁心。
“王爺,公主帶來了”男人一臉諂媚。
“恩”王爺陰著臉,頭都不回。
“已經開始了,還不坐下?”殷王突然發出聲音,小菜心裡一驚,被旁邊的兩個人扶過去了,軟軟地靠在椅背上。
下面,數十匹駿馬在來回跑動著,每匹馬身側都拖著一個長長的黑麻布袋,馬匹訓練有素地在場地上變換著跑動的姿勢。
難道真的只是馬戲?小菜四處看看,下面只有馬匹,沒有人。:是自己把他想太壞了吧!
漸漸放鬆下來的小菜也開始慢慢地關注著那些駿馬的動作,那些花樣百出的姿勢,有的人力尚不能及。但是,只能說小菜的視力太好了,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那些麻布袋下拖出的片片血跡。
下面不是沒有人,他們都在麻布袋裡,那些馬搖來晃去、踢來踩去的,都是人。小菜驚叫出聲,像某種指示般,一聲口哨聲尾隨著小菜的驚叫聲響起,群馬立在原處,然後落幕,眾侍衛牽它們下場。黑的麻布袋在地上拖著,蠟黃的土地,猩紅一片。
“這是開幕,正戲就要開始了”殷王笑看著小菜,好心地解釋道。
不到十分鐘,原本平坦的場地就被埋下了近百棵尖銳的竹筒,尖尖地朝向上方,好似要將蒼穹刺穿。小菜不寒而慄。殷王的一隻手突然覆在小菜顫抖的手上“怎麼?不舒服?”
“不過,這個很彩哦,你是第一個有這榮幸和我同坐在這裡觀看的”殷王別具諷刺地大笑了起來。小菜難吐一言。
“啊”小菜此時發出的聲音已經近似於啞女的聲音,原本已經下陷的眼眶更深地陷了下去。下面那些等待屠殺的人,就是和她在同一個牢獄裡的人。
遊戲規則很簡單,籤決定你的對手是誰,然後你必須讓竹筒刺穿你的對手,否則死的人就是你。以此一輪輪進行下去,最後只有一個人能活。
餓了數的人原本氣力已盡,可是隻要他們想像一下被竹筒刺穿的人是自己,他們就會拼勁全力,在所不惜。他們不僅能將對方打倒,扔出去,還奇蹟般地能把對手高高舉起,將他們的下身置於竹筒的上方,壓著他們坐下去。
這裡沒有人,連獸
都沒有,他們像西班牙鬥牛一般,拼了命地向那片鮮紅衝去。…小菜至始至終都沒有閉眼,也沒有暈厥的衝動,她希望能看到有人停手,可是,直到剩下最後一個人的時候,都沒有人想過停手。那個滿身血跡,躺在地上呼呼地
著大氣的男子,就是那天嚷著要活的男子。活著,不是說你有活的慾望就能活,你要有那能力。
小菜在獄中醒來,不經意地發現,換地方了,監獄是一樣的監獄,但是原先乾燥的地面卻變得異常溼,裡面光線也很黯淡。
裡面靜悄悄地只有她一人。小菜想大概自己活不長了吧,要不然,那個惡魔怎麼會放過我?十幾天過去了,小菜幸福地過上了正常的牢獄生活,沒有鞭打,沒有毒藥,沒有死屍,有難吃的飯可以填飽肚子,有溼溼的稻草可以做枕頭,不時還能看到老鼠、蟑螂那些活物,生活突然間變得美好了,小菜終於可以安心地入睡了。
又過了十多天,飯菜突然變好了,裡面還有牛,小菜幸福得幾乎要暈倒,連那菜裡的蝕骨散都似乎散發著馨香的味道。
那母狼除了對毒藥情有獨鍾之外,還是可愛的。殷王知道小菜不怕毒藥的,所以不會把這麼名貴的毒藥
費掉,剩下的應該就是那個毒王妃了。小菜突然覺得自己變聰明瞭,以前蒙a、b、c、d還要蒙半天呢。
“老哥,外面這兩天有什麼新鮮事不”一個獄卒對另一個年紀較大的獄卒說。
“你怎麼跟個女人似的”老獄卒啐了他一口。
“我不是常年呆在這地府裡,脫不開身嗎?”年輕地獄卒陪笑說。
“說這裡是地府?王爺在,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老獄卒嚴厲地說。
“前陣子聽說光耀國的那個美男將軍五天就把南部平定了,還奪了兩個藩王的權,不知現在如何了?”年輕的獄卒不死心。
“說到那個將軍還真是門”此話似乎觸動了老獄卒,他也不由得
慨起來“一個剛滿20歲的小子,領兵打仗就是個笑話,居然還能有這般造化”
“怎麼個造化?”
“他平定了南部之後急急回朝,當天又再次出征,一個招呼不打就直接向北美國開戰,光耀國皇帝也放得開竟然將20萬軍隊給他”老獄卒喝了口酒,咋咋嘴。
“那現在戰況如何?”
“北美國料得光耀國內亂剛平,尚不穩定,此舉不過是敲山震虎之舉,哪裡放在心上,待看到大軍來臨時才開始備糧草”老獄卒似乎甚為惋惜。
“一個國家竟沒有一個賢明的臣子提點?”
“北美國也是內亂剛定,聖德皇帝剛死,遺詔卻是當年遺失的女娃娃,結果皇族裡幾個王子包括宗族裡其他的一切郡王也都紛紛動作起來,最後大皇子暴斃、四皇子失蹤,其餘的皇子年齡尚幼,最具資格的自然就是年長且握著兵權的二皇子了,只是皇族內部意見還是很不一致的,新皇帝將大把力都放在窩裡鬥上了。若是聖德皇帝在,哪至於如此狼狽?”老獄卒重重地嘆口氣,豎起酒葫蘆就悶聲喝起來。
“那個將軍就贏嘍?”年輕獄卒好奇地問道。
“這將軍也怪,把他們出光耀國境外就撤兵了,並未追擊。反倒是把戰火指向我們大西國了”
“我們大西國哪裡得罪過他們?他們也太忘恩負義了吧”年輕獄卒憤憤地拍了拍桌子,老獄卒卻異常平靜。
“他們前些天派了使臣來探望木槿公主,王爺一口回絕了:隨後另一批使臣又來了隨行的還有那位將軍,王爺直接抬了副棺木給他們。那將軍當場就直衝王爺而去,王爺卻也不避讓,本王府裡的王妃死了,不饒你們掛念。將軍一口氣沒順下來,直愣愣地就那麼倒下去了,氣急攻心啊”年輕獄卒近乎崇拜地看著老獄卒。
“那倒是我們的不是”年輕獄卒思量半晌。
“皇上大怒,要求徹查王府,但府裡每個人不是說沒見過就是說死了,皇上一怒之下將這些年來王爺犯的事兒都翻了出來,奪了王爺的封號,還要治王爺的罪。幸而太后出面求情,適逢戰事,皇上就只奪了封號、讓王爺領兵將功補過”老獄卒似乎喝多了,話也多了,有的沒的都倒了出來。
美男子將軍?師傅!小菜咋咋有味地品嚐著蝕骨散,覺滑進去的都像棉花糖那般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