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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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家裡的那條公狗老(因為卵子太大、故而得名)和我隔著窗子對視著,然後非常不解的哧了兩下、夾著它那比例失調的陽具一顛一顛地跑走了。
我還是趴在窗臺上望著外面,其實我甚麼都沒看,我甚至都沒有思考,連喜怒哀樂的情緒都沒有,活像行屍走一般。
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我結束了最後一門課的考試,汗透衣襟的從縣中考場出來趕了三十畦路回到家,天已經黑漆漆的了,然後我就不吃不喝地坐著一直到現在。
並不是我考得不好,在走出考場時,我就明白地知道,這一次我一定能高中,讓我痛苦的恰是考試輕鬆過關,那是因為我是一個窮孩子:我出生在山區一個赤貧的家庭,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了大西北、然後杳無音訊,家裡就靠母親支持著,好在母親有一手種藥的絕活,我也是一個非常有出息的孩子,家裡才能不飢不飽的維持著,我竟也可以一直唸到高中,但我想家裡是沒辦法再供我讀大學了,因為弟弟他還在唸中專,要跳出農門我得自己想辦法。
從小我就是一個很有主意的人:在小學畢業時我也面臨著輟學的危險,母親執意要我在家看弟弟,那時剛剛失去丈夫的母親是那麼不可理喻,我也不和她糾纏了,徑直找到我的班主任哭訴,班主任一邊抱著我一邊勸我,我紅著臉著淚在她懷裡
動著。
不幾時把持不住的班主任就把我強姦了,我半推半就的承受了,事畢後,我倒在班主任的子上哭泣,
起了她強烈的母
,她親自出馬終於說動母親。
以後每逢我放假回家,她都會來把我拉到她家住幾天,旁人直當是師生情好,有誰知道我們在幹著齷齪的事情,這種
體關係一直斷斷續續到我上高中。
在我以全鄉第一名的成績考入縣中後,我已經可以自己負擔大部分費用了,這其中有班主任的贊助,也有我假期打零工的錢。
高中的生活苦得像黃蓮,但我熬過來了,我暗自發誓一定要跳出農門、將來有一番大作為。
誰知在最後要參加高考時,母親作出烈反應,她拽著弟弟對我說:「你也要為弟弟著想,學業到此為止吧。」我咬著牙對家裡不管不顧,獨自參加了高考。
當我考完試、伴著黑漆漆的夜趕回家時,母親開門望了望我罵道:「你還回來幹什麼!翅膀硬了你倒出去飛啊!」我默然無語的跨進家門進了自己的屋子。弟弟不在,大概是到鄉里同學家去了。
母親說了幾句就回屋睡了,我坐在炕上思翻湧,母親是個可憐的人,但也是個很兇的人,所以這許多年來沒人敢打母親的主意,我對她先是可憐,慢慢就有點煩她,現在恐怕就只有憎惡了。
我趴在窗臺上慢慢就想痴了。我被有點驚慌的母親驚醒過來,她端著一碗飯站在我門口驚奇地看著我,我反應過來:我有一天沒吃飯了。
忽然我有種大徹大悟的覺,我向母親笑了笑,然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背上書包走向門口。
母親氣得顫抖起來,她抓過一個小瓶子向我擲過來,我讓過去氣憤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接著向外走,母親呆呆地看著我離去,忽然她跑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書包嘶喊著:「你要去哪!」我轉身向母親堅定地說道:「我要去奮鬥!」記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母親惶恐地說:「你瘋了!我沒有惡意。你不念書就不行麼?」我心裡忽然躁動起來,我強忍住煩亂心情奪下書包,母親抱住我的手臂哭起來:「你也要離開家?我哪兒錯了?」我腦袋忽然炸開了,一把甩掉書包接著抱起母親向屋子走去。
母親大駭道:「你要幹什麼!」我當成是耳旁風,我把母親丟在炕上,暴地剝她的衣服,母親拳打腳踢反抗我,這道方便我行事了,母親被我剝得只剩
罩和內褲,縮在炕角恐懼地看著我。
我三兩下除掉身上的衣服,然後跳上炕、扳倒母親。母親閉著眼不敢看我的體,她把頭別開,口裡不住詛咒我。
我把她四仰八叉的攤在上,用手在她陰
上摳了幾下,發現已經溼了,然後就抱起她
股對正角度,一雞巴搗進去!
母親慘嚎一聲,下眼淚,然後就不言不語了。
我提著母親的大腿,開始瘋狂地做活運動,快要
出來時,我撲到母親身上,一邊
著她的
子一邊加快運動頻率。
母親體察到我的狀況,痛哭道:「不要!」我關一鬆,就在母親的體內狂
。
休息擦拭一下後,我穿好衣服然後提起書包走出房,我已經沒辦法再呆在這個家裡了。
我剛要拉開院門,聽見屋裡有響動,我轉身看見母親披著外衣,光著股,從我屋裡踉踉蹌蹌跑進灶房,我暗道:「不好!」跟著跑進去。
母親手裡拿著一瓶農藥想要喝,我奪下農藥盯著她,母親手指著我泣不成聲道:「你是一個畜生!」我喝道:「一家三口都死了算了!」母親想起了弟弟,一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按捺住獸
轉身走了。
我來到縣中,跑進一片狼藉的宿舍,收拾了一下我的物品,然後搬到學校門房借宿,看門人跟我也不陌生,點頭同意了,還同意我搭夥。
我白天就滿縣城找工打,晚上和看門人胡扯,子一天天過去,放榜的
子快到了。
這天,我正要出門,遠遠看見教導主任騎著車過來,一看見我就沒頭沒腦地嚷開了,我聽半天才明白,高考成績出來了,我是全地區第一、全省第三,市教委的車子一大早就奔我家去報喜了,主任不由分說拉我上車奔家去了,我心裡有喜有憂,不知如何面對母親。
來到家門口,已經圍得水洩不通,我被人簇擁到屋裡,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我腦袋是一片混沌,最後領導留下三千塊錢走了。
母親好言遣散滿院的鄉鄰,又支走弟弟,然後看了一會我,對我溫柔地說:「你先坐一下。」我尷尬地坐下不解地看著母親,只見母親竟從門後出一條扁擔,我一看要糟糕,急忙用胳膊護住頭趴在桌上,扁擔像雨點一樣落下,我咬著牙哼哼著,就是不求饒,就在我將失去意識的時候母親丟掉扁擔,我鬆了一口氣就昏過去了。
醒來時天已黑了,我躺在炕上週身像火燒一樣,我伸手摸了幾下,發現弟弟不在,母親坐在炕角上好像睡著了。