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愛與痴纏真相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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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道疾風從裡面閃過,堪堪割裂了她一簇頭髮,釘在了牆壁上。那牆立即開始變黑,然後腐蝕了一個
,泥土慢慢落下。
秋明月支撐著站起來,看到這一幕,而那暗器,不過也就只是一顆銀針而已,她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她剛才反應捷,此刻被毀的就是她的雙眼了。忽然又聽到牆壁裂縫的聲音。她抬頭看過去,便是剛才
入銀針的地方開始裂開一條細縫。那縫裂得很有水平,一條直直的線,半絲褶皺也無。直至牆壁裂開,看上去就完全只是被劃了一條線而已。但是秋明月毫不懷疑,這縫一旦裂開到地面,這牆壁絕對轟然坍塌。
她了
剛才倒地時有些脫臼的手腕,想著設計這機關的人真是狠毒。而且那銀針發的真不是一般有水平,力度角度都分毫不差。那條縫剛好要到地面的時候居然停住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武林高手在
控著它。
秋明月坐起來,深深呼了一口氣。
要是鳳傾璃知道今自己差點喪命於這不知道多少年前埋下的銀針之下,估計再也不會允許她獨自行動了。
她搖搖頭,看那銀針應該不會再動了。不然的話,牆壁倒塌,如果外面有同夥,此時也沒命了。那個設計如此陷阱的人,也還真是聰明,一石二鳥。想想自己有時候還真是大膽,要是尋常人,躲過了這一劫,必定是要逃命的,哪裡還會顧及什麼秘密?她卻不同,既然有人故意在這兒佈下了陷阱,埋葬在這裡的秘密就越有價值。
探險嘛,怎能半途而廢?
她又回頭,看著手邊的地。暗器都發
了,應該沒有第二枚銀了吧?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從懷裡掏出一副自制的羊皮手套。這玩意兒用藥水泡過,防毒。
她將手伸進去,左右探索了一番,摸到一塊木質的物什。她眼神一亮,好像是個盒子。待她想要將那盒子拿出來的時候,卻突然又聽得背後又是一聲細碎的聲音。她身子一僵,緩緩回頭,悲催的發現之前釘在牆壁上的那枚銀針上方也開始裂縫。她哭無淚,這才看清楚,原來那銀針上面居然還捆著一
線。比頭髮還要細,要不是她眼神好,又經過這一番變動,還真的看不出來。
她現在已經摸到了那盒子,也摸到了那線。不用說,這盒子是連著那
線的。她現在要是動一動,銀針也會跟著動,然後牆壁上的縫隙會一直延伸到房頂。還沒等她完全取出這盒子,房頂就會完全坍塌。更要命的是,那盒子似乎還塗了強力膠之類的。她手指一觸上去就沾上了,
本就無法撤出來。就這麼僵持下去的話,那銀針縱然沒有外力的拉動也會慢慢的裂縫,早晚她都得被壓死。
最重要的是,那銀針有毒,一碰即被腐蝕。連動都不能動,而且連那牆壁也不可動。
秋明月苦笑,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值得那個人苦心安排這麼多陷阱?
不過慶幸的是,她事先戴了手套,如今只要另外一隻手伸進去,脫掉那手套就可以了。
小心翼翼的脫掉手套,然後將手了出來,確定自己沒中毒,她才鬆了口氣。可是接下來又難了,她如今被那銀線給困在一個狹小的角落,不能碰,只有翻窗了。
她伸出頭去看了看,這一看不由得又黑了臉。這窗外的地什麼時候也裂開了?她計算著,就算是武林高手,再接連遇到方才那麼多陷阱後,此刻用輕功只怕也有些受挫跌坐在地上。而且既然是踩窗欄飛過去,必定要用力。那牆壁已經裂開了,如今這一躍,宮牆倒塌,不僅會驚動他人,而且更會死無葬身之地。
秋明月現在開始後悔了,現在就算是呼救也只會連累他人。她不由得扶額,忍不住罵道:“究竟是誰那麼缺德?”然而罵歸罵,她還是得想辦法出去。她進來已經有一會兒了,紅萼見她還沒出去,大抵要去喊人了。
抬頭看了看,這個角度跳出去,有一處草叢,然後隱隱約約似乎又有一道門。她回頭看了看,而後閉眼,用力一躍。一抹纖細的影子就這樣躍了出去。幾乎是她身影剛躍出取得同時,就聽得牆壁裂縫的聲音加大。她就著草地一滾,手指一動,這才發現她手指上纏了一線,隨即她用力,一個黑
的物什飛到了她手上。來不及打開,房屋已經開始塌陷。她沒有站起來,因為時間來不及,她只有抱著盒子就地一滾,手肘推開了門,滾了進去。
與此同時,就聽得轟然一聲,房屋坍塌。她站起來,直接跑到窗戶,又跳了出去,這才鬆了口氣。還好這是個偏殿,又空置了多年。欣華宮侍衛甚少,如今也正好到了接的時候,短時間內還沒有驚動他人。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從懷裡拿出那個木質的盒子,上面還沾著羊皮手套。她嘴角這才微微勾出笑意。這盒子有玄機,她的手套也有玄機。不過看來設計這個機關的人和她一樣,是個小心翼翼的人。她那手套口也縫了一線,而且也是極細微的一
線。
自打鳳傾璃告訴她這鳳棲宮有秘密,她就開始準備工具。開玩笑,不然她也不敢一個人貿然進入這裡。剛才她看似把那手套脫了,實際上那線卻纏繞在她指尖。她算好了時間,跳出來的時候就將那盒子給帶了出來。
她本來想要打開盒子,但是轉而一想,這裡面不會還有什麼機關吧?
不管怎樣,小心駛得萬年船。她將盒子放在地上,然後離開寸許,銀針在手,迅速對著盒子發而去。
咔噠——盒子打開了,沒有暗器。
秋明月有些訝異,隨即又瞭然了。方才那一番大動干戈,如果還能活下來,大抵就是和這盒子有緣了。她走過去,把那盒子撿起來一看,咦了一聲。
裡面放著的是一塊雪白的稠絹,上好的絲綢,絲滑綿軟,觸手如凝脂肌膚,令人連忘返。然而若是染上了血跡斑斑,就不那麼美好了。
血書!
秋明月倒了一口冷氣,想起那一次鳳傾璃
著林氏寫血書自辭封號的時候。林氏滿臉不甘,絹布上的血跡印染如碧血桃花,悽豔而悲絕。
她看著那稠絹,上面的血跡居然還是豔紅奪目,看起來是寫下不久的。但是光憑那些機關,也可想像,這血書定然已經有些年月了。如今還能保持血跡嫣然如初,可見這盒子也非凡物。
她將盒子放入懷中,這才慢慢的打開那塊稠絹。那是一個女子的筆跡,還有淡淡的清香,娟秀卻又字字泣血含淚。
秋明月看著那稠絹,目光慢慢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