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君者《才沒有喜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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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啊,你這傢伙怎麼跟凱爾希一樣不可救藥!」博士用背在後面的那一隻手抓住了弒君者在外的尾巴,向著他的方向一拽,正好把弒君者拉入了自己懷裡。

的尾巴觸電般炸,弒君者臉上出比被阿消推下去還難看的痛苦,皺成了一團。瞬間被拽到男人懷裡,體碰撞發出的響聲讓弒君者腦袋懵懵的。

這絕對是她距離目標最近的一次——渴望刺穿的咽喉就抵在自己的頭上,身體被束縛著又無可奈何。

(嘶——好疼,這混蛋不知道尾巴對魯珀有多重要嗎)(欸欸?)(有什麼東西在動我的尾巴?嗚嗚,……混蛋啊!絕對不可以!

…)只隔著一條輕薄的牛仔褲,弒君者能覺到熱在不斷接近自己的雙,有東西在對著自己尾巴摩擦。

博士故意弓起身子,下半身過分地向前探入了許多。

被一縷縷地撥開,這巨物只有個大概的形狀,據弒君者的略估計——那是博士的生殖器。博士挑著弒君者如狐般嫵媚的紅尾尾尖上細膩的神經末梢。弒君者出於生理反應加緊了對少女最私密的花園處的防護,兩瓣乎乎緊緻的小股加緊了尾巴。夾的越是緊,尾巴對外界的反應也就越為強烈,不屬於自己的異物對身體的騷擾讓她幾度想要放開緊繃的雙。倘若自己一旦放鬆,這混蛋博士會不會趁虛而入?弒君者幾度思量這個問題,以至於到忘了掙脫博士控制的境地。她的下面,時而緊張到要把尾巴舉直,時而又虛掩著尾下面未被開發過的縫隙。

兩種思來回的數次切換讓弒君者萌生出放棄控制身體的念頭。

在這兩難之際,博士為她做了選擇——猛地加大力度,博士的進攻拉開了帷幕。

那麼君君的防線在進攻面前阻擋的多長時間呢?——很遺憾,一秒都沒有。

尾巴部和雙構成了三角,在如此緊緻的空間裡膨脹起,弒君者有種後面被釘子固定住的覺,徒勞的掙脫無異於幫助博士侵犯自己,但她還是這麼做了——纖細的部帶動著雙扭動,每一次的扭動都會讓的位置更近一步,終於快倒了她難以忍受的地步。

雖然隔著兩層棉布,但是伸入產生的讓她無法忽視,是期待?還是恐懼?

博士像一塊單核雙線程的cpu,從容不迫地處理下面暗的事情,又在表面上接著以語言攻擊弒君者脆弱的心理防線。

「希望你沒忘記我說的話。」

「呸!你們羅德島都是一群人渣!」弒君者雖然身體被博士束縛著,但腿部以下的活動還算自由。她騰出來一隻腳猛踩博士新買的某猴牌皮鞋。猛烈地踩踏沒能阻止博士,反而讓他更樂意去玩懷中的小紅狼。

「舒——服——,但你這樣是要謝罪的。」

「你礦石病惡化到腦子裡了?!」

「我跟那個凱爾希不一樣。她言而有信,而我沒有。」

「哼。」一雙大手貼近自己面部,扯下來面罩,弒君者的銳氣被挫敗了許多,態度也不像剛才那般囂張跋扈。本還想著再回敬幾句,由於沒了面罩,少女淡粉微微張開要罵罵咧咧的雙立即緊閉,博士伸出食指挑撥了一下,當指間順著下嘴向上滑動,齒微微顫抖時,弒君者的心跳彷彿也在跟著顫動。

博士突然手掌在空中打了個盤旋,出其不意地將食指送入弒君者口中。她還沒來得及抵抗,口腔就已被這異物支配。鋒利的虎牙也沒了氣勢,軟綿綿地含住手指。

「狼牙,三級。身體蠻結實的。」

「嗚唔噥唔嚕——」她嗚嗚泱泱聽不清說的什麼。因為每當她想要說話的時候,她口腔中的手指都會在她齒間起舞——博士認為這是對之後要做的事情必要的練習。

她的面前正對著的是博士的雙眸,其瞳孔中正映著自己的身形,看著他眼中的自己是何等狼狽,出於敗北的恥辱和女孩子與生俱來的嬌羞,她閉上眼睛不再關注博士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眼睛可以說謊,但身體不會。

放棄視覺絲毫不能改變自己下體在被博士撫的事實。

下半身的一陣溫暖,之後是貼身衣物被打溼的覺,弒君者的身體沒能經受住博士的挑撥,率先一步屈服。小褲褲上沾著自己剛剛出的體,很很黏,順著大腿向下著,她期望博士沒注意到牛仔褲裡的變化,盡力掩飾出平靜的樣子。

博士捏著弒君者的蘋果肌,糯米那樣以各種誇張的角度捏。

「我,噢噢噢噢噗噗——」

「咦,你怎麼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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